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心臟仿佛是被一只大手攥緊,透不過氣來。
“你怎么回事啊?”王清如被吵醒了,見他坐起來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不耐煩地問道,“又做噩夢了?”
最近他總是做噩夢,也不知道是做了多少虧心的事。
最讓王清如惱怒的是,他做噩夢好幾次都叫著易昉的名字。
見他不做聲,只是依舊捂住胸口喘氣,不禁冷冷地道:“又夢到易昉了?夢到她死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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