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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風(fēng)云起

第二章:當(dāng)個憋屈的貼身侍衛(wèi)

一念風(fēng)云起 喵頭魚 4094 2024-10-10 23:58:34

  “靠。。?!闭谧鲋缐舻某跻?,被一盤冰冷的水給澆醒了,素來有著極大起床氣的她,就震怒了,而且這天還沒亮啊。

  “擾人清夢,等于殺人父母。。?!背跻槐M力強(qiáng)撐這還沒完全睜開的眼睛看向這個半老徐娘的甄姨。

  “初一姑娘,王爺準(zhǔn)備上朝了?!币粋€年約三十的婦人面無表情的打斷了初一的話語。

  初一一臉懵逼的看著婦人,“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又不是我上朝,我需要準(zhǔn)備什么,而且,你就為了告訴我,他要上朝了,然后澆醒了我??”

  “王爺說了,從今天開始,初一姑娘就是王爺?shù)馁N身侍衛(wèi),王爺?shù)囊磺惺聞?wù),都由初一侍衛(wèi)負(fù)責(zé)?!?p>  蝦米,初一震驚了,侍衛(wèi)?還是要貼身的那一種?美人在眼前,人家很難坐懷不亂的呢。就在初一幻想著以后與美人出雙入對的美好時光的時候,婦人一句話就打破了初一覬覦美人的心思。

  “當(dāng)然,也包括洗衣做飯,掃地拖地,斟茶倒水,洗腳暖床,外加,隨時都要保護(hù)王爺?shù)陌踩!蹦俏也皇且?dāng)阿四,洗衣做飯,斟茶倒水,還要保護(hù)他的安全?還有沒有自由了啊,她還想去拐個美男回家呢,這樣的話,她家那些人的注意力就不會只集中在她的身上了。

  這樣搞咧,她都不用回去了,悲劇。。。

  不過那個王爺還是蠻帥的,不知道把他拐回家,可不可以呢。。。不過就一會兒,初一馬上就打了個寒戰(zhàn),猛地在搖頭,他?拐回去?估計受苦受累的還是自己,還是挑個好欺負(fù)的吧。

  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只是真的太早啦,初一表示根本起不來啊。。。但為了能安穩(wěn)躲過她家老頭對她的‘追殺’,她只能窩囊的瞇著眼睛掙扎起來換衣服。

  “嘭!”為什么門沒鎖,為什么門檻那么高,為什么她會摔的那么難看,而且還是在這么多人看著的情況下,摔個狗吃屎。。。有誰告訴她,一大清早的,不是說那個冰山臉要上朝嗎,那為什么蕭墨淵的房間怎么那么多人??

  初一直接趴在地上,雙手捂著臉,裝死。。。

  “怎么,是想讓本王抱你起來嗎?”邪魅的聲音,輕佻的笑容,讓初一的心跳頓時漏了一拍。媽耶,妖孽啊,這聲音引人犯罪啊。

  初一呆呆的抬起頭,“可以嗎?”如同三歲的孩童般的撒嬌,重點(diǎn)是,蕭墨淵竟然真的抱起了初一,這可驚呆了整屋的人啊。

  這可是龍淵國三王爺啊,在龍淵國,誰人不知他不近女色,更有人盛傳他短袖,喜龍陽之好。如今竟然對這個不知來歷的女人,如此寵愛,難不成是為了不久后的立儲君而做得假象?畢竟陛下似乎對三王的態(tài)度模棱兩可的,朝中更是對他的種種傳聞有所懷疑,但如今,恐怕這儲位之爭就不知誰勝誰負(fù)啊。

  但這些,他們也只敢在心里誹議,畢竟,議論皇家之事,尤其是立儲一事,輕者,充軍塞外,重者,滅九族的啊。

  “好了,諸位大人也看見了,本王的身體很好。那大皇兄可以把御醫(yī)先帶回去了。本王自會去找父皇。”蕭墨滕陰鷙的眼神讓初一覺得瘆得慌,宮門似海啊。

  “那三弟,宮里見?!?p>  “過幾日,你跟我一起進(jìn)宮?!钡人麄円蛔撸捘珳Y立馬就把初一給摔下地,這翻臉比翻書還快,果然,無情啊。對于身體的痛感而言,很明顯,蕭墨淵這話,明顯威力更大。

  “不去不去,宮里那么多女人,我應(yīng)付不來?!背跻幌氲秸f書人口里的那些深宮女人,就從心里打怵。

  “那這玉佩你還要嗎?還是說,你想要去喂本王的愛寵?”蕭墨淵手里揚(yáng)著正是初一身上那枚泛著綠光的玉佩。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可她的玉佩什么時候落到了這個人的手里的啊。要是拿不回來了,她爹非要了她這條小命不可。愛寵?不就是一頭狼嗎,還餓了好久的狼,這個王爺真摳,但為了自己的這條小命著想,初一還是認(rèn)命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唉,永無寧日了,那玉佩絕對是她的克星,殊不知,克星往往也是救星。而蕭墨淵看著手里的玉佩,不知想到了什么,薄削的嘴唇微微的勾起,絕對是迷倒眾生的妖孽。

