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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嬌蠻嫡長女成了滿級綠茶

第2章蒙面之人

  不!

  絕對不能!

  蔥白玉指攥著裙擺,這堪稱魔鬼地獄,她要趕快離開這個地方。

  男人低沉醇厚的音色旋轉(zhuǎn)徘徊,沈琬不免身子一顫。

  上一世,每月的月圓之夜,她總會控制不住身體的躁動,舒若亭給她下的藥有嚴(yán)重后遺癥,僅僅一次,絕對不可能舒緩。

  為此,沈琬翻遍醫(yī)書,尋遍名醫(yī),卻沒能夠找到任何一種醫(yī)治的方法。

  她忍著,但身體的本能卻騙不了人。

  蒙面男子總會在這夜?jié)撊胨姆块g,所行之事,不言而喻。

  他附在她耳邊,揉捏她耳根下的小痣,纏綿悱惻,“娩娩真乖?!?p>  ……

  腳步聲愈來愈近,沈琬這才回過神,手中死死抓住那根棍子。

  她幾乎是用爬的姿勢躲到那一朵高高壘起的草垛后面,全神戒備。

  倏然,身后發(fā)出一聲異響。

  誰!

  是誰在那!

  沈琬一顆心瞬間吊起,手心止不住的發(fā)汗,渾身毛孔豎起。

  她屏住呼吸,手顫抖著,緩緩回過頭,卻發(fā)現(xiàn)只是一只耗子穿過木板撞死在了柱子上。

  沈琬松了口氣。

  卻在這時,她回過頭,一張蒙面臉猝然在眼眸放大。

  啊!

  沈琬還沒來得及叫,那人便捂住她的口鼻,大掌紋路略粗糙,帶著男性獨(dú)有的荷爾蒙氣息,是不同于女子潤澤的硬糲。

  她本就生得嬌嫩,膚若凝脂,吹彈可破,只要輕輕一擦就能磨出紅痕,不用想,紅唇那處早已被磨得紅潤微微腫起。

  男人扼住她的下巴,動作狠厲,側(cè)邊一甩,力度恰好,不至于傷了她,“不準(zhǔn)叫?!?p>  下巴被松開,沈琬擺脫桎梏,她大口大口地呼吸,像是瀕死的魚兒斷氣那般,貪婪汲取空氣。

  她吸入不少的迷香,臉上泛起潮紅,臉頰緋粉,儼然嬌滴滴弱柳扶風(fēng)的模樣。

  然而,幾乎是在下一秒,沈琬拔出頭發(fā)上的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要插入男人喉結(jié)。

  她沒有出路,只有殺了他,她才能永訣后患。

  沈琬是第一次殺人,沒有經(jīng)驗(yàn),只能靠著一身的莽勁。

  男人比她更快,在簪子距離喉結(jié)一指之時,掰過沈琬的手腕,他輕笑一聲,像是嘲諷,又像是逗趣,嗓音是沈琬在床榻上聽了無數(shù)遍的,“娩娩要謀殺親夫?”

  沈琬被甩在地上,男人指尖繞著裙帶,面具之下,沈琬只能瞧見男人深不見底的眼眸,看不出喜怒。

  裙帶半解不解。

  隨即,男人微微動作。

  “無恥!”沈琬亂了陣腳,她捂著胸口,紅暈滿頰,又羞又惱。

  他怎知她小字?!

  謀殺親夫?

  他算她哪門子的親夫?

  他不過是母親派過來的一個混賬!一個妄想要霸占她身子行不軌之事的武夫!

  沈琬手里還握著簪子,她惡狠狠剜了男人一眼。

  卻不想,她剛及笄,臉上還帶著未消散的嬰兒肥,有些許肉嘟嘟的,目光卻盈滿了仇恨,眼眸中卻還暈著淚光,這樣的反差,惹人憐愛。

  果真有趣,小白兔急了也是會咬人的。

  男人抬起沈琬下巴,輕而易舉拿過她手里的簪子。

  看了一眼,不緊不慢,在沈琬震驚的目光下藏進(jìn)衣袖里,像是對待稀世珍寶那般。

  玄色夜行衣隱隱描摹男人的肌肉輪廓,輪廓流暢,每一寸都恰到好處沒有一絲贅肉,仿佛是大自然鬼斧神工雕刻出來的一般,每一處都蘊(yùn)含爆炸性的力量,令人不容忽視。

  他神情淡然疏離,做的卻是不入流的動作。

  這樣的場景,怎么看怎么別扭。

  他一個登徒子,一個賤人,怎么敢拿她的簪子?

