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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又又又逃啦

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太子妃又又又逃啦 海底酪 3646 2024-09-06 10:02:11

  “阿霖”

  “太子殿下萬福金安”

  厲竹卿和阮霖在小密室里面相對而坐,趙五在門外低著頭,灰溜溜的把守著,司馬洛則和里面那位一樣癡迷的看著她的師姐。

  水玥突然大聲的提醒道,“少主,只有一炷香的時間,離開太久,會出事?!?p>  司馬洛聽到一炷香,趕緊往水玥身邊湊,小心翼翼,道“師,師,姐…”

  “太子殿還真是個妙地”

  趙五聽后抬頭,順著司馬洛的方向瞧去,疑惑的看著水玥,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瘋子,結(jié)巴和啞巴?!?p>  司馬洛聽后狐疑的望著趙五,左看看,右瞧瞧,趙五被看的渾身不自在,把他一推,道,“炫富嗎?離我遠(yuǎn)點!”

  好吧,他不喜歡師姐。司馬洛立馬確定了,悠悠閑閑的席地而坐,兩邊都討不到好,委屈的解釋著。

  “這都是皇后賞的?!?p>  “這都是母后說的?!?p>  “阿霖,你走后我準(zhǔn)備殉情,我真的不知道你就是阿霖,我以為是同名同姓,你又殺害我兄長,雖然我也沒怎么見過他,但是弒兄…我知道你一向如此,但…總之,相信我!”

  見他語無倫次,阮霖正要開口,厲竹卿又補了一句。

  “我真沒有二心!”

  二心?什么二心?哦,死了白月光馬上就娶新婦的二心是吧?可是阮霖都不記得了,也不在乎,只在剛剛醒來的時候,和水玥說起過片段,皇后也秘密找過她,可她還是想不起來,自然也不理解眼前這位太子的心情。

  “長話短說,皇后娘娘為穩(wěn)固自身勢力,保下阮家,希望太子殿下,也能多多體諒皇后娘娘的不易。至于,何時成婚,太子殿下挑個吉日便好…”

  “阿霖,你好冷漠,我不習(xí)慣?!?p>  “?”

  “你喚我什么”

  “太子殿下”

  “沒了嗎??!”

  “……厲竹卿”

  “沒了嗎!??!”

  阮霖心如止水,平靜而淡然的回應(yīng)著眼前人的目光,又瞟見身后的長劍,靈光乍現(xiàn),道“一微千劍,你的護(hù)心劍?!?p>  厲竹卿猛的站起來,指著自己的心口,發(fā)了瘋一樣,伴著淚水,好像在垃圾堆里找金子。

  “這個你都不記得了嗎?不記得為什么要射箭?”

  “不記得,射箭之人不是我?!?p>  “這個呢,這個玉佩是你走時給我的,你說能助人心定,還有這個荷包,你當(dāng)年親手繡的,你說晚上我就不會做噩夢,哪怕趙五不在我也不會害怕刺客,還有…”

  “太子殿下。我想你大概…”

  “你叫我什么?啊哈哈哈,你叫我太子殿下?你以前叫我若卿你都忘了嗎?你說,竹林深處亂若風(fēng),霖降枯木即見卿?!?p>  “若卿,是給你取的,竹卿是我母后取的。我回宮后就改若卿為我的字了。你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阮霖沉默。面對轟炸般的詢問,自己卻身如茫茫白雪,一望無際的茫然,阮霖怔怔道“我確實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希望太子殿下見諒?!?p>  話音剛落,阮霖的臉頰微微發(fā)熱,身體不自覺的散發(fā)出淡淡的香味,口渴,悶熱,潮濕。

  厲竹卿在悲傷中抽出了一絲絲的理智,“阿霖,喝點水吧?!闭f著,走到阮霖旁邊,托起她的下巴慢慢的倒下,雙手再觸碰臉頰時,外衣不知何時散落,嬌俏的身材白里透紅,散發(fā)出勾魂攝魄的魅力。水滴掛在她道嘴角,厲竹卿盯著嘴角出神。

  “殿下是不是喜歡過…別人。”

  “?”

