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古代言情

換嫁糙漢后,在饑荒年賺翻了

別人朝我扔泥巴,我種出最漂亮的花

  “這是......何物?”沈徽看著那一根根不粗不細(xì)的線,想去摸卻立馬被楚歡打了下手背。

  “哎?。∵@個(gè)可不能亂摸!”楚歡瞪了他一眼,吩咐道,

  “你先去加固圍墻?!?p>  沈徽:“哦?!?p>  他一步三回頭,可惜楚歡低頭捯飭著東西正帶勁兒,根本沒看他。

  楚歡將發(fā)電機(jī)藏在后院的一個(gè)角落,用草掩蓋著,而后,進(jìn)行最要謹(jǐn)慎的一步。

  沈徽建的圍墻足足有兩米高,她搬了個(gè)板凳,踏上去。

  沈徽連忙穩(wěn)住板凳,抬頭略有些疑惑地看著她手中那卷極長的繩子。

  楚歡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將電線展開,沿著圍墻頂部滿滿鋪設(shè)開來。每一段電線被她靜心固定在合適的位置,確保沒有絲毫松動。

  約莫一盞茶過去,整個(gè)圍墻頂部逐漸被密密麻麻的高壓電網(wǎng)所覆蓋。

  楚歡一邊忙碌著,還不忘仔細(xì)檢查每個(gè)連接點(diǎn)和絕緣部位,以確保不會出現(xiàn)意外。

  最終,她抹掉額頭的汗水,呼出一口氣,跳下圍墻,站在板凳上。

  板凳被沈徽摁住,不動如山,她高興地跳到地上,去拉沈徽的衣角。

  “沈徽,走,帶你看有意思的!”

  她跑去開了發(fā)電機(jī),然后在沈徽的注視中,從空間取出了一只麻雀。

  沈徽心跳了跳,饒是已經(jīng)說服自己楚歡的特殊,但對于大變活物的行跡還是忍不住驚詫。

  那小麻雀極其活潑,被綁住翅膀,低頭就要啄楚歡,沈徽剛想接過來,就看到楚歡將麻雀往上扔在那一條條“繩子”上。

  只見麻雀抽搐幾下,從圍墻上掉到地上,變成了僵硬的死鳥。

  沈徽瞳孔地震。

  熟悉的反應(yīng)讓他想起來,楚歡曾經(jīng)拿著個(gè)棍子,碰到棍子的人,也是渾身抽搐......

  那似乎叫什么,電棍?

  “這是,電,線?”沈徽思考許久道。

  楚歡微微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喜。

  “你好聰明啊沈徽,沒錯(cuò),也是電的原理。以后這個(gè)會一直開著,所以你要小心,不能去摸?!?p>  說到這,楚歡嘴角勾起一抹笑,看向沈徽。

  “我和你賭個(gè)事情?!?p>  “嗯?”

  “今晚,定有不速之客?!?p>  入夜?jié)u極冷,楚歡在被窩里輾轉(zhuǎn)反側(cè)。

  第三次被聲音吵醒后,沈徽啞著嗓子道:“先睡吧,我替你守著?!?p>  楚歡連連搖頭,剛要開口,就聽到了院子里的一聲慘叫聲。

  緊接著一聲聲更高的慘叫聲闖入屋內(nèi)。

  楚歡眼睛一亮,立馬跳下床,扒著窗戶往外看。

  院子里躺著一個(gè)黑影不停翻滾,身形有些熟悉。

  “走!”

  楚歡裹好外套,急匆匆沖出去。

  沈徽拿著蠟燭在身后追著。

  “爹?”

  楚歡湊近看清他的臉,著實(shí)愣了一下。

  許久未有來往,她都快忘了她爹還活在世上。

  “你還知道我是你爹!你這墻上安的什么東西?!疼死你老子了!快扶我起來!”