  初一一邊踢著腳邊的石子,一邊想著如何偷偷的從蕭墨淵的手里拿回自己的玉佩,然后繼續(xù)逃命去,皇宮就是吃人不吐骨的地方,她要是進(jìn)去了,恐怕就尸骨無存了,不行,得趕緊離開這兒。

  “嗯?這是哪啊,怎么那么冷?”

  初一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一座亭子,“邀月居?”初一不自覺的就往邀月居走近,一開始,初一能感覺到一絲涼意,但越走越近,那涼意也在不經(jīng)意間,變成了刺骨的寒意。

  初一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卻看到了幾日不見的蕭墨淵,正看著一幅畫像,似乎在跟誰說著話。

  “什么人?”初一一個不小心,就把腳下的花盆給弄倒了,站在門口的侍衛(wèi)即刻把劍架在初一的脖子上。

  “那個,有事好說啊,別激動啊。這好劍啊?!背跻谎b傻充愣的想要躲過那把劍??墒桥R風(fēng)卻像是有先見之明似的,初一躲哪,那把劍在下一刻就架在哪。

  “喂,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把劍放下,咱倆單挑啊?!?p>  可是臨風(fēng)說了一句,差點(diǎn)就氣死初一了?!拔抑粍邮?,不動口,而且單挑,你也贏不了我?!?p>  這個家伙,也忒自大了吧,雖然她的武功不是很好,但她還是會一點(diǎn)偷襲的。她遲早要讓這自大的家伙嘗一嘗她的厲害。

  “讓她進(jìn)來?!?p>  “王爺有請?!迸R風(fēng)把劍收起,直接一把拽住初一的手臂,將初一丟進(jìn)房間里。

  “靠,會不會憐香惜玉啊?!背跻缓藓薜娜嘀潜慌R風(fēng)拽腫了的手臂。

  “你來這兒干什么?”幾日不見,蕭墨淵雖然還是那樣冷冰冰的,但比起前幾日的高冷,這種冷,透著殺意,就如同這邀月居一般,讓人感到膽寒。

  “我,我就隨便走走?!敝劣谶@么兇嗎,又不是什么皇宮禁地,不過他畢竟也是個王爺,有些秘密也是可能的,可別撞破了人家的私隱,被咔嚓了啊,她還是很珍惜她這條小命的。

  蕭墨淵抿著嘴唇想了想,就說:“以后這里不許靠近。臨風(fēng),拎她出去。”細(xì)聽起來,蕭墨淵的話里還有一些難以言明的落寞,但初一聳聳肩,表示跟自己無關(guān)的事,還是不要惹上身了,畢竟,她現(xiàn)在可是四面楚歌啊,一想到她的玉佩,還有她爹,初一的臉頓時就耷拉了下來。但初一還是偷偷瞥了一眼那畫,竟然是個女子,而且那姿色絕對的艷美。哇喔,如此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萬年冰山臉,居然心上人是這么嬌美的美人兒啊。

  你說不讓就不讓啊,我非不,我就要看看,這個邀月居有什么特別的。

  沒辦法,咱初一小可愛,就是有些叛逆,吃軟不吃硬,得順毛來。。。

  太陽才剛落下,初一的肚子就開始咕咕的叫起來了,想起那桌上清一色的青菜,初一覺得,寧愿挨餓也不吃。

  但到了夜色降臨的時候,“不行,太餓了?!背跻灰粋€激靈,翻身下床,換好侍衛(wèi)服,準(zhǔn)備偷溜出去。得賴于這輕功,她才能幾次三番的從她爹眼皮底下溜了,這一次,初一同樣用她的輕功,輕松的離開了三王府。

  可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后,陌風(fēng)一直跟在初一的身后,但幾乎每隔幾天,便被她爹和他派的人明追暗跟的初一,又怎么會不知道,有人在跟蹤她呢。

  “哼,想跟蹤我,回去再練練吧。”初一時而加快步伐,時而猛然拐彎,時而……

  “人呢?”毫不意外,陌風(fēng)把人跟丟了,而初一已經(jīng)在迎春院里喝著酒,吃著肉了。

  大口飲酒,大口吃肉,這才叫日子嘛,吃啥青菜,腦子都進(jìn)水了,還說什么青菜對身體好,她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肉,肉啊~~

