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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少別虐!夫人攜新歡碩博連讀了

11 我問你,我好看么?

  聞霆宴整理了襯衫,把手帕疊好放桌上,幾乎只需要一秒鐘,他就能恢復端正的模樣。

  他從沙發(fā)旁的白石桌上拿出一個裝眼鏡的盒子,拿出眼鏡布。

  郁遲箏看著他把眼鏡緩緩摘下,慢條斯理地打理著鏡片。

  鏡片上幾乎不染纖塵,就連常年附著在眼鏡上的青苔印也沒有。

  她把目光移到他的臉上。

  那是她第一次看見眼鏡之下被隱藏的面孔。

  輕微下垂的眼尾,狹長的眼睛泛著棕紅色的光,抬眸,不知名的欲望在洶涌。

  他現(xiàn)在心情還不錯,所以,劍眉之下藏著一雙星子般的瞳孔。

  骨骼分明的下頜線,高挺的鼻梁,凌厲,顯得整個人像冬日里堅韌的蘆葦。

  聞霆宴戴上眼鏡,她一瞬間從絕美的面龐回過神來,他變回那般端正斯文的樣子。

  聞霆宴一直知道她在犯花癡,只是沒揭穿,他扭過頭,看著她笑:“我好看么?”

  郁遲箏:“啊啊,???”

  他又想逗弄她了:“我問你,我好看么?”

  他倒是絲毫不避諱,甚至有點放浪不羈,坐得離她更近了些。

  他離她很近,“咚咚”,兩重心跳聲迎來交響樂,他看著她,分明又性感的喉結(jié)微微滾動。

  實驗室的音響到午休時間自動播放音樂,像跳華爾茲的舞女在音樂盒上陷入無盡的旋轉(zhuǎn)。

  郁遲箏差點就走不出來了。

  她低下頭:“好、好看。”

  因為郁遲箏最早就叫過他帥哥,她也不可能違背心意說他長得難看吧?

  長成這樣的男人,她還能說難看,那她該有多瞎?!

  聞霆宴挑了挑眉,繼續(xù)逗弄:“和你那小未婚夫比……”

  郁遲箏抿抿唇,反正冷宴不在這里,她還是實話實說:“你好看!”

  聞霆宴聽后很高興,但他克制了感情,最終只是揚揚嘴角掩飾激烈的心跳。

  “不過,”郁遲箏想到了什么,“他不是我的什么未婚夫。”

  “哦?”聞霆宴翹著修長筆挺的腿,從雜志架上拿出一本書假裝翻翻,掩飾躁動的心情。

  郁遲箏咬唇:“他單方面的?!?p>  聞霆宴不理解他們這些情情愛愛,只是覺得,既然沒別的關系,就該保持距離。

  “你可以挑明不喜歡,讓他知難而退?!彼f。

  郁遲箏嘆氣:“說過啊,但是他總以什么,遲早有一天我一定會讓你喜歡上我,為由,繼續(xù)跟著我。”

  “那他對你怎么樣?”聞霆宴撫摸眼鏡,目光移到她臉上。

  “他啊,他其實對我挺好的,只是偶爾會讓我放棄學習陪他玩?!庇暨t箏搖搖頭。

  “他不上學可以,他是公子哥,可我什么都沒有,我不學習怎么辦?!?p>  聞霆宴挑眉,似乎對她起了好奇之心。

  “以前高中的時候他就總說他喜歡我,我不上學,他會養(yǎng)我?!?p>  聞霆宴聽后覺得既荒謬又可笑:“呵,喜歡?”

  “等你長大就明白了,控制一個人并不能從她身上獲取愛。”

  她搖搖頭。

  “你會明白的,小朋友?!彼畔码s志。

  “好了,我送你回去,你跟室友聯(lián)系一下,讓她下來接你?!?p>  郁遲箏不理解為什么他總是叫自己小朋友。

  “我不是小朋友!你不過也就比我大一屆,也就一兩歲的差距?!?p>  聞霆宴一笑:“是么?”

