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嫉妒
轉(zhuǎn)身后對上池司禮那可怕的眼神,張圖裹了裹衣服,怎么那么冷呢。
池司禮雙眸微瞇,心里很不是滋味,對別人笑臉相迎的,憑什么對他就沒有好臉色。
張圖走后,江了越安靜的坐著,絲毫沒有要理會池司禮的打算。
然后摔門離開。
門口的管家太太唉聲嘆氣的,天天吵天天鬧,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通明會所內(nèi),池司禮姍姍來遲。
賀嘉銘和林格旭早已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手里搖晃著紅酒杯,沖他挑眉:“喲,不是不來的嗎?大老板居然有空過來了?”
看到男人臉上的巴掌印,賀嘉銘無比震驚的神色,哪個不長眼的敢扇池司禮的臉?
“你你你你這臉什么回事?”
池司禮似乎還挺高興,摸了摸臉頰,回想起剛才她打他的場景,不自覺的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惹老婆生氣了,被趕出家門了,現(xiàn)在無家可歸了?!?p> 又是那個妖女搞的鬼,吃他好兄弟喝水他好兄弟的還敢扇他!
真當(dāng)她是仙女下凡了!想當(dāng)他嫂子的人多著去了,她居然敢動手。
想到這,賀嘉銘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忿忿不平道:“這個江了越太不是東西了!你們還沒結(jié)婚呢她就敢打你!mad我現(xiàn)在就給你找個比她漂亮,性格好一萬倍的女的,看她還拽不拽!”
賀嘉銘這邊義正言辭的教訓(xùn)著江了越,全然沒有注意到池司禮越來越陰沉的臉。
“下個月去非洲的工作,你準(zhǔn)備一下?!?p> “什么?”賀嘉銘愣了一下,關(guān)他什么事!
“不是哥,好端端的你怎么——誒誒誒你別走??!”
賀嘉銘一臉詫異看向林格旭:“不是他好端端的怎么生氣了?我咋的他了?”
林格旭表情十分同情,江了越是什么人啊,能在池司禮身邊待那么久,還心甘情愿被那女人打,想也知道在他心里地位不一般啊。
他倒好,在人家正主面前蛐蛐。
“我很同情你,下次不要說江了越壞話了,我會給你寄些防曬霜的,畢竟要在那里待1年?!?p> 看著林格旭離去的背影,賀嘉銘猛吞了一口酒:“認(rèn)識那么久了,現(xiàn)在他居然為了個女人這么對他,昏君!”
江了越安靜的躺在床上,夢中發(fā)生的一切好像真實存在一樣,身上還隱約有種碎裂的疼痛,讓她喘不過氣。
江了越使勁的掐住自己的手心,無論怎樣都沒知覺。
江了越蒙住腦袋,淚水滑落。
一連幾天江了越和池司禮都沒有講過話,盡管池司禮現(xiàn)在居家辦公,但二人似乎并沒有見面了。
唯一不同的是江了越從地下室搬到了臥室,腳鏈沒有了,門口的保鏢也撤掉了。
她要想辦法……
書房內(nèi),池司禮已經(jīng)回來了聽著管家說江了越又不吃飯鬧脾氣不由得皺起眉頭。
房門打開,江了越倚在床上一動不動,池司禮眼神暗了暗走向前,聲音冰冷:“還沒吃飯?”
江了越譏諷道:“不是讓你滾嗎?”
池司禮咬牙,忍著怒氣:“我看看你死了沒有?!?p> 江了越冷笑一聲:“讓你失望了。”
池司禮端起一旁的飯碗,看向她,語氣不容置喙:“吃飯?!?p> 江了越轉(zhuǎn)過身不看他以示反抗。
男人走上前指腹摩擦著她的嘴唇:“要是讓我喂你的話,可就不止上面這張嘴了?!?p> 江了越甩開他,壓著怒火奪過飯碗:“我自己來!”
男人一直看著她吃完才走。
晚上池司禮在書房辦公,忽然頭疼不已,劇烈的疼痛讓他不自主的抱住頭蜷縮起來,眼睛也變得猩紅不已。聽到動靜的傭人們也不敢進去,先生這是又犯病了。
書房內(nèi)很快就變得一片狼藉。
樓上。
江了越在管家太太上樓時及時拉住了她,語氣誠懇道:“阿姨我想見池司禮?!?p> 她不能在這么坐以待斃了。
管家太太有些為難地說:“這……”
江了越忙接過話頭:“這個,這個咖啡我來端,您是要送去給他的是嗎?我去。”
管家太太一臉為難,先生說了不讓她出去。
“求你了,我保證不會再吵了,出了什么事我負(fù)責(zé),行嗎?”江了越一臉哀求的樣子。
管家太太思考了幾秒,艱難的點了點頭,把咖啡遞給她。
江了越松了口氣,服軟就服軟,讓自己好過才是正道。
走到書房門口時她隱約聽到了里面似乎有什么聲音,摔打聲夾雜著些許的咆哮聲。
江了越在門口遲疑了好久才敢打開門。
一開門,一股濃烈的煙草味撲鼻而來,嗆得她咳嗽了幾聲。
江了越小心翼翼地走進去,發(fā)現(xiàn)池司禮正坐在書桌前,滿臉怒容,手里還拿著一支筆,筆尖已經(jīng)被他捏斷了。
而書桌上則擺滿了文件和紙張,有些已經(jīng)被撕成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