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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女炮灰掀桌,勾勾手暴君跟我走

第四章 在我心里沈姐姐才是哥哥的良緣

  “蕭七,你怎么也在此處?”

  “將軍你今天喜迎小登科,兄弟們還沒來得及去賀你,這些不長眼的,竟還驚動了你了”

  蕭七給了謝君淮一個門里有人的眼色,后者也是心領(lǐng)神會,連忙揮揮手讓官兵退出六樓。

  “陛下,臣謝君淮有事相商”

  這一句陛下,蕭靖宸只覺懷中人瑟縮了一下,下一秒女子紅唇微微吐出一句“討厭,不理你了”

  凌云霜平日里的聲音,都是冷冽的,聲線拉的總是很低,這樣甜膩帶著濃濃的撒嬌的聲音,以前她在九王爺那里倒是常常用,畢竟小命把在人家手心里,蕭元清每次聽到她這樣撒嬌的聲音,都是滿臉笑意,想來男人們都是吃這一套的,勾的人心尖兒亂顫。

  門外二人微微僵硬,謝君淮想的是,打擾到陛下的雅興,實在是大不敬。

  他在這方面實在是過于純情,畢竟他自小被教導(dǎo)的就是忠于君主,保家衛(wèi)國,這么多年他心里也只存的下一個人,即使那個人并不知曉他的情意。

  謝府家風(fēng)嚴(yán)謹(jǐn),從他祖宗那輩開始,家里便沒有納妾之風(fēng),謝家男子都是一世一雙人,他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所以房中之事,他只是在軍中聽自己手下,偶爾插科打諢的流氓話,略懂一點,眼下房內(nèi)之聲,他自然而然的想要躲避到安全區(qū)。

  而蕭七的大嘴巴都能容得下一只癩蛤蟆,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主子房間內(nèi)哪來的女子?

  “微臣失禮”謝君淮連連后退,蕭七見狀,吩咐身后女子自己回房,然后上前與謝君淮勾肩搭背,嚷嚷著今兒高興,必須喝酒,不醉不歸。

  門外聲音漸行漸遠,屋內(nèi)二人的氣氛卻有點曖昧的朦朧。

  凌云霜借著剛才那句話推開懷里的人,已經(jīng)游到浴池邊緣,剛要踩著臺階而上,下一秒寬闊溫暖的大手掌,直接拉住她的手臂,而后男人滾燙的身體隨即緊貼上來,二人之間再無間隙,另一只手掐住她如柳枝般纖細(xì)的腰身,來回游離。

  她的腰來回扭動,似乎點燃了男子的勝負(fù)心,蕭靖宸干脆直接將懷中微微掙扎的小貓兒,強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凌云霜反手直接沖擊蕭靖宸面門而去,卻被人抓住手腕,浴池里的水因為二人激烈的舉動,池水激蕩,發(fā)出聲響。

  她低頭輕笑一聲,直接摟住蕭靖宸的脖子,臉上的面紗也早在剛才不知所蹤,凌云霜沒有給他看清自己模樣的機會,因為下一秒她直接捂住蕭靖宸的眼睛。

  蕭靖宸剛要進行下一步動作,只覺面前溫?zé)岬暮粑鼭u進,近到他鼻翼間能聞到她發(fā)間淡淡花香,下一秒自己的唇上緊緊的貼著香香軟軟的東西,即使蕭靖宸到現(xiàn)在還未沾染房內(nèi)事,也是知道,這女子正在一點點啄著他的唇瓣親吻他。

  他并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但不覺間如猛獸一般,啃噬這世上最甜美的東西,耳邊聽到女子口中發(fā)出嚶嚀的聲音,蕭靖宸更加放肆自己這種本能的行為。

  “嘶”二人唇齒間皆嘗到了血腥之氣,換氣之間,冷靜之人才更具上風(fēng),凌云霜指尖如幻術(shù)一般,等到蕭靖宸看清的時候,一枚銀針便已經(jīng)直接扎在他的穴道上,不過凌云霜手下留情,蕭靖宸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昏睡,只是讓他暫時麻痹一下。

