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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她修了無情道

第二十九章

女主她修了無情道 十九愚 3269 2024-12-18 12:00:00

  那丸子名叫有天罡,是器峰大師兄時(shí)淙卿的得意之作,基本不會(huì)送人的那種。里面融入了十三種天地異火,威力巨大,一顆大概能把一座山炸沉吧……祁妄他拿出來至少有六顆了!這得同歸于盡了吧!

  “你想想!大師還在那邊努力呢!!”她死命抱住祁妄的手大聲說道。

  “嘖。”祁妄不滿的咋舌,還是聽話的收了回去。

  而一人直面金丹中期魔修的白玉蟬手中佛印一捏,金色巨大的佛像將他包裹擋住了許天赟的攻擊,攻擊落在佛像上濺起陣陣漣漪,炸出無數(shù)卍字梵文。

  “兩位施主可是談好了?”白玉蟬揚(yáng)聲問道,劃水的兩人立馬心虛的正經(jīng)了顏色,眼見著佛像已經(jīng)出現(xiàn)裂痕兩人趕緊過去支援。

  得到空隙的白玉蟬臉色蒼白的捂胸后退幾步,佛像也隨之破碎,幸而許天赟被祁妄兩人拉走了注意力,他就地坐下雙手合十,無數(shù)梵文自他口中溢出,如螞蟻般纏向許天赟。

  祁妄動(dòng)真格了,只見許天赟周圍的光線瞬間被抽出大半,無數(shù)光線形成菱狀的錐子對著許天赟的要害毫不留情的刺去,許天赟手中魔氣凝成的長劍不斷揮舞擊退攻擊,菱錐破碎又形成無數(shù)光針,金色的梵文又如附骨之疽一樣不斷消耗著魔氣。

  終于一枚菱錐突破防御射穿了許天赟的肩膀,菱錐瞬間破碎成光點(diǎn)順著許天赟的身體蔓延出扭曲的紋路,無數(shù)金色的鎖鏈從許天赟身體里射出插入地面,隨即鎖鏈猛然縮短將許天赟狠狠的拉向地面,‘轟’的一聲,塵土飛揚(yáng),金色鎖鏈如囚牢一樣將許天赟封鎖起來,鎖鏈上細(xì)小的梵文交錯(cuò),讓許天赟接觸鎖鏈的身體魔氣不斷被消耗。

  透過鎖鏈的縫隙,許天赟帶著溫潤的笑容看向遠(yuǎn)處的唐年年,他開口叫道:“年年?!?p>  明明聲音不大,卻暢通無阻的傳進(jìn)了唐年年耳中,唐年年如同受到蠱惑一般看了過去。

  許天赟臉上帶著深切的悲傷:“我好痛啊?!彼f:“我想回瑞豐村?!?p>  “你帶我回去好不好?”

  是天赟哥!唐年年欣喜的靠近,下一刻細(xì)小的光線如針線般刺穿許天赟的四肢,唐年年驚怒的回頭看向祁妄:“祁妄你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祁妄懶洋洋的蹲在半空,手中牽著一根金線,金線的末端連著唐年年。

  “我……”唐年年恍然驚醒,她又被蠱惑了,一朵金色蓮花突然落到唐年年眉心,她頓時(shí)心境清明。

  “檀越現(xiàn)在可以上前了。”白玉蟬淺笑著說道。

  “謝謝大師。”唐年年回禮,然后她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

  知道不能再蠱惑唐年年的許天赟安靜的躺在囚籠里,唐年年走到他眼跟前都沒給她一個(gè)眼神。

  “天赟哥。”唐年年蹲下看著他說,自然是無人回應(yīng)的,不過她也沒期待:“你是怎么想的呢?”

  “佛子說你還殘存著部分意識(shí),我不知道該不該喚醒你。”

  “我體驗(yàn)過入魔的感覺,真的一點(diǎn)都不快樂?!闭f著說著兩行清淚流了下來,唐年年卻毫不在意的繼續(xù)說:

  “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忘不掉,只是自欺欺人的以為自己不再在意,但其實(shí)那些記憶依舊死死的扎根在心里。”

  “啊,不對,心魔還會(huì)加深人的七情六欲。”她甚至自嘲的笑了笑:“所以后來我又逃了,我把心魔吞了,我成了魔?!碧颇昴晟焓置艋\:“你也會(huì)嗎?”

