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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偷偷領(lǐng)個證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娃娃親

傅先生,偷偷領(lǐng)個證 男安 2103 2024-09-21 21:30:00

  得知此事的傅玉曼并沒有表現(xiàn)出很難過,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波瀾,傅老爺子以為過個十天半月,這事兒也就過去了,誰料想在安然被送出傅家的第二天,傅玉曼就跟著離家出走,此后杳無音信。

  當(dāng)時傅老太太責(zé)怪傅老爺子自作主張,不僅失去了外孫,連同失去了自己的女兒,傅老太太急火攻心,為此住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院,傅老爺子愧疚不安,便連夜派人去尋找被自己送出去的那個孩子和自己的女兒,得到的結(jié)果都一樣,無處可循。

  傅家的人漸漸地接受了這個現(xiàn)實,可就在一年前,有人突然聯(lián)系傅老爺子,聲稱自己就是傅玉曼,希望自己可以重返傅家。

  傅老爺子自然欣喜,當(dāng)晚便驅(qū)車前往傅玉曼所在的城市,將母女二人接回了傅家。

  愛女失而復(fù)得,傅老爺子卻沒有大張旗鼓的昭告天下,原因很簡單,被接回來的傅玉曼已經(jīng)病入膏肓,此舉就是為了能在自己離世后,安然有個依靠,哪怕這個依靠曾經(jīng)拋棄了她,就單單是傅家的背景也能讓她少受一些委屈。

  傅玉曼離世后,安然一改乖巧淑女的形象,致力于和傅老爺子作對,非要拋頭露面的闖蕩娛樂圈,把傅老爺子氣的不輕,認(rèn)為娛樂圈的一些烏煙瘴氣對越森有所影響,便把安然關(guān)在家中,不許踏出房門半步。

  傅老太太則對于這個失而復(fù)得的外孫女疼愛有加,甚至有些寵溺。

  新聞的事,確實是安然設(shè)計的,只不過她當(dāng)時要爆料上熱搜的另有其人,沒想到在會所遇到了傅行之。

  傅行之是誰?別說是流量了,那就是操控流量的人吶,更何況這么帥氣多金又成功男人的感情狀況,自然更能吸引大眾的目光。

  但凡在新聞圈里混的不錯的,都知道傅行之惹不得,偏偏爆料的狗仔,是個剛進(jìn)圈不久的新人。

  大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就這樣,那天的新聞,在他的添油加醋下,一對兄妹變成了情侶。

  屋內(nèi)的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僵持。

  聽到傅老爺子喊對方傅冉,莊母瞬間松了一口氣。

  她之前聽太太圈八卦過,說傅家有個流落在外的外孫女,一年前被接回來了,但是卻沒對外公開,只聽其名未見其人。

  餐桌下,莊母碰了碰莊子宜的腳,后者卻沒有絲毫的動作。

  莊子宜哪里不知道母親的意思,這種高壓她又怎么會感覺不到,畢竟是別人的家務(wù)事,他們也不好插嘴,這個時候她若貿(mào)然出聲,更加顯得沒有規(guī)矩。

  安然不懼怕傅家的任何人,唯獨傅行之,她卻打心眼里敬畏。

  當(dāng)初她執(zhí)意輟學(xué)要闖蕩娛樂圈,傅家人有些人巴不得她趕緊消失在傅家的時候,傅行之只是簡單的問了她一句,你確定不上學(xué)了是嗎?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當(dāng)晚就乖乖的回了學(xué)校,從此以后,再也不敢提不上學(xué)的事。

  安然此時因為傅老爺子的態(tài)度,心情不是很好,可聽到傅行之的維護(hù),心里生出一番別樣的滋味,她看著傅行之的輪廓挺拔的側(cè)顏,眼角微潤。

  自從她回了傅家,她從未把自己當(dāng)做傅家人,但是在這一刻,她居然有些慶幸,她是他的妹妹。

  安然看向傅老爺子:“是我自己偷跑出去的,和我哥沒有關(guān)系,要打要罵沖我來。”

  “混賬。”傅老爺子厲吼一聲。

  “爸?!?p>  傅庭岳連忙出聲勸阻,雖說對這個小侄女并沒有多少感情,但畢竟是自己妹妹的女兒,總要護(hù)著的。

  傅庭岳給小兒子傅瑾年使了個眼色,傅瑾年接收到之后,起身端了一杯茶走到老爺子身邊,笑著開口:“爺爺宰相肚里能撐船,別生氣了,再說了我們出去玩怎么能不帶然然姐呢,您說是吧?!?p>  傅瑾年雖說是傅老爺子面前的紅人,可還是因為后半句話挨了傅老爺子一記白眼。

  “爺爺……”

  “李嫂,把今天上午,我讓你們準(zhǔn)備的桂花糕拿出來,給大家嘗嘗?!?p>  傅行之正要說話,被傅母攔了下來,趕緊用話打著圓場,她心疼的看了眼和她母親如出一轍的安然,都是一身反骨,真不知道傅玉曼拼盡最后一口氣,讓她重返傅家到底是對還是錯。

  李嫂端出兩盤桂花糕,給每個人杯子里放了一塊兒。

  傅瑾年趕緊將盤子端起來,遞到傅老爺子手邊:“茶配著桂花糕可香了?!?p>  傅母趕緊順著說:“爸,您喝口茶消消火,不是有正事要說嗎?”

  傅老爺子脾氣一向很穩(wěn)定,自從安然回來之后,倆人跟敵人似的,你看我不順眼,我跟你對著干。

  今天又突然觸及傅老爺子雷區(qū),搞得他突然發(fā)火,傅家人再怎么有隔閡,也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此刻傅母無疑是給傅老爺子一個臺階。

  傅老爺子瞇了瞇眸子,片刻后,擲地有聲的開口,透露著幾分威嚴(yán)和涼意:“今天把你們大家叫回來,關(guān)于老大跟子宜的娃娃親,老頭子我說過的話,我認(rèn)?!?p>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娃娃親。”

  傅瑾年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他聲音不是很大,大家伙卻都聽到了。

  傅瑾年這話說得隨意,在場的人都聽得出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莊家一直拿老爺子的話來給傅家施壓,逼著傅家承認(rèn)這莊婚事。

  關(guān)于娃娃親的事,還要從傅老爺子的一句玩笑話說起。

  莊家和傅夫人有些拐彎的親戚,傅夫人嫁過來之后,幫著莊家和傅家在生意上有過一些往來。

  莊家雖說算不上世家,但能算得上中產(chǎn)階級,后來越發(fā)展越好,便在附近買了房子。

  莊子宜出生,莊母借著看望傅夫人的名義,隔三差五就領(lǐng)著莊子宜來老宅串門,到了上學(xué)的年紀(jì),兩人又在相同的學(xué)校,每次傅行之和周予安時翌他們?nèi)ゴ蚯?,莊子宜總會等在操場幫他們看書包。

  有次莊子宜來傅家蹭飯,莊母過來接她回家,傅老爺子當(dāng)時喝了些酒,也不知道怎么被人繞了話,說了句給兩個孩子定個娃娃親,莊母自然很樂意,傅母知道后雖然很生氣,可也沒說什么,只是說孩子長大后,如果有自己的意愿,做父母的絕對不會干預(yù),莊母似乎并沒有將這話聽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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