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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憨貴妃一心擺爛,陛下?lián)Q個寵吧

第12章 給朕侍寢當(dāng)真這么委屈你嗎

  千月、玉槿和玉楓三個人站在屋外,面面相覷。

  “千月姐姐,小主這是怎么了?情緒好像有點.....不太穩(wěn)定?”玉槿十分擔(dān)心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小主這么傷心的樣子,也不知道小主昨晚到底去哪兒了.....”千月愁眉苦臉的,心目中很是擔(dān)憂。

  玉槿聞言,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神情:

  她倒是知道小主昨晚去哪兒了,所以小主之所以情緒起伏這么大,是和陛下有關(guān)?

  龍吟宮內(nèi),夏侯玄坐在高位,聽著玉槿的匯報,面色鐵青。

  “朕知道了,這幾日照看好她,別讓她亂跑?!毕暮钚渎暤?。

  “是,那奴婢就先告退了?!?p>  說完,玉槿便離開了。

  在玉槿離開之后,夏侯玄面色難看地看向海德子:

  “海德子,給朕侍寢是什么很委屈很丟人的事情嗎?”

  海德子一聽就知道夏侯玄指是姜貴人昨晚侍寢的事情,也不好隨意置評。

  “陛下,總歸姜貴人今年才十八,年紀還小呢,您大她半輪,便多遷就些吧?!?p>  聽到海德子的話,夏侯玄猛地回過神,然后又問道:

  “她難不成是嫌朕年紀太大了?朕今年才二十四!”夏侯玄氣結(jié)。

  海德子:......怎么和陛下就說不太明白呢?唉,罷了罷了,還是讓那個陛下自己好好靜一靜吧,總會想明白問題出在哪兒的。

  姜挽歌回咸福宮后,先是大哭了一場,然后倒頭就睡,睡醒就讓千月準備了很多吃食,大吃大喝,就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

  但是千月看到姜挽歌這個狀態(tài),真的很擔(dān)憂。

  “小主,您真的沒事嗎?要是有什么委屈,您就和奴婢說,奴婢雖然不能幫您解決問題,但是好歹可以讓您發(fā)泄一下?!?p>  “我能有什么事?我好得很,我什么事情都沒有!我現(xiàn)在能吃能喝,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姜挽歌一臉坦然的模樣讓千月有些摸不著頭腦。

  確實,主子這樣能吃能喝能睡,確實不像是有心事的樣子,但是千月就是覺得不對勁。

  千月正思考著,就看到姜挽歌又盛了一碗大米飯,繼續(xù)埋頭苦吃。

  玉槿看到姜挽歌食欲這么好,不禁有些羨慕:

  “玉楓,你看小主,吃這么多,也不見長胖,真好,我都不敢多吃呢,生怕臉上和腰上長肉?!?p>  “小主在用膳,噤聲?!庇駰鞯沉擞耖纫谎?,不欲與其多言。

  “玉楓,你這性子未免太冷了,也不知道為什么陛下要讓你和我一起來伺候小主,悶葫蘆似的?!庇耖刃÷暠г沟馈?p>  玉楓默默看了玉槿一眼,玉槿便不再作聲。

  吃完飯,姜挽歌繼續(xù)倒頭就睡,一睡就直接睡到了夜里,直接錯過了晚膳時間。

  半夜醒來的姜挽歌只覺得肚子餓,剛想叫千月給自己準備吃的,就看到屋內(nèi)坐著一個她極其不想看到的身影。

  夏侯玄見人醒來,放下手中的書卷,朝著她勾唇一笑:

  “醒了?朕讓人給你備了吃食,起來用膳吧?!?p>  聽到夏侯玄的話,姜挽歌只覺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陛下什么時候來的?怎么不把嬪妾喊醒?”

  “朕原本是打算陪你用晚膳的,但玉槿說你已經(jīng)休息了,朕便沒有叫醒你。”夏侯玄輕聲解釋道。

  姜挽歌從床上走到桌旁坐下,看著一桌子的菜,卻沒了胃口。

  夏侯玄見罷,也走了過來,坐在姜挽歌的身旁,見她遲遲不動筷,便問道:

  “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沒,菜都是我喜歡吃的菜,只是突然不想吃了而已?!?p>  聽到姜挽歌的話,夏侯玄方才還笑意盈盈的臉,突然就變了:

  “所以不是飯菜不合胃口,是人不合胃口,對嗎?”

  夏侯玄捏住姜挽歌的下巴,讓她抬起頭看向自己,言語間的脅迫感很強。

  “嬪妾沒有這么說,是陛下自己揣測,當(dāng)不得真?!?p>  “姜挽歌,給朕侍寢,當(dāng)真就這么委屈你嗎?”

  姜挽歌默不作聲,用沉默回應(yīng)一切。

  “說話!啞巴了嗎?”

  夏侯玄將姜挽歌低下的頭又往上抬了幾分。

  姜挽歌紅著眼眶,淚珠奪目而出的畫面就在眼前,讓夏侯玄的手不禁松了幾分。

  夏侯玄很難形容此刻的心境,往后的很多時候,他想起今晚,都會心疼不已。

  沒有人教過他怎么哄女孩子,夏侯玄只憑著自己的心,下意識地吻去她的淚珠。

  姜挽歌被夏侯玄這番舉動給嚇傻了,瞪大雙眼,然后還打了一個嗝,不過倒是止住了哭泣。

  夏侯玄被她的反應(yīng)給逗笑了。

  “你這是什么反應(yīng)?不哭了?”

  “陛下,你.....你為什么要親我?”

  “朕想親就親了,還需要理由嗎?朕真的不知道你爹到底怎么把你養(yǎng)成這般不知世事的模樣,天真但殘忍?!?p>  “你什么意思?”姜挽歌不明白夏侯玄是什么意思,但能感覺他在罵自己。

  “姜貴人,你既然都進宮了,侍寢是遲早的事情,朕昨晚只不過是做了你進宮當(dāng)天就應(yīng)該做的事情,當(dāng)真會讓你那么委屈嗎?”夏侯玄直勾勾地盯著姜挽歌的眼睛,輕聲質(zhì)問道。

  “我沒有覺得委屈......”

  姜挽歌的辯解顯得那么蒼白無力。

  準確來說,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矯情什么,從代替姜挽意進宮選秀的那天起,她不早就做好了失身的準備了嗎?為什么發(fā)生昨晚的事情后,她卻那么難以接受呢?

  姜挽歌想了一天,大概是從夏侯玄一開始給了自己承諾要放自己自由開始,她內(nèi)心就充滿了期待,再加上這些時日夏侯玄有意無意的縱容,她有些飄了,一旦夏侯玄做出讓她不滿意的事情,心里就有了落差,反應(yīng)就有點大了。

  “既然沒有委屈,為什么回咸福宮哭了?昨晚朕弄疼你了嗎?可是你明明也很享受其中的,若是有不適的地方,你提出來,朕改便是了,姜挽歌,朕也有自尊,你這樣一聲不響從龍吟宮回咸福宮,還大哭一場,置朕的顏面于何地?”

  姜挽歌聽著夏侯玄的虎狼之詞,想要反駁,但是卻怎么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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