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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碎柔情

2.(1)

溫碎柔情 辭瑰 2839 2025-03-02 19:03:09

  沐瑕菱睜開惺忪的睡眼的時候,她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從搖椅轉(zhuǎn)到了床上,至于為什么她并不想深究,她最想的還是離開這里。

  赤腳下床,瑩白的腳趾落到光滑的地面,女人拉開黑色厚重的窗簾,大片大片的陽光灑向她漂亮的容顏上。

  有些刺眼,但她還是徑直走向陽臺,去看看那陽光。

  明亮的落地窗讓外面的一切收納眼中,那是艷麗的美,昨夜黑暗之下,她看不清窗外的格局,如今白天陽光明媚,她看清了這座別墅的整個后花園。

  是的,那落地窗外是一個漂亮的后花園。

  偌大的后花園只被種植了一種花——紅玫瑰。

  “艷俗的紅玫瑰?!便彖α獠[了瞇眼,唇角一邊微翹,嘲笑的意味濃厚。

  猶記曾經(jīng),沐瑕菱輕聲爛漫的稱她最喜歡紅玫瑰,那時何凌寒雖然是她保鏢,卻嘲笑著她喜歡的紅玫瑰艷俗。

  如今呢,滿園遍是玫瑰色,不知道到底是誰艷俗。

  她喜歡的紅玫瑰,從來不是因為玫瑰艷紅美麗高傲,而是因為它擁有如針刺般的荊棘。

  很多女子,比如沐瑕菱,她們擁有艷麗外表的同時,都是擁有針刺的,如果誰一旦碰觸,必然會被針刺扎到鮮血涌出。

  可依舊有人想要迎難而上,不畏荊棘,比如何先生。

  沐瑕菱看著那一大片一大片的玫瑰很久很久,直到身后房門打開時她才回過了神。

  沐瑕菱沒有轉(zhuǎn)身,她太熟悉他,即使不轉(zhuǎn)身都知道是他進來了。

  男人的手臂環(huán)上她的腰,在她身后抱著她,那胸膛火熱,緊貼著她的后背,清冽的氣息縈繞于她。

  她可以明顯感受到他的熱度,與對她的狂熱。

  他的唇抵著她的耳,灼熱著,清脆的聲音敲著她的耳骨:“喜歡嗎?”

  幾秒之后,女人輕啟著紅唇緩緩吐出四個字,極為涼薄,揚起俏麗的下巴望著天空,透著譏諷:“玫瑰花多艷俗啊。”她將他曾經(jīng)的話還給他。

  “穿上鞋?!蹦腥艘膊簧鷼?,反而低低的笑了起來,順便就將瘦弱的女人抱起放在了床邊,握著女人的腳踝給女人穿鞋,看似溫溫柔柔的,握著她腳踝強硬力道卻是不容她反抗,細長的手指有些惡意的揉捏著她滑膩的腳踝。

  女人抿唇,不發(fā)一言。

  待男人給她穿上拖鞋之后,她皺了皺眉,便十分自然的拿起一旁已經(jīng)準備好的浴巾,毫不搭理他的準備走向浴室,短短一日,便回歸了大小姐般的自在自如。

  身后的男人此時站起身在她身后,什么都沒說的就將她撈到了懷里,聲音幽雅又動容,“你的傷口不能碰水,”

  “我?guī)湍阆?,”末了,男人覺得似是有些不妥,改了口,“還是我讓傭人來幫你洗,嗯?”

  “何先生,我比任何人都更懂得如何愛惜自己,不勞您費心?!迸说氖桦x,伸手便要移開他鎖著她腰的大手。

  男人敲了敲她的發(fā)頂,唇邊漫開菲薄優(yōu)雅的笑,半是纏綿半是繾綣的脫口而出,“小妖精。”

  說完,親昵的吻了吻她的發(fā)絲,“小心點,要是弄傷了自己,我就進去幫你洗,嗯?”

  短短幾言,矜貴的貴公子難得的溫柔在他身上演繹的淋漓盡致,這般的溫柔,不知騙走了多少小姑娘的芳心,而沐瑕菱卻早已分不清他是真心還是偽裝,只想與他保持應(yīng)有的距離不再如從前那樣過度逾矩。

  女人淡淡的“嗯”了一聲,柔了聲道:“給我準備一下新的衣服。”隨后便轉(zhuǎn)身而去,如今的她本是寄人籬下,卻依舊宛如從前一般像大小姐在自己家一樣,命令著這個曾經(jīng)擔任她保鏢的危險男人。

  待到離浴室門只有一步之遙時,沐瑕菱突然笑了一般聲音輕盈的說道,似是閑聊一般,自始至終沒有回過頭:“對了,何老太太如果知道你把我從監(jiān)獄里帶到你家,她會打死你的吧?!?p>  誰人不知京城何家何老太太的脾性,自是不會容忍自家兒女濫用職權(quán)。

