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有人看見,帶來處置
戴溪言看她這么吃驚,拿出一個桃子來吃,“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你指的那條路是通往佘獨隱山洞的吧。”
只要被佘獨隱發(fā)現(xiàn),她絕對跑不了。
不得不說,妙女對佘獨隱可真是夠忠誠的。
妙女沒想到戴溪言這么聰明,被拆穿后反而坦然起來,“你已經(jīng)逃出來了,還想怎么樣?要是被族長發(fā)現(xiàn)你把我擄走,他一定不會放過你?!?p> 戴溪言跑就跑了,對于部落來說不過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物,她不一樣。
“你真覺得蛇族部落離了你不能活嗎?”戴溪言饒有興趣地盯著她。
“當(dāng)然。”
“希望你能一直這么想?!?p> 桃子吃完,戴溪言起身離開。
她得趕緊回流浪部落,再不回去估計郎雄年要發(fā)飆了。
“你給我站??!”妙女大喊一聲。
戴溪言沒有回頭,她不殺妙女已經(jīng)是看在原主的面子上。
“你不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里!”妙女沒有她那么大的膽子,她不敢一個人晚上呆在十萬大山里。
一旦遇到個野獸什么的,她根本躲不過去。
戴溪言腳步?jīng)]停,“找個山洞躲一晚上,希望下次還能看見你。”
喊她干什么?
她可沒有好心把人再送回去?
不說妙女,就是戴溪言自己也是這么打算的。
暫時先找個山洞度過一晚,等天亮了再趕路。
夜晚的十萬大山里面藏著數(shù)不盡的危險和野獸,不到萬不得已沒人會在夜里趕路。
自從戴溪言不見了,郎雄年已經(jīng)兩天沒合眼。
流浪部落處處都是點燃的火堆,所有人都跟著沒合眼找了兩天。
“全都給我打起精神來,不找到戴姐誰都不許睡!”
“找!給我繼續(xù)找!”
郎雄年眼底一片漆黑,整個人格外頹喪,他強撐著精神一掌拍碎面前的大石頭!
“你到底是怎么看的人!”
這話問的是蜀迢,他把蜀迢留下就是為了保護戴溪言。
結(jié)果現(xiàn)在戴溪言不見了,居然每一個人知道是怎么不見的。
蜀迢實在是摸不著頭腦,“我忙著摘瓜呢,一抬頭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戴姐不見了,找了一圈也沒找到。”
他眼底青黑,揉了下干澀的眼睛,試探說,“會不會是戴姐自己走了?”
不然實在是說不過去啊!
“不可能!”郎雄年立即否定。
若是在以前他也會這么想,但現(xiàn)在戴溪言絕對不會走。
一定是出什么事情了。
萬一遇害......
一個雄性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猶豫半天才說出話來,“族長,那會我看見朱大治和巫醫(yī)在跟戴姐說話。”
事關(guān)戴姐,他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突然想起來這碼事。
郎雄年怒吼,甚至想把眼前這人給劈了,“你怎么不早說!”
耽誤他兩天時間,戴溪言不見的每分每秒他都覺得度日如年!
朱大治正在山洞里睡覺呢,部落里都去找人了,他才不去呢。
正做著美夢呢,突然被郎雄年一把薅起來,口水都沒來得及擦。
“族、族長,你怎么來了?”
郎雄年強忍住擰斷他脖子的沖動,壓制著自己的脾氣,“戴溪言在哪?”
“我、我不知道啊?!?p> “不說實話是吧?!?p> 朱大治哭著把那天的事情說了,說完見郎雄年臉色陰沉的厲害,他心里直打怵。
“那天我被人打暈了,什么我沒做,我是真的不知道??!”
算計沒成,他到現(xiàn)在脖子還疼著呢。
確定朱大治沒說謊,郎雄年扭頭就走。
蜀迢氣不過,上去就是一頓猛踹,這兩天的火氣都發(fā)在這一刻。
他邊踹邊罵,“也不看看你是什么德行,戴姐也是你這種貨色能肖想的?
戴姐要是有個什么好歹,我就活剝了你?!?p> 郎雄年來到涂云欣的山洞,二話不說掐住她的脖子逼問。
可不管問什么她都說不知道,整個人極度不正常,那天從外面回來就開始不正常了。
他倒是聽部落里人說了一嘴,好像兩天都沒吃喝了。
從涂云欣這里問不出什么,郎雄年只能自己出去找。
一夜過去,還是一無所獲。
他躺在草叢里閉上眼睛,不知疲憊地找了兩天兩夜,此刻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你說,戴溪言是不是已經(jīng)沒了?”
蜀迢躺在郎雄年身邊,聲音帶著哭腔,“這都第三天了,戴姐恐怕真的兇多吉少了?!?p> “你們怎么在這睡著呢?”戴溪言差點抬腳踩在兩人身上。
還排排睡,真是服了。
蜀迢轉(zhuǎn)動著眼珠子,出現(xiàn)幻覺了,“族長,我好像看見戴姐了?!?p> 郎雄年眼睛沒睜,“我好像聽見戴溪言的聲音了?!?p> 話剛說完,兩人直接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戴姐!真的是你!”
“戴溪言,你回來了!”
蜀迢抱著戴溪言的大腿激動地痛苦起來,郎雄年站著沒動,高興的眼眶都紅了。
嗚嗚嗚,幸福來的太突然,眼淚根本就忍不住。
這么熱情,戴溪言一時間還真有點招架不住。
好半天兩人情緒才緩和下來回部落。
“佘獨隱那個王八蛋,我現(xiàn)在就去剝了他的蛇皮!”蜀迢說著就看往外走。
走了兩步才發(fā)現(xiàn)沒一個人來說話的,他頓住扭頭,納悶,“怎么沒人攔著我???”
戴溪言抬了抬下巴,好笑地望著他,“我等著你把佘獨隱的蛇皮扒回來呢。”
蜀迢微囧,帶著一抹討好的笑容,“我就開個玩笑,但想剝了他皮的想法是真的?!?p> 戴溪言......
部落里的人看見戴溪言回來總算是消停了,得知戴溪言是被蛇族部落擄了去,一個個都?xì)鈶嵅灰选?p> 戴溪言說了兩句,就讓大家休息去了,這兩天誰都沒休息好。
她自己也是。
妙女回到蛇族部落的時候,佘獨隱正在發(fā)脾氣。
看見佘獨隱的一瞬間她流下了委屈的眼淚撲過去,“族長,人家差點就回不來了!”
在外面提心吊膽過了一夜,她眼淚都快哭干了。
佘獨隱聽她說完之后沒說話,其他人卻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妙女從沒受過這個委屈,她哭唧唧地訴說著自己這一晚上是如何艱難度過的。
佘獨隱耐心撫摸著她的長發(fā),卻摸到了一只生蛆的蒼蠅。
他不著痕跡地扔掉忍住惡心,安撫妙女的情緒,“不怕,有我在,我一定會再把戴溪言抓回來。”
能從佘族部落逃跑的雌性,還能挾持妙女,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睡了好長時間,戴溪言總算是恢復(fù)了精神和體力。
她是被餓醒的。
從背包里翻出東西充饑,吃完走出山洞正好迎接住早晨的第一縷陽光。
“戴姐,這兩個人我給你帶來了?!笔裉霭阎齑笾魏屯吭菩雷砣斡纱飨蕴幹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