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懲治松蘿
“姑娘,松蘿帶來了?!?p> 半夏將松蘿扔到在地,松蘿身上的傷十分嚴(yán)重,過了幾天都沒好,加上沒有藥傷口一直在潰爛,如今的傷口還散發(fā)著一股子惡臭。
在松蘿被半夏派人拖進(jìn)來扔在地上的時候,云歲晚感覺一股惡臭味直上腦門,嫌棄的用帕子捂住口鼻。
松蘿被扔在地,撲在地上十分的狼狽,“姑娘,姑娘你救救我,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會替二姑娘說話了?!?p> 云歲晚挑眉,“二姑娘?鎮(zhèn)國將軍府何時多出了一個二姑娘,我怎么不知道?”
“不,不是二姑娘,表姑娘是表姑娘,姑娘奴婢真的知道錯了,求您饒了我,日后奴婢定當(dāng)做牛做馬報答您?!?p> 說著,松蘿趴在地上頭不停的往地上嗑,只是低下頭的時候眼神中充滿著狠毒,抬頭的那一瞬間眼神瞬間變得十分的可憐。
云歲晚把玩著指甲上的蔻丹,過了良久說了一句,“好啊,我就再給你一次機(jī)會?!?p> 松蘿一聽喜極而泣,“多謝姑娘,多謝姑娘,日后奴婢一定好好的伺候姑娘?!?p> “只是,姑娘,如今我住在三等丫鬟的房內(nèi)照顧姑娘多有不便——”
云歲晚輕笑,背叛了她現(xiàn)在還有臉與她提住處的問題,剛剛得到自己的原諒就開始按奈不住了嗎。
“住處?如今你只是個三等丫鬟,與大家住在一起難道有什么不對嗎?白鷺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替了你的位置?!?p> “什么?”松蘿的眼神中充滿了不可置信,這才幾天的時間白鷺竟然接替了她的位置,若是這樣以后她還怎么打探事情。
“姑娘,白鷺這人不可信啊,她——”
松蘿的話還沒說完,云歲晚的臉色一沉,“她不可信難道你可信嗎?”
云歲晚的話讓松蘿一愣,還在想著怎么與云歲晚辯解便聽見她說道。
“此事已定,你若是真心想要伺候我,不管是一等丫鬟還是三等丫鬟都不會阻礙你,還是說你存了旁的心思,必須要做我的貼身丫鬟才能完成?”
“沒有,奴婢沒有?!彼商}搖頭否認(rèn)。
“罷了,若是你真心不想在我這繼續(xù)待下去我便讓人將你送往二房處,我相信云柚寧很愿意收下你?!痹茪q晚表現(xiàn)的十分惋惜。
“姑娘別生氣,奴婢不過是想與從前一樣的伺候姑娘,既然姑娘如今已經(jīng)有了新人在旁伺候不需要奴婢了,那奴婢便做個三等丫鬟替姑娘清掃這清水苑也算是全了奴婢對姑娘的一片心?!?p> 松蘿說的雨聲俱下,任誰看了都于心不忍,云歲晚輕嘆一口氣,“如此你便留在清水苑吧,白鷺你去給松蘿取點藥過來,她如今這樣也不知何時才能痊愈。”
“是,姑娘。”
松蘿連連道謝,“多謝姑娘,姑娘放心奴婢以后一定好好照顧您?!闭疹櫟媚缛杖ネ鶚O樂。
松蘿的小心思一點沒有逃過云歲晚的眼睛,只是她不在乎,這就是她要的,若是松蘿當(dāng)真就此收手那留著她倒是也沒什么用處了。
“行了,你先下去休息吧,等你好了再來這伺候。”
“是,姑娘?!?p> 半夏將松蘿帶走后云歲晚躺在榻上,今日她見著墨硯塵時總發(fā)現(xiàn)他與上一世不太一樣,具體哪里不一樣她也說不上來, 總覺著他的神情帶著些熟悉的感覺。
這一世她不想再與墨硯塵有所牽連,但江律風(fēng)倒是個不錯的選擇,大理寺被多少人盯著,他年紀(jì)輕輕便已經(jīng)是大理寺少卿,若是她能打通大理寺這條路對她以后做的事情會有很多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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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江律風(fēng)一早便帶著江月婉來到鎮(zhèn)國將軍府。
“父親,哥哥,江大人,江姑娘?!?p> “云姐姐,怎滴過了一日又變得這么生分了!”江月婉跑到云歲晚的身邊挽住她的手臂。
云歲晚滿臉的寵溺,她是真的很喜歡江月婉無憂無慮,心思單純,若不是因為她的肩上肩負(fù)著仇恨自己一定不會利用她。
“好好好,不生分?!闭f著,云歲晚笑著抬手捏了捏江月婉的臉頰。
一旁站著的江律風(fēng)被眼前的一幕吸引住了,少女笑如春風(fēng)拂面,綿綿秋雨,讓人挪不開眼。
江律風(fēng)的神情落在了云歲晚的眼中,云歲晚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嘴角,魚兒似乎上鉤了。
云遠(yuǎn)舟和云嶼白對視一眼,兩人警惕的盯著江律風(fēng),云遠(yuǎn)舟一個眼神,云嶼白立馬上前。
“妹妹累了吧,快過來坐著。”
云嶼白一個健步上前拉住云歲晚的手將她按坐在椅子上隨后自己坐在她的旁邊。
江律風(fēng)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耳垂處染起一抹紅暈,退至到后方的椅子上端莊坐下,眼神不再看向云歲晚。
江月婉想要挨著云歲晚,卻見云嶼白沒有絲毫想要讓開的意思,這又是別人家,只好生生的將心思壓了下去,恨恨地坐在江律風(fēng)身邊。
“此次登門是為了感謝阿晚救我妹妹之恩,昨日回去后我將此事稟明家父,特備下這些謝禮,還望鎮(zhèn)國大將軍不要嫌棄?!?p> “救了你妹妹?”云遠(yuǎn)舟充滿疑惑,隨后皺著眉看向云嶼白,“怎么回事?”
“父親,昨日阿晚與云柚寧和禹王一同游湖,在游湖途中見到江姑娘她們的船上遭遇匪徒,阿晚便上船救了那些姑娘,其中一人便是江大人的妹妹?!?p> 云嶼白說的云淡風(fēng)輕,聽完他說的話云遠(yuǎn)舟的眉頭緊皺,自家女兒是個什么底子他怎會不清楚。
“受傷了?”云遠(yuǎn)舟責(zé)備的看了眼云嶼白,隨后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云歲晚。
“一點小傷,父親不必?fù)?dān)憂,女兒已經(jīng)處理了?!痹茪q晚給了云遠(yuǎn)舟一個安心的眼神。
即使云歲晚這么說,但云遠(yuǎn)舟依舊是擔(dān)心,他知道云歲晚這么說不過是不想讓他擔(dān)心,“老羅,一會你拿著我的帖子去太醫(yī)院請林院使過府一趟。”
云歲晚聽見云遠(yuǎn)舟說要請林院使當(dāng)即想要拒絕,林院使為太醫(yī)院院令,掌管整個太醫(yī)院,除了皇上皇后不曾為其他人看過,即使是皇上最得寵的妃子都不曾請的動他,她手臂上一個小小的傷口讓林院使來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父親——”云歲晚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云遠(yuǎn)舟的眼神給壓制了回去。
“將軍,宸王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