  沈琬氣的要吐血,但是身子卻不聽使喚。

  體內(nèi)忽冷忽熱。

  她抬眼迷蒙瞥了男人一眼,身段連同語氣放低,壓抑著聲音艱難開口,“幫幫我?!?p>  聞言,男人嗤笑一聲,明知故問,“嘖,怎么幫?”

  他湊得很近,眼神微瞇,居高臨下地打量著沈琬,像是看戲,局外人。

  美人在懷,他懷中不亂。

  沈琬呼吸紊亂,她身上,好像也浸染了男人的味道,沉穩(wěn)的木質(zhì)香氣,很好聞,前世,那個男人的身上也有著同樣的味道。

  身體里像有一萬只螞蟻爬行,奇癢無比。

  精蟲上腦,沈琬也顧不得男女之別,更何況,上一世誰都睡過了,這一世,多睡一次又何妨。

  睡完再弄死,不著急。

  顧不得男人感受,沈琬咬住男人肩頭,呢喃道,“幫幫我?!?p>  “求我。”男人摟住她的腰肢。

  “求你?!鄙蜱U械投降。

  “嘖?!睕]意思。

  男人沒動作,半晌,等到沈琬身子綿軟無力,他才將她橫抱起來。

  沈琬幽怨得快要哭出來,她說不出話,一口咬在男人肩膀上發(fā)泄不滿,像是控訴指責(zé)他為什么不幫她。

  ……

  翌日。

  晨曦透過紙糊的窗戶照進(jìn)屋子,又柔又暖。

  沈琬想要睜眼,卻睜不開。

  細(xì)小的哭啼聲不停,侍女季月跪在地上,抽泣著。

  一刻鐘之后,沈琬緩慢睜眼。

  見狀,季月幾乎是撲上去,她牽住沈琬的手,“娘子,是季月沒照顧好您,一覺醒來,您的臉上多了一道疤,若是我時刻跟在您身邊,就不會發(fā)生這種意外,奴婢對不起您,季月罪該萬死?!?p>  她跪著退后兩步,不斷磕頭。

  沈琬聽著吵,看了她一眼,溫聲細(xì)語,“別哭了。”

  聞言,跪在地上的人兒哭得更可憐了,她哪里見過大娘子這么溫柔。

  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娘子這樣,怕是后面要折磨死她,季月繼續(xù)磕頭,磕得又重又狠,額間冒出血絲也沒停。

  大娘子平白無故多了一道疤,肯定不會饒了她的,都怪她做事愚笨!

  沈琬累極了,無心解釋。

  “拿鏡子來?!痹俅伍_口,她嗓子微啞。

  聽到這話,季月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來,這樣溫柔的娘子,她從未見過,一時間呆楞住,直至沈琬催促,她才敢站起身去拿銅鏡。

  “下去吧?!鄙蜱舆^銅鏡,漫不經(jīng)心吩咐道。

  季月“是”了一聲,匆忙退下,出門時,磕絆門檻,重心一個不穩(wěn),差點(diǎn)摔倒,這是因?yàn)椋南胫裉斓哪镒痈裢獠灰粯?,變得善解人意,真奇怪,莫不是被鬼怪附身了?p>  卻不知,沈琬的身體的確還是那個身體,不過芯子,的的確確換了新。

  沈琬望著那道丑陋猙獰的疤痕,輕輕撫摸,真丑。

  前世,她被寵得嬌縱蠻橫,加上沈蕓的對比,倒顯得她空有一張臉卻愚笨至極。

  世人都說她胸大無腦,將來勢必要以色事人。

  沈琬冷笑,以色事人?她現(xiàn)在連這個資本都沒了。她的好母親好妹妹,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害得她好慘。

  前世,她們欠他的,傷害她的,這一世,她一定會一一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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