  他笑得不正經(jīng),板正的眼鏡都藏不住這樣的笑意,郁遲箏一時之間有點迷離,這還是她印象里的端正君子聞霆宴么?

  “可我就喜歡這樣叫你。”

  “小兔子、小朋友?!?p>  郁遲箏臉一紅,不敢看他了。

  她試著起身:“好了,我餓了,謝謝師兄今天幫我。”

  聞霆宴疑惑:“你為什么總是叫我?guī)熜帜??聞霆宴,我的名字很難聽么?”

  郁遲箏怔了怔,因為認識了冷宴的原因,兩個人名字很像,她叫冷宴是叫的宴哥,就不可能用同樣的稱呼叫他,不然撞稱呼多尷尬。

  “不是。”

  她頓了頓。

  “只是,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叫?!?p>  “你可以像別人一樣叫我學長?!?p>  哦,對啊,怎么就沒想到叫學長呢?師兄是個什么稱呼?多尷尬?。?p>  她皺了眉頭:“學長?!?p>  聞霆宴聽到這樣的稱呼反而不太舒服,因為有種疏離感。

  他壓了壓嗓子:“算了,你習慣怎么叫就怎么叫?!?p>  她一瘸一拐,聞霆宴伸手去扶她。

  “能走了么?”他語氣溫柔。

  郁遲箏搖搖頭:“很痛?!?p>  聞霆宴輕嘆一聲:“你試著走走,傷筋動骨不能完全不動,不利于血液和筋骨通暢?!?p>  這番話有點老古板的味道,比如什么中醫(yī)院里的老醫(yī)師,開中藥前的溫馨提示。

  郁遲箏看著他又笑了一聲。

  聞霆宴不解:“又笑什么?”

  語氣雖然不滿,可他卻覺得心里一暖。

  郁遲箏說:“你有時候說話還挺古板的,有時候吧,又不太正經(jīng)?!?p>  聞霆宴欲言又止,總覺得是不是跟她走的太近了些,他話鋒一轉(zhuǎn):“來,我扶著你。”

  實驗室的門打開了,走廊里有扶手,樓梯也有扶手,但是因為有電梯,他們不必走樓梯。

  郁遲箏把雙手放到扶手上,一步一步地挪腳步出去。

  聞霆宴則按電梯按鈕,等電梯上來。

  郁遲箏撥打電話:“喂,雨晴?!?p>  喬雨晴在這邊才軍訓結(jié)束,剛喝了一瓶水止渴,電話就打過來了:“我馬上來接你,你是不是還在醫(yī)務室???”

  郁遲箏搖搖頭:“不是的,不在醫(yī)務室。”

  “不是聞霆宴學長把你接走了么?”

  “是他接走的,”郁遲箏心虛地看了一眼電梯口的聞霆宴,“但是他要做實驗,就把我一起帶走了,因為他進不了女生宿舍,說等軍訓結(jié)束讓室友來接?!?p>  一字不落。

  聞霆宴偷偷挑唇一笑。

  這小兔子不會撒謊就算了,竟然單純到連長話短說都不會。

  喬雨晴有點想象不到:“他怎么帶走你的?不會背了你一路吧?”

  郁遲箏:“嗯……”

  喬雨晴震驚得差點窒息,咱系里乃全校的風云人物,聞霆宴,竟然背著一個女生去了實驗室?

  “不會是去他專屬的實驗室了吧?”

  郁遲箏:“嗯。”

  喬雨晴啞言。

  聞霆宴的實驗室啊,一只狗不小心走出去都會被他攆出來,郁遲箏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去了?

  “你等等啊,我馬上來接你!”喬雨晴掛了電話。

  電梯到了,聞霆宴擋住電梯門,郁遲箏自己試著一步步走進去。

  聞霆宴正想伸手去接,樓道口跑上來一個男人,看到了眼前的一幕,雙眼猩紅。

  他音色低沉:“聞霆宴!她受傷了,你怎么能讓她一個人進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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