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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兄弟暗戀我好多年

宴會:他們好像很熟悉

哥哥的兄弟暗戀我好多年 濟春茶 2086 2024-06-27 04:30:00

  從視界離職之后,江迢透露出要辦工作室的想法,暗地里也做了些背調(diào)。

  江輒雖然面上不說,實則偷偷關注。

  “阿輒,今天晚會你收到邀請了嗎?”姜溫漁的消息先發(fā)過來,江輒摘了眼鏡,回她,“看到了,今晚你去嗎?”

  “去?!?p>  姜溫漁畢竟是視界的總監(jiān),涉及行業(yè)相關的宴會也是得參加的,不過她問的目的并不在此。

  “阿輒,你問問迢迢愿不愿意來吧,她不是想開工作室嘛?!?p>  “我占用的公司名額,沒辦法帶她,你帶她來看看吧?!?p>  姜溫漁出于好心,但江輒有點不爽,頂牙。

  男人的眼里帶著點無奈,回姜溫漁,“姜姜,你對我都沒這么掛念。江迢的事你記得這么清楚?!?p>  看得姜溫漁額角直跳,透過消息簡直能想象出那男人看似委屈巴巴,實則刻意賣慘的樣子了。

  偏偏她最吃這一套。

  姜溫漁哄道,“因為迢迢是阿輒的妹妹,也是我的妹妹啊,怎么連小朋友的醋都吃?!?p>  “知道了。”

  江輒心情瞬間開朗,大發(fā)慈悲地把消息傳遞給江迢,“晚上宴會,來不來?不來拉倒。”

  “來!誰說我不來!”江迢問都不問是什么宴會,只要江輒用這一招激將法,準能奏效。

  男人意料之中的哼笑一聲,翻看邀請函里登記的成員名單。

  宋喆……有點意思。

  聊天框。

  江輒:“晚上宴會,你收到邀請函了吧。去不去?!?p>  林危闌:“?”

  “不去拉倒?!?p>  “去?!?p>  果然,怪不得說夫妻相呢,這倆人連被邀請方式都一樣。

  江輒把手機放下,搖搖頭,轉(zhuǎn)念一想,也不對。

  林危闌是猜出自己的意思了。

  至于江迢?

  那是真莽夫,一激上鉤。

  接著翻翻名單,江輒看見楊家的邀請人,莫名感到熟悉。

  剛準備細想,目光就被姜溫漁的名字吸引。

  ———管他呢,什么都沒有老婆重要。

  江輒轉(zhuǎn)著黑筆,在自己和姜溫漁的名字上畫了圈,中間連根線。

  男人隨即笑得一臉蕩漾,興致高昂,又在旁邊畫了個愛心。

  一氣呵成,江輒拍照,修圖,發(fā)朋友圈,艾特老婆。

  到晚宴時,江輒又刻意穿得矜貴。

  江迢看著他哥暗戳戳“孔雀開屏”,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你什么意思?”江輒眼尖,微笑著把人拉回來。

  “沒事,替姜姜姐嫌棄你?!苯鰭暝鸁o果,認命在他哥的魔爪下跟著往前走。

  “哼?!?p>  江輒冷哼一聲,鏡框上的金絲折射著晚宴大廳的燈光,他放手,推了推眼鏡,“你姜姜姐就喜歡我這樣的?!?p>  死裝。

  江迢把小西裝外套的領口整理一下,光明正大地對著她哥又翻了個白眼。

  江輒遙遙看見老婆,顧不上給江迢介紹路子,就不緊不慢地往姜溫漁那里靠去。

  至于江迢,白眼剛翻完就對上遠處男人含笑的桃花眼。

  要命,怎么出現(xiàn)幻覺了。

  她趕緊低頭,向別處走去。

  ———算了,她哥不管她,還有傅函和成昀生呢。

  傅函、成昀生:你不要過來??!

  不出所料,那兩人身邊都圍著鶯鶯燕燕,江迢是一點插不進去。

  無奈,江迢只能拿了杯水,找個角落坐下。

  期間有打聽到她身份的,前來攀談兩句,江迢都乖巧地應付過去,裝出一副成熟懂事的樣子。

  當然,也不乏不長眼的小人。

  “美女,一個人在這啊?!?p>  不知道從哪里躥出來的黃毛,一副紈绔的樣子,吹著口哨想來挑她下巴,“誒喲,第一次見呢。”

  周圍的人好像已經(jīng)習慣,熟視無睹。

  江迢先是側身躲開,隨即警告道:“我警告你,不要動手動腳?!?p>  黃毛聞此笑得愈發(fā)燦爛,伸手要給她灌酒,“警告我?知道我是誰嗎?就你這種小門小戶,不知道從哪混進來的,反抗我?”

  小黃毛抓住江迢的頭發(fā),把人扯回來,“爺喂你酒,那是看得起你。”

  江迢吃痛,踉蹌幾步撞進一個懷抱,不太熟悉,有股清冽的少年香,她暗暗往外挪開。

  宋喆注意到江迢的動作,心里酸澀,但依舊冷臉先處理面前的紈绔,“黃少爺,真是有‘大戶人家’的教養(yǎng)?!?p>  他攔住黃毛亂動的手,把江迢的頭發(fā)解救出來。

  宋喆隔在他們倆中間,厲聲威脅黃毛,“不知道黃老爺子是不是也這么有教養(yǎng),能和外面的老婆養(yǎng)出這么厲害的兒子。”

  黃毛被撕開遮羞布,私生子的身份赤裸裸被人拿上臺面講,臉上掛不住了。

  罵了句臟話就要動手,“宋家是吧,宋家算什么,一家子墨臭味?!?p>  他不屑地上下掃視,擼袖子道,“酸腐儒生,還管我起來了?!?p>  宋喆盡管看出他要打人,且自己并不能敵,卻依舊擋住江迢。

  “靠!”

  不過,想象中的瘋狗咬人并沒有發(fā)生。

  宋喆側身看到男人的面孔,一陣意外,但隨即回神打招呼,“林先生,多謝?!?p>  江迢此刻也對上林危闌的目光,故作客套,“多謝林先生。”

  林危闌面上不顯,實則眸色晦暗。

  深深地看了江迢一眼,他輕笑離開。

  “不用謝?!?p>  嗓音低沉,頗有幾分咬牙切齒。

  宋喆靠近江迢,問,“林先生這是怎么了,怎么像生氣?”

  “沒事,應該是吃撐了。”江迢揮手,“不管他了,剛剛謝謝你?!?p>  江迢抬頭,撞上宋喆的眼睛,還泛著光,隨即一盆冷水潑下來。

  她抱歉地笑笑,臉頰兩邊鼓起一點嬰兒肥,道,“之前的事情,我就當做不知道,我們還是同學。”

  江迢眨眨眼睛,調(diào)皮,“不過你今天幫了我,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接受你這個朋友。”

  宋喆眼里的光瞬間暗淡,頭發(fā)耷拉,像只委屈的小狗。

  但他知道,這是最好的結局了。

  “嗯,那可說好了,我這人情,至少得是好朋友級別的?!?p>  宋喆扯出笑,眼睛瞇著,彎彎的很可愛。

  江迢就喜歡這種顏值高并且乖寶寶的存在,毫不猶豫就答應,“行!好朋友。”

  殊不知藏在深處的,是多么遺憾的心。

  幾次接觸,宋喆知道,江迢這樣的女生,陽光、乖巧,但她不喜歡你,你就永遠走不進她。

  ———至于,剛剛的林危闌,他們兩個好像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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