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純情男大鬧分手
“云初,連我也無法打破你的三個月甩男人魔咒嗎?”
“不撩帥哥你特娘地會死嗎?都勾搭上了,為什么玩完即棄!”
墨稠夜色下,沈闕凌厲的眉眼閃過郁色,冰藍色異瞳微微瞇起,銀發(fā)破碎,鼻骨上一顆朱砂小痣,禍亂天下極了。
此刻,那張過分精致的俊顏哭得梨花帶雨,雪白襯衫上,一道道血痕斑駁陸離。
又來了……
死病嬌對我的占有欲強到令人發(fā)指,我哪怕多看別的男人一眼,他就往自己身上捅一刀……
怕了怕了!姐不陪他玩了!
性感的流蘇裙包裹住窈窕嬌軀,我左手叼著根未燃盡的雪茄,甩了下長發(fā)大波浪,貼近沈闕:
“真不明白你們小男生怎么這么沒素質(zhì)?!天天你特娘地罵人很偉大嗎?
你不是你媽媽辛苦生出來,撫養(yǎng)長大的嗎?!”
我抬起保養(yǎng)精致的鮫人淚美甲,狠狠在他小臉蛋戳了戳:
“哥哥,你除了這張讓我意亂情迷的臉,你還有什么啊?”
“錢沒有!房沒有!車沒有!只有生病的媽!愛賭的爸!上學的弟!
30萬彩禮都出不起,就這條件還想娶我?
娶回去干嘛?免費給你家當保姆,累死累活看顧你們一大家子殘疾?!”
“沒門!”
沈闕猛地攥緊我細白手腕,死死盯著懷里妖精似的我:
“那你當初說什么都不在乎,只是為了騙我的感情嗎!”
好單純啊~
嘖!不怕瘋批小金鏈,就怕瘋批玩純愛。
我狗狗祟祟摸上男人的八塊腹肌,以及那那雙青筋暴起的手。
實在愛慘了這雙手,尤其是雨夜廝吻,他薄而燥熱的長指穿過我凌亂的發(fā)……
“不然呢?我不饞哥哥,莫非饞哥哥的花唄,繼承花唄繼續(xù)替你還嗎?”
沈闕一個轉(zhuǎn)身將我壓在巷口,含著我藍色耳釘啃噬:“妖精,哥哥壞不壞?”
我沒骨氣地嬌嗔出聲,小拳拳錘他:“啊~狗男人你壞透了!”
……
“嗯,五顆星。”
沈闕曲起無名指,擦過我泛著水澤的嫣紅唇瓣:
“還要不要繼續(xù)享受五星級服務?”
親也親了,便宜也占了,我當然要過河拆橋啦:
“男狐貍,別引誘我了,沒用的。”
“等你開得起蘭博基尼,我不介意再泡你三個月?!?p> “但每一次戀愛,只能維持三個月哦,這是我的原則。”
沈闕放開我,近乎崩潰地掩面而泣,染著淚意的狹長眼尾,又頹又喪,勾人心魄:
“為什么?!初初……為了讓你對我愛不釋手,我研究了你整整三個月!”
男人的眼淚,女人的興奮劑。
我又一次沒控制住自己,一把扯亂他脖頸上的銀項鏈,來了場饜足的法式血吻——
“嗚嗚——”
感受到青年的掙扎、無助,我掐著他仰起的頸,吻得更情動。
親完他,在沈闕濕漉漉的目光控訴中,我轉(zhuǎn)身無情,瀟灑離開。
不白分?。《疾话追职?!姐怎么能委屈自己呢!必然不能讓帥哥的薄唇感到寂寞一秒?。?p> “轟——”
重金屬尖銳的爆鳴聲后,f1機車一個漂亮的漂移,滑停在下一個紅綠燈路口。
車身上的青年控制著前輪高高抬起,疾馳向我,像是恨不得直接將我chuang死!
我就站在那里不閃不避,脫掉高跟鞋,氣急敗壞扔向他:
“司徹!你又發(fā)的哪門子瘋?!”
車輪距我堪堪僅剩半步距離,霧藍色狼尾編發(fā)的妖孽青年,終于還是停了下來。
戴著半截皮質(zhì)手套的長指蜷起,司徹委屈地摩挲了下方向盤,開口時,嗓音暗啞,帶著不可名狀的欲:
“初初——”
“你偏心……”
朦朧夜霧混著遠處的霓虹,將青年昳麗無雙的側(cè)顏,暈染到攝魂奪魄,司徹憊懶地掀起眼皮,哂笑:
“甩了我的時候怎么沒有分手吻?和沈闕那個死綠茶就有??。 ?p> “我他弟地可是你的初戀!”
“不然呢?你想怎樣?”我雙手掐腰,前凸后翹的魅惑曲線,直勾勾撞入他眼底。
司徹盯著我的目光愈來愈滾燙,上鉤下翹的狐貍眼尾天生炸花,看根電線桿子都深情:
“初初不想再試試嗎?”
燒男!想勾引單純懵懂的大女人我?
殊不知,高級獵手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xiàn)。
司徹這只男禍水,純情女人我??!手拿把掐!
“切,誰稀罕你這被我丟掉的二手貨?!?p> “二手貨也是你的心頭愛,包姐姐滿意的~”
說這話的時候,一身紅白賽車服的青年身體前傾,性感到該死的身材曲線,在夜色下更加奪人眼球!
賽車服下那一截露出的雪白勁腰,纏繞了一圈圈金飾,淺色青筋的人魚線清晰可見,力量感和爆發(fā)力都格外恐怖。
他和我曾數(shù)次徹夜難眠。
【想欺負他!嚶嚶!無敵想!】
見我饞了,司徹勾起我的手就環(huán)上他:
“姐姐,不來個分手標記嗎?”
我抬高他下頜,對著喉骨狠狠咬了下:
“嘶!”
他痛地輕“嘶”一聲,血紅色的瞳孔劃過陣陣電流,隱忍地看著我:
“好喜歡你現(xiàn)在的樣子,姐姐?!?p> 可我才不要滿足他呢!比起釣男人,姐這么壞,當然更喜歡折磨男人!
一個大鼻竇子,水靈靈地被我扇了過去:
“你一個小男人居然敢不守男德?分手了就不要穿得這么暴露出現(xiàn)在大街上,否則別人會以為你出來賣?。?p> 更不要招惹前女友!會被別人在背后指指點點,說你水性楊葉!朝三暮四!”
青年此刻還戴著頭盔,可那雙一向凌厲逼人的狐眸里,淚光流轉(zhuǎn)而破碎。
救命…
幾乎可以想象,他此刻的情緒究竟有多崩潰。
他18年來,一心想贅的大女人我,居然說他水性楊葉?
怎么可以?太傷薄肌男大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