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最好笑的笑話
七點,值夜班保安來了,花金靈下班回家。
路過黃柏山燒烤店,看到還有空位就把電瓶車停在路邊,坐了過去。
“是金靈啊,今天吃點啥?”服務(wù)員認識她,熱情走過去給她點菜。
花金靈朝她笑笑,“王姐,給我弄個火盆過來,我自己烤,吃的老規(guī)矩你懂,另外打半斤包谷酒?!?p> “妹兒今天心情好嘛,還要弄口小酒,你等一下,馬上就給你上起。”王姐動作迅速的去給她準備。
楊安在黃柏山燒烤對面的街道人行路牙上樹下站了有個把小時。
花金靈坐在路邊弄了個火盆架了個烤架悠然自得的在弄小燒烤。
她壓根就沒有發(fā)現(xiàn),離她幾桌之隔另外一張桌子上兩個男人在鬼鬼祟祟打量她。
看她慢悠悠吃肉喝酒架勢,估計還有段時間吃呢。
蚊子有點多,胳膊被叮了幾個包,癢得不行,去買個清涼油來擦擦。
楊安去超市轉(zhuǎn)了一圈,買了蚊不叮,清涼油。
等回來一看,花金靈不在了,那兩個男人也沒有影子。
離開也就十幾分鐘,怎么這么快離開了,是吃飽回去了,還是遭遇到什么意外,楊安吃不準情況,掏出手機給花金靈打電話。
鈴聲響了幾聲后就接通了。
花金靈懶洋洋聲音,“喂…”
“花金靈,我是楊安?!?p> 花金靈對楊安印象深刻,“是你啊,有事嗎?”
“我迷路了,找不到去旅館的路?!睏畎惨粫r說不清楚,干脆找個理由。
花金靈嘆氣,“哎,你真會挑時候,這樣吧,咱們加個微信,你發(fā)個定位給我,我去接你?!?p> 微信順利通過了。
楊安發(fā)了定位。
又過了幾分鐘,花金靈騎著電動車晃晃悠悠過來了。
楊安趕緊迎了上去。
花金靈滿臉通紅,看見她,一只手松開籠頭晃晃打著招呼。
“嗨…”
楊安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車子經(jīng)過她身旁繼續(xù)往前去了。
我去,你到是剎車啊。
這家伙好像喝多了。
既然管了這閑事,楊安認命去追她。
還好她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手剎加腳剎,終于車子停了下來。
花金靈看著楊安,“上車吧,我送你回去?!?p> 看她意識還是清醒,楊安松了口氣,“你喝了酒,還是我來騎吧?!?p> 花金靈看著她笑,“又不認識路,還要帶我。”
“這好辦,我騎車,你指揮不就行了。
花金靈今天晚上也不知道咋了,才喝了二三兩酒就暈乎乎的,生怕喝多了立刻結(jié)賬回家。
“好吧,那你騎慢點?!?p> 楊安騎上電瓶車,花金靈坐在后面,一車兩人慢悠悠朝旅館方向走去。
“楊安,我頭…好暈,借你背靠一下?!被ń痨`感覺很難受,頭昏昏沉沉,眼睛很重,睜不開,很想睡覺。
楊安還沒有來得及回應(yīng)她,只感覺背上一沉,花金靈原本坐直的身體已經(jīng)整個壓到后背。
她很沉。
只有失去意識的人才會這樣。
楊安停住車,轉(zhuǎn)頭喊她,“花金靈?!?p> 沒有一絲回應(yīng)。
看來真是著了道。
花金靈失去意識,無法再坐穩(wěn)在電瓶車后座。
這地方又沒有計程車,楊安把電瓶車停路邊鎖好,背著花金靈朝旅館方向走。
還好沒有多遠,走個十分鐘左右應(yīng)該就到旅館。
九點多了,街道上人不多了,路燈距離很遠,光線照不到的地方黑沉沉。
一輛摩托駛過身旁,楊安眼睛余光看到摩托上坐著兩個男人。
正是之前在燒烤店與毛美琴竊竊私語的兩個男人。
摩托車停在前面沒有光線的地方。
楊安把花金靈從背上放了下來,把她半摟在懷里。
兩個男人在黑暗里點著香煙,叼在嘴里后才走了出來。
麻臉男子看著他很冷靜,沒有一點驚嚇神色,有點納悶他這么鎮(zhèn)定。
楊安看麻臉年輕人雙眼是繞著她打轉(zhuǎn),冷哼一聲。
“看什么看!”
“你是誰,想對我花姐做什么!”麻臉男子開口了。
要不是知道他們密謀要害花金靈,他這樣說還以為他是她熟悉的人。
楊安嘴角微微上揚,冷笑,“想知道我是誰,你還沒有資格?!?p> 聽清楚他的口音,花臂男子眉頭一皺,眼睛瞪大,大聲呵斥,“呸,一個外地佬,膽子大了,還敢這樣跟我們這樣說話,你是嫌命活得長了吧!”
楊安輕蔑看著他,“就你這樣的,我一只手打十個?!?p> 被嘲諷,花臂男怒不可遏,沖上去一巴掌就扇向他那張討人嫌的小白臉。
麻臉男子在一旁看著,想著外地人很快就會被打倒。
“啊…”
花臂男身體抖動著慘叫后軟倒在地。
看到外地佬手里像手電筒一樣的東西,麻臉男心里閃過電擊器三個字。
“好啊,敢用管制品,你信不信我報警!”
聽到壞人說要報警,楊安感覺聽到了一個最好笑的笑話。
“哈哈,你倒是報啊,看是你們使用違禁品罪名大,還是我使用管制品罪名大!”
麻臉男子只是一時氣憤沖口而出的話,看著他手里還在閃著電光的電擊器,狠狠把手里煙往地上甩,用手指著楊安,“小子,敢在我地盤耍橫,你給老子等著,我還會再來找你的。”
楊安看他撂下狠話,把同伴從地上扶起來離開,不以為然聳聳肩,怕你都不管這事了。
再次把花金靈背上,繼續(xù)行走。
到了旅館門口,大門從里面鎖了,楊安敲了好久的門,也沒有人開門。
從花金靈口袋里把她手機掏出來,還好她手機是用指紋解鎖,這才在她手機通訊錄里找到一個備注值班陸叔叔電話號碼。
電話終于打通,男人聲音,“金靈啊,有啥事?!?p> 楊安長話短說,“趕緊開門,你家老板醉了?!?p> “啊…這就來,這就來?!蹦腥诉B聲應(yīng)著。
一個五十幾歲的大叔很快從里面出來打開了門。
楊安把花金靈放在大廳的沙發(fā)上。
陸叔把門重新鎖好,跑過來在一旁唉聲嘆氣,“哎呀,這孩子,怎么又喝那么多酒!”
花金靈看著他,正猶豫著要不要把今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告訴他。
他已經(jīng)在打電話了。
“大嬸子,你家金靈醉了,嗯,在旅館呢,喔,你過來照看吧,好,掛了?!?p> 陸叔掛了電話,看著楊安,笑得和藹可親,“謝謝你啊,該怎么稱呼你呢,你是金靈的朋友嗎?”
楊安掏出房卡晃晃,“我是這里房客,今天剛剛?cè)胱。飞嫌龅嚼习?,順便把她帶回來?!?p> 陸叔還因為金靈已經(jīng)開始交新男朋友了,有點小激動,結(jié)果壓根與想的完全不一樣。
“是這樣啊,那謝謝你了?!?p> 楊安與他客套兩句也就回房間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