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出事故
“你先忙去吧,我們不打擾你了?!?p> 程度沒再看他一眼,目光柔情的看著江了越,微微點(diǎn)頭:“阿越那我先走了?!?p> 看著男人走去,池司禮眼神陰鷙,“你在幫他?”
他憑什么叫的這么親密?
“我沒有?!苯嗽绞缚诜裾J(rèn)。
男人一把鉗住她的手,嘴角上揚(yáng),可眼神里確是冰涼刺骨:“你是不是忘記自己的身份了?誰允許你和他說話的?你們在說什么?是不是在商量逃跑的事?”
“說?。≌f話!”男人低吼著。
江了越皺著眉一臉痛苦:“你弄疼我了,放手!”
看她轉(zhuǎn)移話題避口不談,池司禮更生氣了:“我讓你說話!你們在聊什么!”
江了越被疼出眼淚:“沒干嘛?!?p> “江小姐你沒事吧?”蕭宇潼走過來,頭上還因?yàn)楸痪茲姷筋^發(fā)有些凌亂地散落在額前,更增添了幾分凄楚的感覺。
池司禮蹙眉,緩緩松開手,看著這個陌生女人:“發(fā)生什么了?”
江了越看了眼程度離去的方向,她并不不想提及剛才的事。
“沒事?!?p> 可蕭宇潼繼續(xù)說道:“對不起,剛才我姐姐路過這里時不小心把酒潑到江小姐身上了,不過被我擋住了,但是她的裙擺還是有些濕?!?p> 池司禮一臉怒氣,看向江了越:“你被欺負(fù)了?哪個不長眼的——”
江了越臉上帶著笑意和感謝看向她,說道:“蕭小姐剛才幫了我?!?p> 池司禮這才看她一眼。
女人尷尬地站在原地,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好像此刻才被發(fā)現(xiàn)一樣。
“王術(shù)?!背厮径Y將人喊來,“帶…帶她過去清理一下。”
蕭宇潼臉色不太好看,但最后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滴著水的頭發(fā)被毫無章序的撥在耳后,臉上是一副溫婉可人的模樣,“麻煩池總了?!?p> 人走后,池司禮臉色陰沉,連連質(zhì)問:“你是我的人,被欺負(fù)了怎么不告訴我?你當(dāng)我是擺設(shè)嗎?”
江了越臉上帶著躁意,搖了搖頭:“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沒什么事,再說了有人幫我了?!?p> 池司禮忍不住嘲諷:“那個男人也不怎樣,真不知道你怎么看上他的?!?p> 江了越忍不住辯駁:“我又不知道他在這里,我們什么都沒干?!?p> “你該慶幸你們沒干什么,他敢碰你我弄死他,你敢碰他,我打斷你的腿?!?p> 江了越心里犯惡心,神經(jīng)病,為什么總愛上綱上線。
江了越心里不屑,在家里她少受他欺負(fù)了?
說著池司禮就拿起手機(jī)打電話。
江了越想阻止,她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等以后分開了,那些人找她麻煩怎么辦。
池司禮眼神中帶著不容置疑,在電話里頭說著讓對方處理之類的話。
“蕭家?既然連自己的人都管不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彼穆曇粝袷悄蠘O的冰塊一樣寒冷,“敢欺負(fù)到我頭上來,我讓他破產(chǎn)?!?p> 雖然他這樣很酷,可江了越還是忍不住諷刺:“去年頒布了《反壟斷法》,惡意競爭是會被判刑的?!?p> “我看你是心疼了,怕我對程度做什么吧?”
“我說了沒有,你能不能別成天胡思亂想?!?p> 愛不愛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
“我都看到了你還狡辯!明天起你別想出來了,老老實(shí)實(shí)在家待著吧?!?p> “憑什么!”
“就憑你剛才和他曖昧不清。”
“我說了沒有,你愛信不信!”
男人一臉陰沉:“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p> “我對你無話可說?!?p> 江了越一肚子的怨氣,眼眸中閃爍著憤怒和委屈,為什么什么都怨她。
這時幾位商業(yè)伙伴走過來打招呼,開口就夸贊江了越。
池總從來沒有帶過女伴來宴會,就算這個女人是情婦也沒關(guān)系,至少現(xiàn)在能待在池總身邊,就說明不一般。
幾個人說著夸贊的話,池司禮本要繼續(xù)前進(jìn)的步伐停了下來。
“這位是……”他們問道。
池司禮抓住江了越的手,淡淡開口,“女朋友。”
“池總的女朋友真漂亮,一看就端莊大氣,和池總郎才女貌啊。”一群人圍了過來,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
江了越聽著這些人不停的在拍馬屁,只覺得無比諷刺,看向他們的眼神里也隱藏著不屑。
怪不得他們能賺錢呢。
什么話張口就來。
“我不是?!苯嗽绞缚诜裾J(rèn)。
“這……”聽到她開口了,幾人有些尷尬,池司禮臉上黑的要滴出墨水了,一把掐住她的腰,低聲道:“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
怕她再出什么幺蛾子,池司禮客套了幾句后就牽著她的手離開。
剛出門就被幾名記者攔住了,閃光燈照在他們臉上。
池司禮下意識把人護(hù)在懷里。
一群記者攔住了他們。
閃光燈在不停地閃爍著,晃得他們快睜不開眼。
攝像機(jī)也在不停的拍,那些人將話筒遞到二人面前:“請問二位是什么關(guān)系,這位女士你和夜總是什么關(guān)系?”
江了越抬腿踩了一腳池司禮,試圖通過他們求救:“是他強(qiáng)—唔——”
池司禮一把捂住她的嘴,惡狠狠對記者說:“不想死就滾開!”
這時王術(shù)開車到了,池司禮抱起人迅速塞進(jìn)了車?yán)铩?p> 記者們?nèi)栽诓煌5嘏闹嚧?,攔住了他們,繼續(xù)連珠炮似地發(fā)問:“請問二位到底進(jìn)展到哪一步了?你是否知道池總有未婚妻呢?”
助理及時帶著一群保鏢趕過來勸阻:“各位,請讓一讓,夜總不接受采訪?!?p> “開車!”池司禮升上了車窗,冷冷地對司機(jī)說:“走。”
江了越掙扎著拍打車窗,仿佛外面有她的救兵。
“你給我適可而止!”男人將她塞進(jìn)車?yán)?,關(guān)上車門。
后座與駕駛座被隔音擋板隔開。
男人的情緒變得越來越激動,他兇狠地按住她,眼眸卻冰冷刺骨,猶如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了了,你再敢多說一個字,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p> 車子駛遠(yuǎn),江了越躲在角落里沉默不語。
池司禮看著她,聲音冰冷:“說話!”
“你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