  “他不會(huì)?!痹S天赟扭頭看她,也許是魔氣消耗過多他顯得有些虛弱:“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死?!彼Φ脨毫訕O了。

  吃過教訓(xùn)的唐年年一個(gè)字都打算信的繼續(xù)說道:“要一起回去,看看嗎?”

  “哈哈哈……”許天赟諷刺的笑出了聲,他又看向白玉蟬:“和尚你說你看見了他殘存的神魂,為什么我沒有發(fā)現(xiàn)?告訴我他在哪兒?”

  白玉蟬只是嘆息著搖了搖頭。

  “和尚,你的法眼難道就沒看出,我有什么不一樣?”許天赟一個(gè)翻身扯斷了四肢釘入的光針,鮮血順著光牢滴落到地面,他一手抓住光牢的縫隙半跪著爬了起來,臉上帶著肆意而挑釁的笑容:“你再仔細(xì)看看?!?p>  白玉蟬聞言眉心微皺,還是開啟了法眼認(rèn)真觀察起來。

  “這是……”白玉蟬錯(cuò)愕的瞪大了眼睛,關(guān)注著這一切的唐年年立刻問道:“怎么了?!”

  “阿彌陀佛——”白玉蟬閉眼長嘆:“這位施主的神魂并未被侵染?!?p>  唐年年:“什么意思?!”

  “檀越當(dāng)知曉,靈修的心魔皆以靈修主觀意識(shí)而生,是心魔,也是心?!?p>  “修士因心魔侵染入魔,乃是因?yàn)檫^不去自己的心,而接受了心魔?!?p>  “哦~難怪——”一旁的祁妄恍然大悟,而唐年年還是一頭霧水。

  “神魂未被侵染,代表著這位施主不曾接受心魔?!?p>  唐年年的心猛的一跳,她有了不好的預(yù)感:“那他不是心魔?”

  “他是心魔。”白玉蟬說:“他也是魔?!?p>  “我就說許天赟入魔后跟變了個(gè)人一樣,還以為是他平時(shí)壓著性子,入魔后放開了,結(jié)果居然是換了個(gè)人?!逼钔种覆粷M的敲著光牢。

  “有什么區(qū)別?”唐年年沉聲問道。

  “他是心魔而成的魔,吞噬神魂,侵蝕欲念,他有自我意識(shí),而不是借助修士的意識(shí)?!卑子裣s說:“若神魂被吞噬干凈,那便是神魂俱滅?!?p>  又是神魂俱滅!唐年年聽見這個(gè)詞就恨得咬牙:“還能救嗎?”

  “能救?!卑子裣s肯定的回復(fù),唐年年欣喜的睜大了眼。

  “他不愿被救?!痹S天赟冷冷的說道,唐年年視若未聞,倒是白玉蟬多看了他幾眼。

  唐年年:“怎么救?”

  “喚醒許施主的神魂,把心魔剔出這具身體?!卑子裣s說:“不過如今許施主的神魂太過脆弱,恐怕喚醒后他也會(huì)修為盡失。”

  “而且心魔強(qiáng)盛,他應(yīng)當(dāng)是爭不過心魔的?!?p>  “你不想死,不代表他不想死?!痹S天赟冷聲道:“不要多管閑事!”

  聽見這話的唐年年心中一緊,然后馬上告訴自己這都是心魔的花言巧語,不能信!

  白玉蟬閉眼撥動(dòng)佛珠,口中輕聲念著經(jīng)文。

  唐年年泄憤一樣用凰火鞭對著光牢狠狠一抽:“把天赟哥的身體還回來!”

  “呵……”許天赟不屑的冷笑,他轉(zhuǎn)身躺下不再理唐年年,唐年年只能氣急敗壞的在光牢外瞪眼。

  躺了一會(huì)兒他又坐起身開口問道:“和尚,他的神魂在哪兒?”