  “鮮國公主”

  厲竹卿怔住了,慶幸他的心上人記得這個人,又失望于問題本身。

  厲竹卿正要說什么,忽而聞到紫羅蘭香味刺鼻,水玥沖進(jìn)秘室抓著阮霖就往外跑,嘴里念念有詞“時間到了,回去,趕緊回去。”

  風(fēng)生緊隨其后,撿起地上的外套就跟著跑,他是個路癡,跟丟了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路上阮霖憑著自幼的功夫,勉強控制體內(nèi)的燥熱,水玥連忙塞藥點穴。

  “少主,藥效時間越來越短了。剛剛為什么不下手?”

  “不忍心”

  “那你可以直接問太子殿下要啊,她肯定會給你的。”

  阮霖沉默萬分,還未想好如何應(yīng)答就被拉回了雨林苑,轉(zhuǎn)頭只見水玥變回醫(yī)師形態(tài),正在為她把脈治療。風(fēng)生氣喘吁吁的趕來,嘟囔著這外套沾染了別的氣味,要用什么什么去洗,下次要注意時間吧啦吧啦的。

  “別的氣味?”

  風(fēng)生瞧著自家少主毫無防備便驚奇道“少主,這衣裳粘了安神香啊”

  “安神香!司馬洛我看你是想造反??!”

  與此同時,厲竹卿失魂落魄之際發(fā)現(xiàn)了密室里的安神香,對著司馬洛開始發(fā)作。

  司馬洛冷笑道,“殿下,這是皇后娘娘安排的”說完,張開雙臂抖了抖,華麗麗的衣服之下帶著華麗麗的珠寶首飾,丁零啷咣的。

  “我要見母后!”

  司馬洛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心想師姐說的果然沒錯,便翹著嘴,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碾x開了,殿外的宮女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司馬醫(yī)師,紛紛竊竊私語。

  “先生原來這么富有?他不是孤兒嗎?”

  “哇~有車有房~父母雙亡~更迷人了~”

  “死花癡,司馬醫(yī)師喜歡她師姐,聽說那女子醫(yī)術(shù)高超,在世華佗,就是脾氣不大好。”

  “可我怎么聽說,她師姐喜歡趙護(hù)衛(wèi)?。。?!”

  “三!三腳戀?。?!”

  “哎哎哎??!我還聽說早上太子殿下和司馬先生打起來了,場面可難看了?!?p>  “對,我就在這花園里后門,聽到什么救你啊,為你生為你死啊,什么完婚什么的!司馬先生一臉?gòu)尚叩呐艹龅?,這個我可是看的真真的!”

  “完婚???!阮二少主要來了嗎?媽媽呀!”

  “你媽在潛拙宮當(dāng)差呢。本來就要完婚的,少主來了就是太子妃,你們說話做事要當(dāng)心些?!?p>  “是!”

  趙五把殿門一關(guān),一把扛起厲竹卿,摔到椅上,佯裝惡狠狠的說“竹卿,好好休息,我要出去解決點事情,這段日子不要出門。”

  厲竹卿還沒緩過神,呆呆的,道“你要去哪?”

  “瀘州?!?p>  “瀘州?我也要去!”太子慌慌張張的扒拉黏在臉上的濕答答的頭發(fā),從椅子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手指捏成蘭花指叩在腦門上,不懷好意著。

  “不帶我去,你一個人…搞得定?”

  趙五無奈的給這位爺換便服,千叮嚀萬囑咐要低調(diào)行事,舉止穩(wěn)重,不可小孩子心氣。正說著,略帶急促的腳步踩著地毯嘩啦啦的進(jìn)來,用著不可思議的語氣問道。

  “瘋了吧!我看你們都是瘋了!你當(dāng)皇宮是你家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還學(xué)人家微服私訪,你是嫌我命不夠長?還是嫌趙五命太短??!”

  厲竹卿同情且感激的安撫著司馬洛,因為他知道趙五甚至都沒有和他說去的是瀘州,不然他這太子殿恐怕是要重建了,之前又讓他受了委屈,真真是對不起了。

  “洛~洛哥哥~絕世神醫(yī)司馬洛!你是我永遠(yuǎn)的神!我永遠(yuǎn)相信你!”