  何家為名門望族,祖祖輩輩受古訓影響極深,尤其注重教育子女忠信明良,正義無愧,就因為教育嚴格且優(yōu)質(zhì),故所育子女無一不是被京城名門夸贊的典范。

  她怎么可能接受兒子借助身份擅自金屋藏嬌,并且藏的是一個罪人之女,可如今何少爺冒然違紀,若是被老太太知曉自然要受一番皮肉之苦,沐瑕菱此時看似是在提醒他,不如說是故意而為之。

  男人輕笑一聲,喚著她,“阿菱?!?p>  女人的步伐因此停了下來,她極為的靜,此時纖薄的身影背對著他,讓他看不到她的任何表情,也感受不到她的心跳。

  她聽到那個男人極為清澈好聽的聲音,等了多年,卻是在這種時刻,他說:“能依舊再見到你,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她會打死我又如何呢?”

  哦,后來多年之后,他因她入獄,他都依舊不曾悔恨,相反,固執(zhí)的他還是認為,將她帶到他的生活中,是他做過的最正確的事情。

  靜俏的女人難得的冷笑了聲,唇邊微揚起誘人美麗的嘲諷,連帶著眉角都泛著幾絲凌厲之色,隨后關(guān)上了浴室的門。

  男人依舊待在這個房間靜靜等著她,等待女人的時間漫長,他曾幾次在聽著浴室內(nèi)的流水聲時想要點燃煙,卻在想到女人不喜歡煙的時候生生壓下了這番沖動。

  他坐在這張她睡過的床上,貪戀著屬于她的氣息,男人的唇泛著譏諷的笑,明明已經(jīng)不見她一個月,卻反而再難改曾經(jīng)那處處為她著想的毛病。

  女人裹著浴巾出來的時候,眉目一片清凈,倒是有些詫異他還在臥室,如今不是以前,現(xiàn)在的他應(yīng)該很忙才對。

  沐瑕菱就這么詫異的在浴室門口站著,雪白的浴巾在腋下圍上,露出來的白皙細膩的肩頸與鎖骨如光滑的玉般的色澤極為醒目,男人的眼睛瞬間染著深沉的色彩,有些猖狂的欲望翻涌而來。

  她似是看到了他眸中的變化,不過畢竟曾經(jīng)張狂的沐大小姐瑕菱可是百般勾引過他都未能成功,經(jīng)常感到他不像凡夫俗子那般好色,此時自然也沒有往那方面想。

  任憑還是有些微濕的發(fā)不斷滴著細小的水珠,女人的眸是一直以來是平靜,極為難得的平靜,從昨日到今日都沒有那般驕奢的情緒。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即便她優(yōu)雅溫柔,她也有她的大小姐脾氣,并且也會怒極反攻,氣急之時可以咄咄逼人得理不饒人,鬼知道這一個月她經(jīng)歷了什么,這般疏離安靜,全然沒有了以前的驕傲。

  “新的衣服等會就到?!蹦腥税櫫税櫭迹~著長腿走向了她,拿起她一旁的毛巾體貼的給她擦著發(fā),女人的眸如鹿一般靈動的看著他,男人啞然失笑,“別感冒了?!?p>  “我來就好?!迸说穆曇粢琅f是那么的淡,那么的靜,疏離之中宛如高山雪蓮一般冰的清冷,她一只手握著浴巾,一只手準備拿過他握著的毛巾,卻被男人制止住,白皙的手被男人握上,男人粗糲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摩梭著她手腕光滑的肌膚。

  隨后,一個深沉的吻緩緩落在她眉間,溫熱的觸感,一點即過,意興闌珊之時,男人的吻緩緩向下,從眉間一路下滑到鼻尖,即將到她漂亮的唇之時,女人淡雅疏離的聲音再次幽幽響起:“何先生?!?p>  男人難得的不悅,直接咬上了她的唇,反復懲罰式的啃咬著女人,她吃痛的叮嚀了一聲,被男人握著的那只手被他反剪到身后,直接扣著她將她推到墻壁上貪婪的繼續(xù)吻著她。

  她極為安靜,即便緊皺的眉梢泄露了她的情緒,也依舊是安靜的,她無法反抗,被迫承受著他的吻。

  一吻結(jié)束,便聽見女人突然輕聲的優(yōu)優(yōu)雅雅的笑了起來,這是這兩天來她難得的一次笑,笑得如花般招展又漂亮,粉嫩的唇揚起優(yōu)美的弧度,但卻又在那雙微瞇著的靈動靜謐的眼睛之中絲毫找不到半點笑意。

  男人看的極為入神,壓著她,低頭俯視著這個耳根都泛紅的嬌媚女人,半晌,便聽見女人輕易的止住了笑,清越的聲音緩緩溢出,她抬起頭,沉靜沒有半分愉悅的雙眼對上那雙深沉凝望著她的眼睛,虛勾了勾唇:“我曾經(jīng)對你百般勾引,你依舊不為所動,如今你這是在作何?”

  “何先生,你這是在報復我嗎?”

辭瑰

這個故事是2020年寫的,還有一個(????)!真是好多年前沒發(fā)的作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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