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硯緩緩抬起頭,當視線逐漸聚焦,看清眼前人時,他溢出一聲幾不可聞的低笑。
她那是什么眼神,是在同情他嗎。
之前有他在,她都怕來墓園,現(xiàn)在一個人反倒敢來了。
又是個騙子。
呵,還是個從小把他騙到大的騙子。
說什么,不告訴家長他被炸傷的事,她就還來陪他玩。
他自己偷偷的處理完傷口,就連父親問時,他都說是摔傷的,卻再也沒見過她。
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