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將精力都用在學(xué)習(xí)和畫畫上,準(zhǔn)備一心考大學(xué)這期間,一個我周末,天快要黑了,我一個人獨自去畫室,左潔和她的幾個小跟班,將我圍在了一個小巷子里。
她肥胖而丑陋的樣子,讓人忍不住厭惡。
“賤人!”左潔毫不掩飾她的目的,“你在班里揚言,你和黃軒好上了!”
“怎么了?關(guān)你何事!”我一看這狀況,也毫不客氣了!
“你敢勾引黃軒,也不撒泡尿照照,臭婆娘!”
“你他媽的找死!”我氣急了,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
可是左潔顯然是打架高手,她巧妙的躲了過去,而我因為用力過猛,反而重心有點不穩(wěn)。
一個女孩過來扯住我的頭發(fā),我頭部劇痛,失去了平衡,只能雙手緊緊的抓住頭發(fā)。
左潔乘勢一巴掌扇在了我臉上,我頓時感覺臉火辣辣的。
另外兩個女孩對我又踢又打,我抵不過,跪在了地上。
我大腦一片空白,幾乎沒有反抗力,在黑夜里被幾個女生打倒在地,躺在了地上,地上正好有一灘不知從那個小飯館流出的泔水,我的褲子全臟了,后背和胳膊肘也全是污泥。
“哎——,你們干啥呢,干啥呢,我要報警了!”原處一個人大聲的吆喝著,向我跑了過來。
幾個女生見我已經(jīng)完全失敗了,看了看周圍,也生怕惹事上身,就拍拍手,走了。
一個臉圓圓,戴著圓眼鏡的男生跑了過來,看了看她們已經(jīng)走遠(yuǎn),就說:
“你起來呀,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我憤怒而又羞辱,又面對著一個陌生的男生,十分狼狽的爬起來,用手扯了扯衣服。
“給你一些衛(wèi)生紙,給”男孩子友好的說。
我只好接住,擦了擦手。
“沒事你就回家吧,我先回去了!”男孩識趣的要走開,畢竟我太狼狽了,我看見他穿著紅色的沖鋒衣,藍(lán)色牛仔褲,背著雙肩包,原處還有他的自行車。
看起來他就是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好孩子,城市人家教育出來的好孩子。
我沒有去畫室,自己回宿舍換了衣服,我變換衣服邊流淚,委屈的蹲在地上,想不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做錯了什么。
我將衣服拿到水房,邊搓邊哭,因為別人都在上課,我就一個人洗完了衣服,平靜了下來,開始仔細(xì)分析事情。
很顯然,上次安凌霄警告我的時候,已經(jīng)有端倪了,可是我選擇了忽視。
想必,是安凌霄還是左潔,有一個喜歡黃軒,而我和黃軒相處,被她們嫉妒,然后堵住我揍了。
這反而激起了我的斗志,好呀,姐這下讓你看看,到底水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第二天,我大大方方的找到黃軒,和他坐在了一起,并且特意給他帶了一個新的筆記本。
我主動邀請黃軒,一起去操場跑步,并故意在左潔面前和黃軒很熱情的樣子,左潔眼珠子都快掉在地上了。
“黃軒,你是不是喜歡左潔?”我直接問黃軒。
左潔瞬間一臉黑線,顯然我的操作超出了她的預(yù)期,讓她措手不及。
黃軒看了左潔一眼,滿眼都是責(zé)怪和不屑,顯然他不喜歡她,“你有病??!”
我說:“我有病嗎?啊,那得治治,要不然就是安凌霄咾!”
“神經(jīng)病啊,你今天!”黃軒毫不客氣的否定了我,也否定了他和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左潔眼神里流露出復(fù)雜而又仇恨的表情,她盯著黃軒,漸漸的眼神中滿是憤怒,轉(zhuǎn)而變成失望。
左潔默默的走了,我也遠(yuǎn)離了黃軒,黃軒莫名其妙,問我要不要去操場跑步,我當(dāng)然不會去的,黃軒突然硬拉住我,帶我去了操場,操場邊上是一片紫藤蘿,樹蔭濃密,非常美麗。
黃軒問我:“林曉,你和我報同一個大學(xué)吧,我想報長安美術(shù)學(xué)院,你愿意嗎?”
“我還沒有想好,我的專業(yè)課恐怕夠不上!”
“我會幫你的,我希望我們在同一所大學(xué),你明白嗎?”
“可是,你那么優(yōu)秀,我夠不著啊,我現(xiàn)在畫畫不好,文化課也跟不上!”
“我們一起努力?。 秉S軒堅定的眼神,就像他已經(jīng)考上了似的,而他要去的長安美術(shù)學(xué)院,是全國最著名的大學(xué)。
我努力的點了點頭。
一起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