  “這兒。。。”鴇母看到初一桌上留下的空酒瓶和骨頭,差點(diǎn)都要嚇掉了下巴。

  誰來青樓是只喝酒,吃肉,一個姑娘都不點(diǎn)的啊,這人不會是來砸場子的吧。

  “來人啊。”初一摸了摸自己吃得圓滾滾的肚子,一邊叫著人。

  “官人,你還想要些什么啊?”鴇母還是個人精,看著初一穿得雖然是侍衛(wèi)服,但質(zhì)量絕對優(yōu)良,而且看款式,似乎是三王爺府里的人啊,這可是個大魚,誰都知道,三王爺對待手下的人最大方。

  可惜了,她初一找完全身,連一文錢都沒有,更別提什么了。而且要讓初一知道,那鴇母對蕭墨淵是這樣的評價,估計又要跳腳了,他大方,他哪里大方了,簡直是虐待,她當(dāng)侍衛(wèi)那么久,就沒見到過一文錢,一桌的青菜,連塊肉都見不著,這叫大方?哎,她突然有點(diǎn)想家了,但只是有一點(diǎn),與她爹的怒火比起來,那一點(diǎn)想念,根本不值一提。

  “送幾個美人來?!背跻粋?cè)躺著,那一身慵懶的模樣,雖然穿著侍衛(wèi)服,卻也難掩高貴的氣息。吃好喝好,還得要玩好,不然這些日子以來的躲躲藏藏,都快要讓她覺得人生是悲劇之中的悲劇了。

  “哎。”鴇母一看,可興奮了,這來了個貴客啊?!昂煤盟藕?,可別闖禍了啊。”

  沒過一會兒,便進(jìn)來了十幾個姿色各異的女子。初一皺著眉頭,開始打量著那些女人。

  燕瘦環(huán)肥,樣樣都有,可惜姿色太平庸,胭脂水粉的味道太重,簡直讓她想吐,而初一也真的吐了出來。

  “哎呀,官人,這些姑娘不合適,我再給你換些別的?!?p>  一次都怕了,還要再來,初一立馬擺擺手,“別,我說的美人不是。。。”

  “噢,我懂,我懂。我們這兒有不少小倌,姿色還不錯的,我去給官人叫來?!兵d母一邊用絲帕半掩住自己都遮掩不住的笑意,一邊用手拍了拍初一的肩膀,便走了出去。

  等進(jìn)來了一位男子的時候,初一就想問問那個鴇母,你說你懂,你懂什么啊。

  男子一進(jìn)來,就站在門口那里,一句話也不說,場面十分的尷尬。為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初一還是選擇先開口,因?yàn)樗X得,如果她不開口,門口那個人估計是絕對不會開口的?!斑溃莻€,我,我不是那種人,你不,不用害怕啊。”

  到底是誰害怕啊,說句話還結(jié)結(jié)巴巴的。

  不過嵇連城還是因?yàn)槌跻坏谋孔镜?,笑了。這一笑,如沐春風(fēng),如同陽光,灑在身上,暖暖的。

  “哪種人???嫖客?官人?”

  這是在逗我?跟我開玩笑?美人果然是可愛的,當(dāng)然,除了那個冰山臉。

  “我絕對不是嫖客,也不是什么官人?!?p>  “那你來青樓作甚?”嵇連城的聲音如同潺潺溪水般,再加上那溫潤如玉的笑容,初一都要迷上這個溫潤的男人了。但她還是被拉回來一些理智的,不過讓初一有些驚訝的是,從來能在這樣危急的時候,讓自己懸崖勒馬的,都是她爹手里拿著那鞭子,一臉兇神惡煞,要吃人的模樣啊,怎地,這次,僅僅是蕭墨淵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從她的腦海一閃而過,就足以讓她清醒過來了呢。

  “呃。。?!彪y不成跟你說,我是來吃飯的,誰信啊,這些話,連我自己都不信啊。

  “要聽曲嗎?”嵇連城直接問初一。

  “?。俊笔裁辞闆r?聽曲?就在初一糾結(jié)的時候,嵇連城已經(jīng)坐在琴架上,悅耳動聽的琴聲已經(jīng)在房間里響起。

  不愧是這里的人,琴技高超,讓人聽了,有絲絲的眷戀,又有無邊的享受。

  但初一又怎么是耽于美色的人呢,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趕緊走人,實(shí)在是她窮的叮當(dāng)響,她怕到時候沒錢給,就丟人了,她才不希望在美人面前丟臉呢。

  “我先去茅廁一下,失陪啊?!闭f完,初一一溜煙的就死命跑。

  嵇連城看著初一遠(yuǎn)去的背影,笑了,這一次的笑,更是讓天地都遜色。“能在我攝魂術(shù)下逃走的,你是第一個,有點(diǎn)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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