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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門大佬奶呼呼,惡鬼都在嗚嗚哭

第十四章 ,蕭老太君吐血

  許念這一覺直睡到晚飯時分。

  “許小姐,正巧你醒了,飯菜剛送來,大公子正差奴婢過來喚你?!碧m秋走進(jìn)屋來,替許念拿外衫并伺候她穿上。

  “不去正廳吃嗎?”許念好奇地問。

  蘭秋淺笑道:“不了,大夫人說入夜路不好走,怕摔著你。以后晚飯,若無重要事,都會送來文軒院。”府中上下都很疼這位許小姐,她看在眼中。

  許念心中說不感動是假的。

  許念穿好衣服過來,蕭云厲已經(jīng)在等著了,同樣等著的還有二公子蕭云瑾。

  看到許念,蕭云瑾唇角笑意加深,打趣道:“小瞌睡蟲終于醒了。”

  許念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做了噩夢,沒睡多少?!彼忉屨f。

  聽到她說做噩夢,二人心里同時想到會否是國師帶來的心理陰影。

  又或者是因?yàn)樵S家。

  她視許家如親人,許家卻要將她送給讓她害怕的國師,誰的心里也不好受。

  “坐吧,不知你愛吃什么?母親就隨便讓人做了些?!笔捲茀柹裆珳睾?,不似面對旁人那般冷漠。

  桌上的每一道佳肴,看著都很合味口,比起暗無天日吃的那些殘羹剩飯,好了不知多少倍。

  食不言,寢不語,三人都沒有交談,認(rèn)真吃著。

  快放碗筷時,大夫人身邊的大丫鬟匆匆跑來。急呼:“大公子,二公子,快去靜齋院瞧瞧吧,老太君吐血了?!?p>  “什么?”兩位公子嚇壞,忙丟下筷子往靜齋院飛奔。

  許念也放下筷子往靜齋院趕。外間傳言,蕭老太君一直身子不好,臥病在床。

  身子每況愈下。

  等許念趕到時,靜齋院哭聲一片。

  “母親,方才不還好好的嗎?怎的就吐血了?”國公夫人握著蕭老太君的手哭泣?!澳赣H,您別嚇兒媳啊?!?p>  老太君一直說不出話,看到蕭府兩個最為爭氣的孫輩,只一個勁兒地掉眼淚。

  她的大孫子年輕有為,才十九的年紀(jì)就已是位高權(quán)重的攝政將軍,她很欣慰。

  只是其他三個孫輩,身子不太好,不是殘廢就是體弱多病,著實(shí)讓她放心不下。

  哭了會兒,老太君又吐血了。本就干瘦的臉上,更加蒼白得不行。

  府醫(yī)在旁邊顫抖著手診脈,片刻后搖頭道:“不行了,老太君大限將至?!?p>  聽到這話的一屋子人都難過不已。

  “祖母?!笔捲茀柡褪捲畦锨?,看著滿頭白發(fā),眼窩深陷的老太君,喉頭哽得厲害。

  老太君臥床多年,請了無數(shù)大夫都瞧不出病因。這些年,他們也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卻沒想到真正到來之際,是那樣叫人難以承受。

  圍在老太君身邊的人太多,許念又矮小,只得示意蘭秋抱她。

  當(dāng)蘭秋抱起她,她才看見老太君病逝的結(jié)局。

  除此之外,她還看見老太君頭上被人釘著一張病符煞。

  所以,她生病的原因是因?yàn)檫@張病符煞?

  許念震驚不已。

  她還看到那府醫(yī)對國師俯首稱臣的畫面。

  許念面色一變,若再不采取措施,老太君今晚非死不可。只因那病符煞上的光芒愈發(fā)濃郁,正被老太君吸收。

  許念當(dāng)下不猶豫,忙叫蘭秋將她放下,小短腿跑上前,想越過府醫(yī)上前去將那病符煞撕掉。

  “你做什么?”府醫(yī)見許念突然間擠進(jìn)來,又想去拔老太君頭上的銀針,慌忙將人推開。

  許念被府醫(yī)推得踉蹌。轉(zhuǎn)而聽到府醫(yī)怒斥:“太不像話了,若是碰到銀針,老太君立刻就會斃命?!?p>  “是啊,如此嚴(yán)峻的場合,小孩子就不要進(jìn)來了添亂了?!备t(yī)身后的另一個打下手的大夫附和道。

  許念看到此人也不是個好的,面上露出不符合五歲孩童的神情。

  國公夫人正要說話,卻見許念搶先一步,她直直地看著蕭云厲,目光透著堅(jiān)定,開口:“大哥哥相信念念嗎?”