  “咳咳,再說了,殿里只有你和那些宮女們關(guān)系好,而且皇后那邊你不也抱上大腿了?半個月太子體驗卡,免費的,不收錢,放心~”趙五見厲竹卿心虛,立馬佯裝起來。

  “你,你們倆,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太子換好便服,嘴里塞了兩坨棉花,改變臉型不被認(rèn)出。一手持劍,一手握玉,嘟囔著,“那你就…飛鴿傳書,或者裝病,你們風(fēng)月族不是有一種藥可以變化形態(tài),你我都吃一顆就好?!?p>  “我怎么攤上你這么個主子?!闭f著,司馬洛丟了一顆藥,直達(dá)太子殿下的喉嚨,害的他咳咳起來,趙五連忙扒開太子的嘴,拿出之前的棉團(tuán),灌了兩杯水,邊拍邊威脅著,“你差點腦袋要被我當(dāng)球踢了?!?p>  司馬洛可絲毫不怕,穿起太子服就坐在椅子上,變成厲竹卿的模樣對著銅鏡左瞧瞧右看看,一想到自己能呼風(fēng)喚雨就激動,怎么揮霍呢…啊!讓水玥師姐來太子殿給“太子”看病……所謂富貴險中求說的就是如此吧。

  “別做些奇怪的事,我們出發(fā)了?!?p>  切。司馬洛翹著二郎腿,絲毫沒有文人氣息,太子服也襯著他的氣色紅潤,在官冊里面夾好醫(yī)書章節(jié)片段,確保沒人發(fā)現(xiàn),就睡覺了。

  幾日后,宮門外兩輛馬車在黑夜里緩緩前進(jìn),不一會其中一輛停下來,黑影飛到另一輛上,對著馬夫說著我來吧,說完給了兩倍工錢,將馬車緩緩?fù)T陔x歷竹卿不遠(yuǎn)處,低聲詢問里面人的去處。

  “關(guān)你什么事?”

  紫藤蘿香漸漸濃郁起來,月光灑在馬車窗邊,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探出簾子仔細(xì)分辨對面破破爛爛的馬車,破爛馬車?yán)锏奶右崖牫鍪钦l,便搶先道“阿霖沒和你一起嗎?”

  “關(guān)你屁事,駕!”

  水玥將趙五一推,駕著馬車踏塵而去,溶溶月色下像極了另一個人。

  趙五駕車按了按身后之人的肩膀,示意不要激動,低調(diào)為上。自己則判斷出他們要去的或許是同一個地方,要見的或許是同一人。真是傷腦筋,帶了一個憨憨太子還不夠,這……唉。

  “阿霖…在車上”

  “嗯”

  “他們?nèi)o州干嘛?”

  “治病?!?p>  厲竹卿不再說話,抬頭望了望天空,月旁一圈光暈撒向旁邊的云,泛出淡淡的凄涼,年少心愛之人莫名消失,打探回來的消息早已身死,自刎前被封太子…樁樁件件都在被命運推著他走,破爛的馬車?yán)锸菬o心皇位的太子,亦是年少時蒼綠竹林里舞劍的少年。

  …

  “剛剛…是太子吧…”阮霖軟軟糯糯趴在窗前望著明月,用手輕輕遠(yuǎn)遠(yuǎn)的描摹月亮的輪廓,薄紗披在臉上涼涼的隨呼吸一鼓一吸,去瀘州是父親安排的。

  自她醒后,只記得射箭和瞬殺的本領(lǐng),其他的都模模糊糊。

  “少主此次去瀘州非必要不出手,以免暴露,休息吧?!?p>  “好”

  “姐姐…救我?。。 ?p>  “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鮮國離這里很遠(yuǎn)的,我給你畫圖…”

  “阿霖,姐姐要出嫁了,姐姐不在射箭也不要偷懶…”

  “終身監(jiān)禁,死無所出?!?p>  “少主…少主?。?!”阮霖突然驚醒,手便從心口拿下來,姐姐說過這樣就不會做噩夢了。

  “少主!我釋放了安撫神香,有沒有好點?”

  阮霖抱著水玥,身體縮成一團(tuán)往水玥肩膀里鉆,水玥輕拍后背,緩緩釋放香氣,讓阮霖繼續(xù)安眠。

  經(jīng)歷了幾日奔波勞累終于到達(dá)瀘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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