  她從房間內(nèi)架子上找到了一件黑色披風(fēng),毫不客氣的披在自己的身上,戴上披風(fēng)的帷帽,臨走向浴池內(nèi)臉色并不友好的蕭靖宸方向,借著被打開的窗戶隱隱月光,他只看到那女子朝著自己的方向,兩根手指在唇間吻了一下。

  她的意思是飛吻,落在某位臉色并不十分友好的男人眼里,是挑釁。

  “我們還會再見的”女子的聲音帶著笑意,然后消失在窗邊。

  “呵”蕭靖宸恢復(fù)了身上的氣力之后,倒是沒有來自暴君的震怒,只是舌尖感受到唇上的傷口時,不禁想到剛才的柔軟,還會再見的嗎?

  凌云霜的輕功是無人能敵的,哪怕是回到房內(nèi),還是她叫醒了偽裝成她模樣的丫鬟,屋內(nèi)之人才驚覺她已經(jīng)回來了。

  原來剛才那人便是蕭靖宸,這本小說里雖說沒有絕對的反派,不過與男女主相比,他的畫風(fēng)實在是更接近壞的那一面。

  小甜文里,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區(qū)域,就像暴君他抵御外敵,鐵血手腕管理著國家,男女主甜甜蜜蜜,女主認(rèn)清自己內(nèi)心之后,九王爺和王妃單純就是樂子人,而七月,單純只是男女主的感情催化劑而已。

  算算時間,女主還有半年才會和離,不過此時大概已經(jīng)到了汴京吧,接下來該怎么玩呢?

  “有意思極了”

  想想便笑出了聲,攻下高嶺之花很難,但她這個人偏偏喜歡難上加難,和蕭靖宸那邊對比,還是謝君淮這邊更有挑戰(zhàn)性。

  黑色的披風(fēng)被她抱在懷里,而她的手指順著金絲繡線,一圈圈描繪出奔騰威武的龍紋。

  誰說白日夢不好的,這個夢可太好了。

  第二日,凌云霜起的很早,剛梳妝完成,而門口謝君淮一身藍色錦袍也推門進來,前來迎接她一起去給祖母和母親敬茶。

  “將軍”她臉上帶著小女兒家的嬌羞,急急的走到謝君淮面前,剛想摟住他的胳膊,下一秒連忙停下步子行禮,一副恪守禮節(jié)賢妻的模樣。

  “昨夜京城賊人殺了我的同僚,我去處理了案子,后來又遇到友人就多喝了幾杯,回來沒敢叨擾夫人,怕過了酒氣給你,便宿在了書房,夫人莫要怪罪”

  謝君淮不經(jīng)意間撓了撓鼻子,凌云霜微笑得體,連忙招呼丫鬟,將托盤里的湯接了過來,“這里有我剛熬好的醒酒湯,妾與將軍夫妻一體,又怎么會拘著一點小事怪罪呢”

  她的語氣輕快,臉上笑意猶如初春盛開的嬌花,聞之甚是讓人歡喜。

  謝家是兩房在一起吃飯,平日里只有初一,十五家里人聚在一起,其余都是在各自房間內(nèi)用飯,不過今日是新嫁娘第一日,所以謝家人今早齊聚。

  凌云霜的禮節(jié)和談吐十分妥帖,這讓祖母方氏看著就心生喜歡,飯后也是拉著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

  謝母也十分欣慰,自己兒子那塊硬石頭,能娶到如此賢惠知禮的妻子,她算是有福氣了,想來過不久再給她添幾個孫子孫女,她把管家之權(quán)交給兒媳,每日里就是含飴弄孫,好不快活,等百年之后下去,見到謝家列祖列宗,她也算揚眉吐氣了。

  “老夫人,夫人,少夫人,二房那邊過來給老太太請安了”

