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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打渣男踹白蓮!夫妻虐渣

第二章 重生

  “月月,月月,該吃飯了?!?p>  輕柔的女聲在耳邊響起,趴在桌上的江弦月皺了皺眉。

  誰啊,死了都還要吵她?

  因為病痛折磨,她已經(jīng)很久沒睡過好覺了。

  沒想到死了還睡不安穩(wěn)。

  怎么,到了地府還有飯能吃?待遇這么好的嗎?最主要的是,她一個鬼魂能吃嗎???

  江弦月精致的黛眉皺著,猛然睜開眼想要看看是誰在吵她。

  “弦……弦月……”

  鄭秀秀被江弦月眼中那還沒完全褪去的絕望,無盡的冷漠以及顯而易見的煩躁嚇了一跳。

  “秀秀?你怎么也下來了?”

  江弦月一睜眼就對上了雙溫柔含水的眸子,下意識迷糊說著,清冷眸子泛著疑惑。

  “什么下來了?沒發(fā)燒啊?是不是昨天照顧孩子太累了?都說了你今天可以請假,不用來,看吧,都累迷糊了,起來把飯吃了,本來胃就不好,昨天又累了一天,想必也沒怎么吃飯吧?!?p>  江弦月聽到鄭秀秀的話,覺得有點懵,再看周圍環(huán)境,腦子更懵了,眉頭緊緊皺在一起。

  這不是她印象中時時懷念的軍區(qū)醫(yī)院辦公室嗎?

  難道地府還能讓人重回人間觀看一下自己之前生活的地方?地府這么好的嗎?

  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到爸媽爺爺奶奶哥哥嫂子一面。

  “月月?”

  鄭秀秀見江弦月沒反應(yīng),抬手在她眼前晃悠著,眼中擔(dān)憂。

  鄭秀秀盯著眼前的手,不知道怎么想的,抬手抓了上去。

  下一秒意識到不對勁。

  熱的?

  鬼不應(yīng)該是涼的嗎?

  江弦月覺得不對勁,盯著鄭秀秀那張張合合的嘴,伸手捏上了鄭秀秀柔軟的鵝蛋臉。

  還是熱的?

  江弦月盯著自己白皙修長的手,然后目光落在了自己因睡覺衣袖滑落上去,裸露的白皙胳膊上,心中有了決定,用空著的手狠狠掐了把自己的胳膊。

  “嘶——”

  江弦月一點都沒留情,疼得痛呼了一聲。

  “月月,你干什么啊?不會真糊涂了吧?走,我?guī)闳フ曳结t(yī)生看看。”

  本來正因為江弦月迷惑舉動而疑惑的鄭秀秀被她的痛呼拉回了神,眼中劃過焦急,拉著她就要帶人去找醫(yī)生看看。

  被拽著站起來,江弦月混沌的腦袋漸漸開始清明,感受到手中溫?zé)岬牧Χ?,腦中閃過什么。

  “秀秀,我沒事,現(xiàn)在是幾幾年,幾月幾日。”

  江弦月拽住了鄭秀秀,走廊外夾雜著的嘰嘰喳喳說話聲,腦中有什么一閃而過,制止了鄭秀秀要帶自己去見醫(yī)生的舉動。

  “月月,你真累糊涂啦?現(xiàn)在是86年,4月5號啊,我還是帶你找方醫(yī)生看看吧,一個白眼狼,你那么盡心干什么,劉建國還以為是你故意照顧不好孩子的?,F(xiàn)在還把自己累病了?!?p>  鄭秀秀真覺得江弦月累壞了,心疼壞了。

  同時也有恨鐵不成鋼。

  都說了不要接那個爛攤子了,累死累活給人當(dāng)后媽不說,還討不著一點好。

  “86年?四月五日,照顧孩子……”這不是她前世為了照顧發(fā)高燒的劉子恒的第二天嗎。

  難道,她這是重生了。

  以前臥病在床,被病痛折磨的動彈不得的時候,她也接觸了小說,看到了小說中有寫過人重生的。

  真是老天有眼啊。

  江弦月內(nèi)心掀起了巨大的波瀾,只是經(jīng)歷過那么多大風(fēng)大浪的她,清冷淡漠的面容也只是變了一瞬,表面沒有太大的起伏。

  “對啊,月月我們?nèi)フ裔t(yī)生看看吧?!?p>  鄭秀秀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為江弦月是累病了,要帶人去看醫(yī)生。

  “江醫(yī)生,江醫(yī)生,來了個患者,已經(jīng)送手術(shù)室了,你快去看看吧!”

  在江弦月沉思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鄭秀秀拉到門口了。

  剛到門口小護士焦急的聲音就傳進了兩人耳中。

  處于醫(yī)生的肌肉記憶,聽到喊聲,江弦月已經(jīng)條件反射朝手術(shù)室跑去了,跟一陣風(fēng)一樣。

  鄭秀秀也顧不得帶人去看醫(yī)生了,跟著一起朝手術(shù)室跑去。

  江弦月剛到手術(shù)室還沒來得及去換衣服,就聽到了滾輪帶動地上的摩挲刺耳的聲音在朝這邊越來越近。

  “江醫(yī)生,病人已經(jīng)做過簡單處理,子彈擊中腹部,情況危急,病人目前已昏迷——”

  跟著推車的小護士見到江弦月立馬報告著患者情況。

  “弦月妹子,弦月妹子。”

  跟著一起推車,渾身沾血的張同民看著站在手術(shù)室門前的江弦月,眼中迸發(fā)了驚人的亮光,聲音嘶啞懇求。

  “弦月妹子,我兄弟,求你救救他?!?p>  張同民見到江弦月,仿佛見到了救星,激動的上前抓住她的手,堂堂一米八的大男人,眼眶泛紅。

  若不是為了救他,許哥也不會受這么嚴(yán)重的傷。

  本來躺在病床上的該是他的……

  “張同民?”

  江弦月看見一張略帶熟悉又陌生久遠的臉,好像一個大院的,停頓了一下,腦中自動浮現(xiàn)這人的名字,有些不確定。

  好久沒見過這人了。

  “誒,對,弦月妹子,我兄弟……麻煩你救救他,一定要救救他?!?p>  張同民慌亂點著頭,眼中全是焦急,語無倫次地說著,透著懇求,衣服上沾滿了血,臉上也沾著血污。

  “江醫(yī)生,這位同志必須立馬手術(shù)?!?p>  見兩人要寒暄,一邊的護士急急忙忙提醒著。

  “嗯,把人推進去,我去換衣服?!?p>  江弦月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人,滿臉血污,看不清樣貌,但情況確實刻不容緩,點了頭,就要進更衣室換手術(shù)服。

  “好?!?p>  護士應(yīng)著。

  江弦月也是側(cè)身快步朝旁邊更衣室走去。

  哪曾想。

  “誒,嫂子,嫂子,排長受傷了,你快來看看?!?p>  又一道急切的聲音,阻止了她的步伐,她的衣服也被拽住。

  “放手!”

  被拽住了衣服,人命關(guān)天,江弦月聲音冷厲。

  掃了一眼抓住自己的臟手,有了前世記憶的她,不用看人她就知道是誰,劉建國的好兄弟,也是狗腿子——錢志鵬,神色冷了下來。

  錢志鵬聽著冷厲的聲音,下意識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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