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 曖昧升溫，感情的試探
夜色降臨，城市霓虹燈下的光芒將街道照得一片朦朧。顧念初站在全景落地窗前，望著眼前的城市，心中卻想著白天與程亦白的相遇。那個神秘的男人，深邃的眼神和帶著幾分挑逗意味的微笑，無不讓她的內心產生一股莫名的悸動。
她輕輕按亮手機屏幕，目光落在那條未讀信息上——來自程亦白：“有空出來吃個飯嗎？”
顧念初看著這簡短的信息，微微一笑。這人倒是大膽，才剛認識不久就直接邀約。她本能地想拒絕，畢竟對一個幾乎不認識的陌生男人貿然赴約似乎不太符合她的一貫作風?？赊D念一想，這個男人身上的神秘感讓她不自覺地想要靠近。
她輕輕按動屏幕，回了個簡短的字：“好?！?p> 第二天晚上，程亦白果然如約而至，他選擇了一家與他身上的神秘氣質截然不同的小餐館。這家小店坐落在繁華街區(qū)的角落里，裝潢簡單，甚至顯得有些樸素，和奢華的城市形成了鮮明對比。
顧念初到的時候，程亦白已經坐在那里了。他穿得依然簡約而普通，眉宇間卻透著一絲淡定的從容，仿佛已經完全掌控了這場見面。
“你來得正好，剛點了些菜。”他抬起頭，笑了笑，聲音低沉而帶著幾分慵懶。
顧念初輕輕一笑，在他對面坐下，“沒想到你選了這么個地方?！?p> “高級餐廳吃膩了，這里倒是有些生活的味道。”程亦白微微一笑，似乎并不在意這個選擇是否合適。
顧念初看著他，心中越發(fā)覺得這個男人不簡單，外表平凡，言談間卻帶著一種自信與從容。她不由得好奇地問：“你這‘藝術家’的生活，看來比我想象中要講究得多?！?p> 程亦白笑意更深，眼神中透著一絲玩味：“藝術家的生活雖說自由，但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追求，所謂的生活，未必都需要框在同一個模子里。”
他的這番話輕描淡寫，語氣平淡，卻讓顧念初心中暗暗吃驚。他的回答深刻又不失機智，顯然他遠不只是表面上的普通“藝術家”。她雖然心中疑惑，卻并沒有繼續(xù)深究。
“倒是你，”程亦白忽然轉移了話題，目光輕輕掃過她的臉，聲音低沉而溫和，“你的生活似乎也不像看起來那么簡單?！?p> 顧念初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你倒是很會觀察人?！?p> “你身上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遠比那些宴會上遇到的浮華虛偽的人更真實?！背桃喟渍Z氣溫柔，卻帶著幾分試探。
顧念初感受到他話語中的關注，心里那股莫名的悸動又浮了上來。她并沒有直接回應他的話，反而轉移了話題，“那么，你是如何評價我的？”
程亦白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調皮的光芒，他輕輕倚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微揚起，“你就像一件尚未完全展現的藝術品，外表看似精致，但內心深處似乎還有很多層次沒有被真正揭開?！?p> 顧念初被他的話逗樂了，笑著說道：“這么說來，我倒是成了你的觀察對象了？”
程亦白淡然地笑了笑，“也許吧，每個人都會對特別的人產生好奇，你說對嗎？”
顧念初心頭一震，她知道程亦白的這句話絕不僅僅是表面的調侃。他的言語間似乎暗藏深意，但這種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反而讓她更加好奇。
晚餐的氣氛愈發(fā)輕松，兩人你來我往，談話之間充滿了暗藏的試探與曖昧。程亦白雖然言語不多，卻總能在關鍵時刻用一句話讓氣氛變得更加微妙。而顧念初也逐漸放下了初見時的戒備，反而在程亦白的引導下，享受起了這種感覺。
用完餐后，兩人走出餐館，外面的夜色顯得格外溫柔。程亦白提議散步，顧念初也沒有拒絕。兩人并肩走在街道上，夜風輕拂而過，帶著一絲微涼，卻讓氣氛更加曖昧。
“你似乎不像是一個普通的藝術家。”顧念初終于忍不住，試探性地問道。
程亦白聽到這句話，輕輕笑了笑，側過頭看著她，“為什么這么說？”
“你的言談舉止，不像是一個只在藝術世界里遨游的人，反而更像……一個掌控一切的人?！鳖櫮畛醯穆曇羝届o，目光卻帶著一絲好奇。
程亦白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微微一笑，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曖昧：“掌控一切？也許吧，有時候，藝術與現實是相通的，掌控人生也是一門藝術?！?p> 顧念初被他的回答再次帶入了迷霧之中，她本想繼續(xù)追問，卻忽然覺得與其繼續(xù)試探，不如享受這段關系帶來的新鮮感。這個男人身上有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而她，似乎正在慢慢沉浸在這場感情游戲中。
走了一段路，顧念初忽然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緊張感，尤其是當程亦白靠近她時，那股緊張感愈發(fā)強烈。她下意識地想拉開距離，卻發(fā)現自己的心跳正在加快，仿佛這段曖昧的關系正引導她朝一個未知的方向前進。
程亦白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緒波動，微微靠近她，語氣輕柔：“你在緊張？”
顧念初抬頭看向他，心中頓時涌起一股復雜的情感。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繼續(xù)靠近這個神秘的男人，但她無法否認，他身上那股吸引力，已經讓她有些難以抽身。
“我……”顧念初剛想開口，程亦白忽然低頭湊近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不用緊張，我不會傷害你?！?p> 他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的耳畔，顧念初只覺得一股熱流瞬間從耳朵竄到了心臟，臉頰微微發(fā)燙。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輕聲笑道：“我沒有緊張?！?p> 程亦白看著她微紅的臉，笑意更深，語氣溫柔中帶著一絲挑逗：“是嗎？你看起來可不像?！?p> 顧念初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一定暴露了心底的情感，但她不愿輕易認輸，故作鎮(zhèn)定地回應道：“你倒是挺會調戲人的?！?p> “只是在回應你。”程亦白低聲笑道，眼神中充滿了挑逗與玩味。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空氣中充滿了曖昧的張力。顧念初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她心跳加速，內心那股悸動愈發(fā)強烈。她本以為自己可以控制住情感，但當程亦白靠近的那一刻，她發(fā)現自己根本無法抵抗這種吸引力。
“顧念初……”程亦白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仿佛一瞬間將她完全籠罩在其中。
顧念初的心跳愈發(fā)急促，她還未反應過來，程亦白的手已經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動作輕柔卻充滿力量。她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整個人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霧中，無法自拔。
她下意識地想后退，卻被程亦白輕輕握住了手腕，動作溫柔而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