  凌云霜注意到謝母林氏,柳眉微微蹙起,嘴角輕輕撇了一下,大概了解到,自己這個婆母想來是對謝家二房頗有微詞。

  “快請進來”老太太倒是樂呵呵的,這個年紀(jì)兒孫滿堂,有些事便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謝君淮這位二叔謝文杰,倒是與眾不同,謝家武將出身,世代為將,但他卻十分厭煩習(xí)武,反之一心想求取功名,但十幾年也只是得了個秀才,還是蕭靖宸登基之后,看在他是謝君淮的二叔,勉強給了個秀才。

  不過憑著長得好,他娶了順天府尹的嫡女,最后還是靠著老丈人的關(guān)系,在大理寺給他尋了個小小職位,平日里在大理寺書庫,整理文獻,通俗一點說,圖書館管理員更為貼切一些。

  二人只有一女,謝寶珠,平日里被慣的無法無天,也是在凌云霜被賜誥命的時候,一邊小聲嘟囔有什么了不起的,被謝母呵斥的小丫頭。

  聶青瑤倒是保養(yǎng)的十分好,比起謝母每日都要操心整個謝家,她出嫁前家人寵愛,出嫁后謝文杰對她算是有求必應(yīng),捧在手心,所以她連一條皺紋都沒有,看起來容顏如少女一般。

  “二叔,二嬸”

  凌云霜微微欠身,謝文杰倒沒有什么變化,嗯了一聲便坐在一邊,倒是聶青瑤上來便拉住她的手,熱情的向一邊招呼,手下的丫鬟端著的托盤里,倒是有幾件看起來不是俗物的首飾,十分華貴。

  “寶珠,還不來給你大嫂請安”聶青瑤往自家女兒那邊示意一下,“我家寶珠被慣壞了,今日昨日之事希望嫂嫂不要怪罪”

  見謝寶珠那邊還在磨磨蹭蹭,聶青瑤咳了一聲,朝大家賠了個笑臉,那邊的謝寶珠撅著個嘴,不情不愿的朝著凌云霜方向行了個禮。

  小姑娘家穿著一身粉色云錦制的衣裙,頭上發(fā)髻里的簪子和金釵都出自京城最好的那間珠寶閣,想來在家很是受人喜愛,十幾歲的小姑娘正是滿臉膠原蛋白的好時候,凌云霜無視了她帶著情緒的模樣,從一邊嬤嬤手里,拿出一個雕刻著蘭花圖案的寶匣。

  “也沒什么送給二嬸的,借花獻佛送寶珠妹妹一盒首飾,就當(dāng)給妹妹日后添妝了”

  聶青瑤打開一看,饒是她見過不少好東西,也是震驚的張大了嘴,顆顆如葡萄般大的珍珠,幾顆品相絕佳的紅寶石,更別說手釧,玉鐲還有金簪。

  借花獻佛倒是真的,蕭元清給她的陪嫁,很多都是自己私庫拿出來的,加上這么多年她為王府殺了不少人,得到的賞賜也是實在多,送一送騰出地方來也是好的。

  謝寶珠大概沒想到凌云霜會如此大方,畢竟是不諳世事,被幾句挑撥就帶了情緒在臉上的小朋友,她自是不會計較什么,這段時間她會狠刷謝家所有人的好感度,達到頂峰離開后,她倒想看看接下來女主該怎么辦呢?

  回屋的路上,謝寶珠哼的一聲,“別以為你用珠寶給我娘哄得開心我就會喜歡你,在我心里,你永遠比不上沈姐姐一點,她跟我哥哥才是天生一對的好良緣”說罷揚長而去。

  沈姐姐,哦,是女主沈歲歲,那就走著瞧吧。

  凌云霜回屋,坐在床上發(fā)呆的謝君淮仿佛受到驚嚇,手里拿著的東西也掉落在地上,是一副女子的畫像。

桃桃有夢

本人萌新,文風(fēng)小白,希望大家不喜勿噴,我會努力寫完自己熱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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