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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軟知青下鄉(xiāng)后被糙漢夜夜摟腰寵

第18章是也不是?

  進屋,江濤招待幾人坐下,并十分有禮數(shù)的吩咐江秀端來茶水。

  說是茶水,但這年頭窮,也就是干凈的深井水。

  江秀耷拉著臉,不情愿的干完這些,剛一屁股坐下,凳子還沒暖熱,就被江濤一嗓子吼的,下意識站起來。

  “江秀,誰讓你坐下?”

  “爹。”江秀有些委屈撇撇嘴。

  還有臉委屈?

  “跪下?!苯瓭凉M臉怒容,猛拍椅子喝道:“乖乖認錯,老實交待,不然休怪你爹不講情面,不顧及父女之情。”

  完了!

  她老子動怒了,要動真格!

  江秀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她心里明白,這是她老子在給她機會,若她乖乖把一切都交待了,哪怕江野和謝嬌嬌責難,她老子雖不會包庇她,卻會“子不教父之過”一力替她承擔下來。

  可江秀同樣清楚,膽敢她如實交待一切,她同樣逃不掉她老子的戒尺。

  而且以她這件事的惡劣程度,被打的皮開肉綻都算是輕的,很大可能要被她老子打的一兩個月不能下床。

  這怎么可以?

  蘇知青剛對她有幾分熱情,她這么長時間不露面,蘇知青身邊又有那么多鶯鶯燕燕,萬一再被誰勾搭去怎么辦?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江秀正進退為難時,倏地,腦海中崩出曾經(jīng)為接近蘇鈺與劉念念交談的場景。

  “不可能!我要給蘇知青偷加公分,我爹會打死我的?!?p>  “江記分員,你不說,我不說,本子在你手里,誰會知道?再說即便知道,她們也看不懂,不是?”

  “而且,虎毒不食子,你是你爹親閨女,你爹怎么可能舍得打死你?就是嚇唬你的?!?p>  “江記分員,我真可憐你。你看整個江家村都是你爹管,你卻連這點權(quán)利都沒有。要我說,你這個大隊長閨女就是擺設(shè),屁用沒有,反而規(guī)矩多的很,還沒我們這些人輕松自在,想干嘛就干嘛。”

  “啊啊??!江記分員對不起,我嘴笨不會說話,把心里話說出來了?!?p>  “不對,不對,不是心里話。江記分員,我說的都是胡話,你千萬別信!”

  ……

  收回思緒,江秀飄忽的眼睛,漸漸變得堅定。

  江大嘴被她威脅,斷不會出賣她,沒了江大嘴的有力指控,江野和謝嬌嬌未必能拿她怎么樣?

  再說了,他爹是眼底容不得沙子,但也得講證據(jù)不是?

  如此一來,運氣好,她能全身而退,運氣不好,她還就不信了,他爹能打死她?

  “爹,我沒錯!”想通的江秀,身上害怕慌張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有恃無恐。

  砰。

  見江秀拒不悔改,江濤痛心的同時忍不住暴怒。

  他抄起桌上的水碗砸出去,并放出絕情之語。

  “江秀,你最好祈禱一切跟你沒關(guān)系,不然就是你娘和你哥哥攔著,老子也饒不了你!”

  盛滿水的碗擦著江秀臉頰飛過,接著傾撒出去,澆在江秀身上,然后滾落在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剛?cè)肭锏募竟?jié),天氣還是熱的,可一陣風吹過,江秀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不知是真冷,還是嚇的。

  可事已至此,江秀沒有退路。

  她搓搓胳膊,驅(qū)散掉莫名的冷意,沖著謝嬌嬌撒火道:“謝嬌嬌,你說我給你下藥,證據(jù)呢?”

  謝嬌嬌本就談不上喜歡江秀,這會兒又見她惹江濤生氣,這抹不喜演變成了討厭。

  “江野,水壺呢?”

  江野聽著謝嬌嬌直呼他全名,眉輕皺,心底忍不住悠悠一嘆,小丫頭氣性不小。

  而他……

  瞥了眼氣的不輕的江濤,江野眼中劃過一道詭芒。

  因為仇人之子江秀傷害謝嬌嬌,他到底沒忍住,沖動了,也不知道江濤以后會怎么給他使絆子?

  這些他倒不怕,只要弄不死他,他早晚會重新站起來,把欺負過他的人一一打回去。

  而且,這么些年,被揍,被奚落,被扔臭雞蛋、爛菜葉子……

  他什么沒經(jīng)過,他也習慣了。

  他什么都不怕,但唯獨怕謝嬌嬌不理他!

  也是,陰溝里的老鼠,吃過美味的大米,怎么會不心生妄念?

  江野心里彎彎繞繞一圈,面上卻是不顯,在謝嬌嬌話落之時,便把那個軍用水壺拿出來,放到謝嬌嬌手掌心里。

  手掌抽離時,江野壞心眼的撓了撓謝嬌嬌的手掌心,惹的謝嬌嬌對她怒目而視。

  可江野卻唇角勾了勾,他喜歡謝嬌嬌的鮮活不拘,那是他已經(jīng)沒有的東西。

  正事要緊,謝嬌嬌沒理會江野,拿著手里的軍用水壺,在江秀面前晃了晃。

  “是你的吧?”

  江秀看見已經(jīng)丟掉找不著的水壺,猛的出現(xiàn)在謝嬌嬌手中,瞳孔忍不住縮了縮。

  謝嬌嬌繼續(xù)道:“早上下工時,你跟我說我表姐有事找我,引著我去村里的廢屋。

  到了屋子,你見我滿頭大汗,便拿出水壺讓我喝水。

  見我喝下有藥的水,你便聲稱有事離去。

  看似沒什么不尋常的地方,可實際上,你在里面給我下那種藥,就是想讓我跟江野赤裸抱在一起,然后名聲掃地,再不能追著蘇鈺跑?”

  謝嬌嬌頓了一下,聲線陡然拔高,帶著隱忍的怒火。

  “是也不是?”

  “當然不是?!苯阈睦锘诺囊?,但依舊死鴨子嘴硬。

  “軍用水壺,我是有,但誰能證明這個就是我的?而且,你說下藥就下藥,證據(jù)呢?”

  謝嬌嬌把軍用水壺往前面一推,擲地有聲:“這就是證據(jù),這里面的水帶著藥,讓林叔一看便知。”

  “有藥就有藥,那又不能證明是我下的?!?p>  謝嬌嬌反問:“那你的水壺呢?”

  江秀額頭汗水直流,沉默好一會兒,沒想到好借口的她,索性破罐子破摔。

  “丟了。”

  江濤拍凳而起,暴怒出聲:“放屁,今早你還帶著出門上工?!?p>  “就,就早上上工丟的。”

  頂著江濤極具壓迫力的視線,江秀硬著頭皮說道。

  謝嬌嬌對江秀底限再次刷新,這么個撒謊成精的人,嘴巴里到底有幾句實話?

  夢中所言,幾分為真?

  不過,事情真相如何,她不會偏信一方之言,她會自己去查。

  謝嬌嬌壓下思緒,眼神犀利的落在一旁坐立難安的江大嘴身上。

  江大嘴本就心虛,被謝嬌嬌這么盯著,嚇的她立馬顫顫巍巍把屁股從凳子上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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