  楚光耀臉和夜色一樣黑,怒瞪著楚歡,他想站起身,可身體總是不聽使喚。

  楚歡打量了他一眼,突然笑道:“既然是我爹,來女兒家不該走正門么?從圍墻翻進(jìn)來的,哪是我什么爹?分明就是賊人!沈徽,幫我把這個(gè)賊人綁起來!”

  沈徽直接轉(zhuǎn)身去拿捆柴的麻繩。

  楚光耀氣得差點(diǎn)背過去:“好啊你,果然跟你娘說的一樣,翅膀硬了!連你爹都不認(rèn)了!”

  楚歡卻恍若未聞,指使著沈徽將楚光耀綁起來。

  楚光耀徹底慌了神,語氣軟下來。

  “好女兒,別這樣,爹爹只是來看看你過得好不好......”

  “哦?是嗎?”楚歡挑眉,讓楚光耀以為她信以為真,立馬點(diǎn)頭道,“那是自然,聽說你和沈徽這兩日做出了什么暖寶寶,又暖和又方便,今日還賣了不少錢呢!你娘和我最近家里沒柴,凍了好幾日,我不要太多,你先給我拿個(gè)五十片,等用完了我再來拿?!?p>  語畢,他又施舍般道:“你可以隨我回去,咱們父女倆坐下來,好好吃一頓飯,你娘和你妹妹都很想你,往后也可以多多走動?!?p>  他知道楚歡往日最開心的就是自己能大發(fā)慈悲讓她和自己一同坐桌子上用飯,這次她總該高興了吧?

  楚歡盯著他,看他臉色從膽怯到得意揚(yáng)揚(yáng),不過是幾息時(shí)間,不過是說了幾句自以為是的話。

  “楚光耀?!?p>  “干嘛?叫爹!”

  “從今日起,我楚歡沒爹沒娘!”

  楚歡直接狠狠給了他一個(gè)大嘴巴子作回應(yīng),起身時(shí)還面帶嫌惡地搓了搓手,像是要搓下來一層皮,

  “有時(shí)候我真想把你腦子挖開來,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糊糊!沈徽,掛門口的槐樹下去!捆緊些,別讓他跑了!”

  楚光耀怒了,扯著嗓子,“好啊你!楚歡!你今晚要敢把你爹我綁樹下,你就是大不孝!是要被戳斷脊梁骨的!”

  “老子當(dāng)初就該把你掐死!什么東西!”

  沈徽拿了塊擦雞窩的布塞在楚光耀嘴里,眼神淡漠。

  回到屋里時(shí),楚歡已經(jīng)躺下了,只剩個(gè)背對著他。

  他靜靜吹滅了蠟燭,脫衣上床。

  睜著眼睛看了許久的天花板,才聽到隱隱約約的啜泣聲。

  壓抑著,小心地,只敢在深夜舔著自己。

  沈徽轉(zhuǎn)身,將那一小團(tuán)擁入懷里。

  啜泣聲瞬間停止,懷里的人兒連呼吸都沒了。

  沈徽有些無奈,“楚歡?!?p>  楚歡沒理他,她現(xiàn)在很難過,想引爆世界。

  或許是原主殘存的委屈和怨念,在方才一瞬間爆發(fā)出來,眼淚似流不完。

  她好委屈。

  她好難過。

  想問個(gè)為什么,為什么從來沒愛過她。

  “楚歡,你看我?!?p>  沈徽的聲音自身后傳來,輕飄飄的

  楚歡不想動,她現(xiàn)在哭花了臉,肯定很難看。

  但是沈徽的力氣很大,直接將她翻了個(gè)面,兩人的面孔距離不過三寸。

  沈徽又一用力,兩人直接貼了額頭。

  他用手指輕輕拭去楚歡臉上的淚水,動作很輕很溫柔。

  他的手指在她的臉上停留片刻,仿佛不舍般,然后才緩緩收回。他們的目光在黑暗中交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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