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玉和徐叔叔聞言,很是驚喜的看著凌舞。
凌舞運起靈力,由東方玉的手掌緩緩地進入他的身體,神識也順著東方玉的筋脈而去,她很奇怪,東方玉的身體居然能,夠吸收自己的靈力,有了這一發(fā)現(xiàn),她便停止了往東方玉的體內(nèi)輸送靈力,神識繼續(xù)掃去,便發(fā)現(xiàn)有一團小小的黑霧,被壓制在東方玉丹田的一角。
她繼續(xù)探查,這時居然有一個奇怪的名字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腦海。
《嗜靈丹》這是一個丹藥的名字,凌舞不解,為什么腦袋里面莫名的出現(xiàn)了一些藥草的名字,和一個個的煉丹手決。
凌舞仔細一想就明白了,這是一個丹方,而那些手決應(yīng)該就是煉丹手決。
凌舞仔細的看著這丹方的每一個步驟,每一個細節(jié),思索著要是自己煉制的話,要注意哪些。
而在她旁邊的徐將軍和東方玉看到的是,凌舞是處于一個很玄妙的狀態(tài),身上散發(fā)著五色的靈氣光芒,這些靈氣都在快速的進入她的體內(nèi)。
東方玉不明所以,想要叫喚凌舞,立馬就被徐叔叔給阻止了。
“小主子,您別輕舉妄動,這凌姑娘是在領(lǐng)悟些什么?正巧趕上了突破,等一會她醒過來,說不定就能知道你的這個毒該怎么治了,可是奇怪,怎么這丫頭吸收的靈氣是五個顏色,難道她是五靈根,同時修煉了五個屬性的功法不成?!?p> 東方玉聽了大喜過望,立馬也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他也看了看凌舞的周圍也說:
“是?。∑婀?,這么有好多靈氣都往她的袖子專?!?p> 徐將軍聞言立馬驚愕的看看自家小主子,手一抖,一巴掌大小的靈盤出現(xiàn)在自己的手里,把東方玉的手放上去,玉盤還是玉盤,什么變化也沒有。
徐將軍心里暗自嘆息:“唉。。自己這是著魔了,小主子這十幾年來都是這個樣子,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有了靈根呢?”
過了很久,凌舞終于弄明白,這個丹方上的材料和煉制方法,還有作用,至于解毒方法,她是想明白了,這個是需要修煉到了五層真火外放,就可以用真火逼出那毒素。
她又很是奇怪,這些東西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自己的腦海里面,自己并沒有學(xué)習(xí)煉丹什么的!而且自己也沒有師傅指點,這些是為什么會存在的呢?
想不明白,那么久不用在想了,凌舞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這才從領(lǐng)悟中清醒,徐將軍和東方玉都笑著和她說恭喜,她用神識一掃,自己居然真的突破了。
只是自己這身上黏糊的很,就什么也沒有對他們說,就回自己的房間去沐浴,徐將軍搖搖頭,笑著對東方玉說:
“小主子您看這丫頭,都是練氣六層的人了,居然不知道用清潔術(shù)?!?p> 東方玉也搖搖頭,不在說些什么?直接下床出去了,看著外面的天空,月亮高掛,不驚想起和凌舞第一次見面以來,他總是覺得凌舞很是飄忽,她就猶如九玄天上的仙女,讓人不敢直視。
她不笑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是冷酷的,笑得時候是給人的感覺嫵媚的,自己都不知道真正的凌舞是個什么模樣的,現(xiàn)在他摸摸自己的心口,那個凌舞姑娘好像已經(jīng)住了進去,轉(zhuǎn)念一想起自己的身體狀況,又只得把那一絲絲的心動給壓了下去。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了,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山谷,現(xiàn)在他們乘坐一個竹筏前往離這里最近的碼頭,在乘坐大船前往西岳國。
凌舞和徐將軍使用靈力吹動竹筏,東方玉看著凌舞站在前頭,那筆直的身影,衣帶飄飄,隨風(fēng)飄揚,看的迷了自己的眼睛。
看著看著不由自主的摸出玉笛,放在唇邊悠悠吹奏起來,這笛音嗚嗚咿咿,婉轉(zhuǎn)哀傷,凌舞也被這氣氛所影響,也不由得進入了這哀傷當(dāng)中。
想起21世界的自己,沒有一天是生活在光明當(dāng)中,來到這里,差點死在蛇妖的肚子里面不說,還到處的被追殺,現(xiàn)在有了一絲的自由,又遇上了東方玉這檔子事,一開始,自己是看在旗兒的份上才,在東方玉的事情上面上了心。
但是她也不可否認的,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東方玉見到陽光的那一刻舉動,那樣的動作,那樣的神情,她也在問自己:
“005,你還是那個冰冷無情的殺手嗎?你的心不是很堅硬的嗎?為什么遇上這兄妹二人,你的心就柔軟了呢?”
幾人在海面上行駛了半個多月,便進入了西岳國的邊境,凌舞給他們一行四人都化了妝,誰也不是原來的面貌。
夜幕降臨,西亞來報,今夜子時有貴客臨門,當(dāng)然這些都不是和凌舞說的,自然也沒有凌舞什么事情,但是東方玉卻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瞞著凌舞,并且還主動的告訴凌舞他的打算。
黑夜來臨,皓月當(dāng)空,今天正是月中,月亮很圓,在一個小院落的屋頂上,一個只能算著是清秀的少女,手里拿著一個酒壇,看著天空,時不時的喝上一口酒,這時,她的旁邊坐下了一個面貌普通,粗布麻衣,書生打扮的男子,一手拿過她的酒壺,仰頭也喝下一口酒。
“凌舞姑娘,有心事?”
凌舞不理他,拿起酒壺又喝下了一口酒,看著天空,喃喃地說:
“我記得那晚,我在船上醒來的時候,天空上的月亮也是這么的圓,如今幾年過去了,看著這月亮倒也沒有什么變化,但是人就不一樣了?!?p> 東方玉再次搶過她的酒壺,喝了一口說:
“天上的月亮總是該圓的時候決不會扁,該缺得時候它也不會圓,人嘛?那就不一樣了,人是沒有誰規(guī)定過他要長成是什么樣?
就像我的大皇兄,記得小時候,我們一個蘋果也會分給他一半,我和妹妹共分一半,那個時候他說,我們永遠都是他的弟弟妹妹,他永遠都會照顧我們。
后來隨著我們的年齡越來越大,他該娶妃了,我該上學(xué)堂了,妹妹該呆在后宮學(xué)習(xí)禮儀了,幾年以來我們很少見面,見面的時候,我們還是認為他是我們的大哥,是我們認為可以依賴,信任的大哥,誰知,在我們背后捅刀子的,卻是我們的好大哥?!?p> 凌舞愣愣的看著他灌下酒壺里面的酒,自己在搶過來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空空如也。
只聽得東方玉繼續(xù)說道:“今天我回來有兩個目的,一個是手扔殺父仇人,還有一個是問問我那好大哥,那把椅子真的有那么好嗎?用得著他用倫理道德,親情去換?!?p> 東方玉說的這些,凌舞大概能夠聽得出那么一絲絲的意思。
三年前,西岳皇室政變,皇帝東方利突然駕崩,而那個殺死皇帝的兇手,據(jù)說是他最愛的六皇子?xùn)|方玉。
同時,皇貴妃,也就是大吳國的長公主和七公主同時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