  許念心知,她的命已經(jīng)與蕭家綁在一起了。若是蕭老太君出事,后面還不知道會引出怎樣的禍?zhǔn)隆?p>  蕭云厲看到許念無比凝重的神情,想也不想地道:“信。”

  看到此刻的許念,他一下子想起那日她不要命地爬上他馬車的畫面。當(dāng)時的小丫頭盡管面色慘白如紙,小身子抖得厲害。

  但她眼中卻有著不輸成人的堅(jiān)韌和決絕。

  蕭云瑾也開口了,“小丫頭,我也信你?!毙⊙绢^是個不同的,他早見識了。

  兩位夫人面面相覷,腦中想到蕭云瑾院中的那串風(fēng)鈴的詭異之處。

  許念是個特別的孩子,定然是看到了什么不對的地方,不然,她不會這般“無理取鬧”。

  思及此,二位夫人同時點(diǎn)頭:“念念,我們也信你。”

  許念心下感動,忙道:“那就趕緊拔掉老太君頭上的銀針。”

  眾人恍然,問題就出在銀針上。

  府醫(yī)聽罷,頓時慌了神,大驚道:“可拔不得呀,若拔了,老太君再無回天乏術(shù)?!?p>  蕭云瑾做了兩年的京兆府尹,審問過不少犯人。這府醫(yī)此刻的神情一看就不對勁。

  “胡大夫,是拔了無回天乏術(shù),還是不拔無回天乏術(shù)?嗯?你且說說。”蕭云瑾神色陰沉地盯著府醫(yī)。

  胡大夫神色更加慌亂,他強(qiáng)辯道:“二公子,我是大夫,自然是懂診病的。她一個五歲的孩子能懂什么?”

  “若是你們實(shí)在要相信一個五歲孩童的話,那丑話就要說在前頭。若是老太君有個三長兩短,可就不關(guān)我的事?!?p>  胡大夫祖上是太醫(yī),醫(yī)術(shù)是皇城中公認(rèn)的精湛。與老太君有一定的恩情,才同意做蕭府的客卿。別家還請不去呢。

  許念心知,再拖下去就來不及了。咬破手指,速度極快地在掌心寫下一個血紅色的“消”字。

  外層仍包裹著淡淡的金光。

  看到許念的舉動,胡大夫大吃一驚,說話都不利索,“你你你......”

  除他之外的所有第一次見的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蕭云厲,忙給外面趕來的伏蘇使眼色。

  伏蘇領(lǐng)命而去,不多時,叫來數(shù)名心腹暗衛(wèi)將整個靜齋院圍得水泄不通。

  許念將消字打在老太君心口的同時,將她頭頂上的銀針拔下。

  胡大夫想阻止,卻被眼疾手快的蕭云厲控制。

  只得大驚道:“會死人的,會死人的?!?p>  拔下銀針的同時,老太君雙眼圓瞪,口中吐出一大口黑血出來。

  “沒有救了,沒有救了?!焙蠓虻浆F(xiàn)在還在演戲。

  卻不知,相較于未曾見過的兩位夫人和蕭云瑾心中的忐忑,蕭云厲無比相信許念。

  吐出一大口血的老太君并未昏死過去,而是意識正在一點(diǎn)點(diǎn)回轉(zhuǎn)。慢慢的面色恢復(fù)了紅潤。

  “阿......厲......”老太君首先叫出了蕭云厲的名字。

  可把其他幾人激動得,眼眶泛著熱淚。

  蕭云瑾眼眶微微泛紅,哽咽道:“說話了,祖母說話了。”

  “母親,你覺得如何?”國公夫人喉頭同樣哽咽得厲害,心里想哭,但又特別激動。

  有效果,真的有了好轉(zhuǎn)。

  “好,好多了?!崩咸芤豢跉庹f出好幾個字。

  老太君的病情與蕭云厲的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相似。一個是由鬼氣纏繞,一個是聚于病煞。

  但去鬼氣和去煞是差不多的,因著許念的能力有限,要療上數(shù)個周期。

  胡大夫見老太君醒轉(zhuǎn)過來,故作出一副震驚的樣子。

  “什么?竟真的有所好轉(zhuǎn)?難道是那銀針有問題?”

  “說,林得全,是不是你在我的銀針上面動了手腳?”胡大夫怒氣沖天地甩了那給他打下手的府醫(yī)一個耳光。

  試圖將自己撇得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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