  “阿彌陀佛。”白玉蟬沒有回答他。

  “你有法眼,當(dāng)知道他心存死志,為何不幫他?”許天赟逼問:“佛家講求渡化,你為何不渡他?”白玉蟬依舊沒有任何開口的跡象。

  “虛偽?!痹S天赟眼神冷了下去,他不再追問,又躺了回去。

  唐年年左右踱步,想了一會(huì)兒道:“秘境還有十九天關(guān)閉,我想帶天赟哥先出去了?!倍粋€(gè)人控制不了心魔。

  “我此行目的已達(dá),可以一起出去?!逼钔粗鵂啃钦f得漫不經(jīng)心。

  白玉蟬也道:“貧僧無事,可以同兩位一起?!?p>  即便無事也可以在這秘境中搜尋資源歷練,他們不過是因?yàn)橄霂退言S天赟送出去罷了。

  這份好意唐年年接下了,于是她對著兩人拜謝:“多謝?!?p>  要出秘境需尋找出口傳送陣,好在他們幾人皆已至金丹,很快便找到了。

  秘境外,太玄仙宗行宮。

  白堪悅手執(zhí)黑子思考片刻落在了棋盤上,對面的聞人荼巫捏著白子思忖:“昨日萬沖也到了?”

  “他的兩個(gè)弟子魂燈滅了,當(dāng)然要來?!卑卓皭偦卮鸬寐唤?jīng)心,似乎門人的生死還不及他手下的棋盤重要。

  “我家弟子殺的?”聞人荼巫白子落下。

  “有什么區(qū)別?”白堪悅挑眉。

  “倒也是?!甭勅溯蔽锥似鸩璞p抿一口,還未放下便感應(yīng)到靈氣波動(dòng):“有人出來了?!?p>  “我家的?!痹捯粑绰淙艘呀?jīng)不見了。

  唐年年剛出來便看見了聞人荼巫和季襲殊,還有一個(gè)發(fā)尾霜白的修士她不認(rèn)識(shí)。

  “季師伯。”她咬唇:“天赟哥在后面。”

  剛說完祁妄和白玉蟬便帶著許天赟走了出來。

  “入魔了?”季襲殊一手伸進(jìn)光牢捏住許天赟的脖子,光牢寸寸斷裂,最終化為光影,被束縛的魔氣散開,立馬驚動(dòng)了營地的人。

  “魔修!”有人驚呼,下一刻一道劍光沖著唐年年而來,唐年年在威壓下完全無法躲避。紅色的身影擋在了唐年年身前,那道劍光被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捻便碎裂了。

  “凌承道君,你要包庇這殺我徒兒的兇手?!”萬沖狂怒。

  “庇了又如何?!甭勅溯蔽咨踔炼嘤诘哪抗舛疾恍冀o萬沖。

  萬沖道:“你是要與蓬山劍宗為敵嗎?!”

  “廢話真多?!甭勅溯蔽纂p指并攏對著萬沖一劃,霜寒的劍氣將萬沖拿劍的手切斷,斷口處殘留的劍氣冰封了萬沖大半個(gè)身體。

  “宗主!”萬沖自知不是對手,于是對著白堪悅跪下悲怒道:“您要看著這太玄仙宗的人欺辱我蓬山劍宗門人嗎?!”

  白堪悅眼皮都沒抬一下:“技不如人的玩意兒,死了便死了?!?p>  萬沖心中一冷,知道此事今日是無法了了,只能陰毒的看了在場幾人一眼,狼狽的離開了。

  不過須臾,又有一仙姿綽約的蒙面白衣女修士上前幾步:“那名入魔的太玄修士為何不殺?”

  聞人荼巫手中長劍顯現(xiàn):“我家的?!?p>  “凌承道君也要護(hù)他?!”女修士露在外面的眼中瑩瑩綽綽甚是動(dòng)人。

  聞人荼巫沒有回答,只是把劍插入地面,立身站在幾人前面,他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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