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背著師父偷人
沒看的崩潰就已經(jīng)是他意志強大。
“我餓了?!?p> “……”
百般掙脫不開,折言只好說出自己的實話。
語氣可憐巴巴的,就如祖宗十八代都沒吃飽一般。
星辰般的眸子水潤一片,看上去尤為讓人憐惜。
宮奕澈睜眼就見她這般模樣。
忍不住伸手在她小臉上摸了摸。
“自己去吃,不過不準(zhǔn)出去?!?p> 大概是她大病初愈的緣故,對于她的態(tài)度是溫和了不少。
第一次吧?這還是第一次如此寵溺一個女人。
“恩恩?!?p> 得到他的允許,她一咕嚕就爬起來。
將將起身,就又被宮奕澈一把帶進懷里。
“一言為定,不準(zhǔn)出去!”
“好?!?p> 他的胸膛真的很溫暖。
看著他疲憊的神色,她終于是不忍拒絕的點頭。
見她如此乖巧,他終于松開了她。
……
桌上擺著的是一些清淡的食物。
問柳一向都比較細心,這些交給她也很讓人放心。
折言端起碗……不,是鍋。
鍋里滿是粥,折言甚至都來不及盛進碗里。
直接抱著鍋吃了起來,這模樣,還真是如乞丐一般許久不曾吃飯。
折言吃飯的時候,宮奕澈翻個身就睡的呼嚕呼嚕。
可見這些天他也是累壞了。
折言不曉得自己到底睡了多久。
但是這一鍋粥已經(jīng)吃完,可還不見飽。
足可以看出她到底有多餓。
“言兒?!?p> 問柳進來的時候,折言剛好抱著一個見底的鍋。
這一幕看的問柳驚住了。
語氣跟有些不可置信。
沒人能想象一個長的極美的女子抱著鍋吃飯那是個什么畫面。
原本覺得,應(yīng)該是無比優(yōu)雅。
結(jié)果……
“我還餓。”
她的一句話,更是讓問柳有些找不到方向。
這一鍋粥也不少好伐。
少說也得有五碗。
也就是說,吃了五碗還沒吃飽?
“那個,我再去給你做。”
問柳強迫壓下自己心里的不適,拿過她手里的鍋。
心里無限嘀咕的下去了。
……
最后
折言在吃了問柳再一次熬好的粥,才感覺到自己被填滿。
咳咳……這次沒吃一鍋,是半鍋。
“問柳姐姐,我睡了多久?”
折言實在是想想不到。
睡一覺后自己的飯量竟然會漲這么多。
以前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三天?!?p> “……”
問柳在玄冥宮這么多年,靠的就是敏銳的觀察力。
折言這么問,她自然是曉得什么意思。
但即便如此,也不該一吃就是一鍋半。
這飯量說出去忒有些嚇人了。
“奧,怪不得?!?p> 以前她從來不曾睡過三天。
故此不曉得自己餓上三天后是個什么樣的飯量。
……
宮奕澈大概從來都不曾這么累過。
這一覺竟然到晚上都不曾醒來。
折言看著床上熟睡的宮奕澈,心里無限糾結(jié)。
坐在床沿上。
“長的還真是妖孽,要是你和師父站在一起,到底誰更美?”
她小聲嘀咕著。
自小,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和師父在一起。
尤其是對視的時候。
沒人知道,一個人美到讓人流鼻血的人站在面前到底有多痛苦。
這些年,每次和師父對視,她都忍的非常辛苦。
“那流鼻血的妖孽,也不知道怎么樣了?!?p> 想起念游之,折言心里一股愧意劃過。
原本她們這般師徒關(guān)系其實也沒什么不好。
但師父固執(zhí)的想要娶她。
這是她最無法忍受的痛苦。
寧愿被看著流鼻血,也不想要撲倒的機會。
“你今晚這樣,我睡哪里?”
“……”
問柳已經(jīng)給她吃了晚膳。
現(xiàn)在她是困意來襲。
故此……這睡覺的問題又糾結(jié)上了。
就在她很糾結(jié)這睡覺的問題。
一只有力的大手一帶,她便倒在了床榻上。
后背靠上一個很是溫暖的胸膛。
一想到后面是個美的不可方物的男人。
折言掙扎了一下。
只是……他的手如鐵圈般,哪里是她掙扎得開的。
“我知道你醒著,趕緊放開我?!?p> 要是被師父知道她這樣。
定然會氣的刮了她不可。
雖然她不想嫁給師父,但也不敢背著師父偷人。
咳咳……光明正大嫁人是她的本意。
“趕緊睡?!?p> 他是醒著,其實他早就醒了。
所以剛才她說的每一句話他都聽的很是清楚。
尤其是聽到她將自己和她的師父聯(lián)系在一起。
心里很是不爽。
從她的話里得知,她的師父好像長的也非常不錯。
宮奕澈都這般說了。
折言也不敢再動。
最后就這么萬分糾結(jié)的睡著了。
她是睡著了,不過有些人就比較辛苦了。
睜開眼就看到她絕美小臉。
一向清心寡欲的他,看到那殷紅的小嘴,血脈忍不住膨脹。
忍不住就湊上去,感覺到她唇間的冰冷。
他的心忍不住就淪陷進去。
趕進的放開她,心里卻是無限懊惱,最后是落荒而逃。
……
“宮主,不好了。”
正殿里的宮奕澈正在接見各位掌事,聽著各位掌事回報江湖上的消息。
而掌管地牢的弟子慌張進來。
他的第一感覺就是想到折言。
“什么事兒?”
就連語氣都帶著些許不可察覺的慌張。
可以看出這些日子和折言的相處,受到了不少警惕之心。
“飛刀門的紅紗逃走了?!?p> “……”
“……”
此話讓正殿上瞬間變的連根針落地都能聽到的靜止。
玄冥宮,從來都是有來無回。
江湖上,多少人想要進來,都苦于找不到玄冥宮的位置。
一旦進來的人,想逃離開這里也不是那般容易。
“你說什么?”
宮奕澈的聲音冰冷。
這份冷意,狠的凍死所有人。
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現(xiàn)在聽到的一切。
“飛刀門紅紗,逃走了?!?p> 那弟子顫抖的跪在地上。
等待著宮奕澈即將而來的懲罰。
他知道,飛刀門的掌使紅紗逃走,要是宮奕澈一個忍不住,極有可能會殺了他。
“嘩啦……”
“……”
他怒了,所有的東西都被打翻在地。
“還等什么,趕緊追?!?p> “是。”
正逢外門弟子齊聚。
所有人都去了。
那跪在地上的弟子依然不敢起來。
“說,到底怎么回事?”
原本那弟子就顫抖不已,如今被宮奕澈這么冰冷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