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魂穿了
“我的女兒命怎么這么苦??!年紀輕輕就被安悅集團害死啦!”
一個中年女人女人聲音尖銳,面上卻無任何悲傷,眼底只有止不住的期待與興奮。
“我們一定要找他們老板要個賠償!”
中年男人手上拿著氧氣管,這是剛從周橫玉的臉上拔下來的,眼看著人死了,立馬找人聯(lián)系安悅集團的人索賠。
可就在這時,一旁原本平平的心電圖忽然有了起伏,床上面色慘白的女人眼睫微動。
周橫玉驀然睜開眼,從床上坐了起來,一雙眼睛布滿陰鷙。
她環(huán)顧四周,她作為玄山涂老的小徒弟,在數(shù)年前死亡,師父將她的神識養(yǎng)在琉璃盞內(nèi),等待有朝一日能活過來。
可就在剛才,外敵入侵,師父以一敵多,在危急關(guān)頭散盡修為護住了周橫玉的神識,師父吐血倒地,可這一刻怎么就到醫(yī)院了。
而且剛才好像自己差點又被這對中年男女害死了。
“你怎么醒了?不是死了嗎?你快給我去死,我已經(jīng)叫了安悅集團的人過來,你活過來了我們的賠償金怎么辦!”
中年男人怒目圓瞪,不允許自己的美夢在這一刻破滅。
他沖上去一把卡住周橫玉的脖頸,往死里使勁。
周橫玉腦子混沌的這一刻什么都明白了,自己混穿在一個被父母害死的同名女生的身上,為了給家里錢,原本一個瘦弱小女生竟然去安悅集團工地干男人的活,被父母設(shè)計遇害訛賠償金。
面前的男人是父親周建國,女人是母親楊招娣。
周橫玉冷笑著屈膝狠狠擊中周建國下體,“有你們這樣的父母,真是天怒人怨。”
沒想到堂堂玄修周橫玉竟混穿到一個小弱雞身上,新身體不是很適應(yīng),但應(yīng)付一些肉體凡胎還湊合。
周建滾疼得倒在地上無助下體鬼哭狼嚎。
楊招娣氣得面色通紅,指著周橫玉破口大麥,“你個白眼狼!你怎么能這么對你父親,你會遭報應(yīng)的!”
“那要我怎樣?我裝死訛人家大公司,給你天價賠償費怎么樣?”
周橫玉微微起身,一雙狹長的眼睛微瞇,陰陽怪氣。
但似乎楊招娣當真了,“好啊,你快到床上躺好!”
楊招娣想著等周橫玉放松警惕,把她弄死,剛好應(yīng)付負責人。
可她這“天衣無縫”的計劃已然被門外的人聽到了。
門外赫然站著一位體型修長的男人,他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手上帶著全球限量款名表。
井安掃了一眼邊上的助理,眼神里是無形的壓迫感,薄唇微動,“你就是這么核實問題的,不擇手段的一家人?!?p> 方助理冷汗涔涔,他也沒想到是騙人的,本來這事其他人就能解決,可井總剛好看望老爺子,順便想著來安撫一下以示重視程度。
“好的,這邊我來處理,您先去看望老爺子吧。”
井安微微頷首,走前視線透過門縫落在了周橫玉那張慘白的臉上,女人五官精致,像個一觸即碎的瓷娃娃,但骨子里卻隱約透著不服輸?shù)膭拧?p> 井安不屑冷笑。
屋內(nèi)人不知自己的財神已然離開。
周橫玉嗤笑一聲,看著面前這兩人還真是又蠢又壞,轉(zhuǎn)身悠哉游哉地倒杯水解渴。
“你們還真信了?至于報應(yīng),那是報到作惡多端的人身上。你們才該注意?!?p> 在周橫玉看到這兩人的第一眼,便看到了數(shù)不清的罪孽。
師父說世間萬物皆有定數(shù)。
種什么因,得什么果。
周橫玉可以預(yù)見一些禍福,甚至可以更改。
但她不愛這么做。
能得知上天的安排,已然十分耗費心力,更何況逆天改命。
二人印堂發(fā)黑,眼神污濁,一日之內(nèi)必有血光之災(zāi)。
只是可惜,禍不及生命。
楊招娣把周建國扶起,眼神兇惡,儼然一副潑婦罵街的模樣。
“胡說什么你!有你這么咒自己父母的嗎?”
周橫玉沒搭理,想著自己得找個機會回玄山看看師父,她心里有不想的預(yù)感,這次回去估計是去收尸了。
她需要上古神石,也叫狐玉,再加上沾有師父氣味的東西就好辦了。
只是原主一直被欺負,身上沒什么錢,倒可以借此機會,撈一筆。
周橫玉勾唇笑著,“你們二人今日有血光之災(zāi)。我有一計可化解,給我五百塊,我保你們安然無恙?!?p> 夫妻二人面面相覷,異口同聲罵道,“你瘋了吧。”
“把我們當傻子糊弄呢?你以為你是算命的?我還是玉皇大帝呢!”
周建國呸了一聲,只覺得晦氣。
“人就算沒死,腦子壞了人家會不會賠?”
見沒人把她的話當人,周橫玉不強求,“你們的財神爺不會來了,你們走吧。小心我的預(yù)言?!?p> 夫妻二人見她神神叨叨,有些瘆人,發(fā)消息給安悅集團的人核實,果然不來人了,那就只能立場。
出門時,二人被打算騎上小電動。
楊招娣忽然拉住周建國,“建國,要不咱走回去,就當鍛煉身體了?!?p> 他們老一輩人不是很堅定的無神論者。
周建國思考片刻,“行?!?p> 話音剛落,一輛電動車嗖的一下躥過楊招娣身旁,砰的一聲,楊招娣跌倒在地。
……
VIP病房中。
井安放輕腳步緩緩走進,俊美的臉上眉頭微蹙,眉宇裹挾著些擔憂。
床上躺著的是他爺爺,爺爺已經(jīng)病了大半年了,入睡總是十分困難,好不容易睡著了,他不想吵醒。
可井安剛坐下,爺爺就睜開了雙眼。
“安安來啦!”
井安有些懊悔,扶著要做起來的爺爺,“早知道您在睡覺我就不來了。”
爺爺眼睛彎成兩道月牙,“安安來爺爺就高興啦,如果安安能給爺爺找個孫媳婦,爺爺就更高興啦~”
小老頭精氣神看著好得很,任何人看來都會覺得他與正常人無異。
可爺爺有時候會聽到一些詭異的無法形容的聲音,只要這種聲音持續(xù),爺爺?shù)木駹顟B(tài)會越來越差,器官也會受到不可逆的損傷。
這種頻率每周一次。
許多醫(yī)生認為是精神類疾病,可沒有任何一人能讓此癥狀好轉(zhuǎn)。
井爺爺從身后掏出一枚通體墨綠的玉佩,上面是精致的狐面,透著罕見的光澤。
“不然我死前都看不到這玉佩傳給兒媳,這玉佩功能可大這呢,可以僅憑玉佩和所尋之人貼身之物,便可萬里追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