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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失敗,我把家人和妻子還給他

任務失敗,我把家人和妻子還給他

江城仙女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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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5-28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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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完結(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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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失蹤5年,他取代我的所有

  我是顧家真少爺,一場意外消失5年.

  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他,霸占了我的身份、父母,還有未婚妻。

  我回來,他懂事的自動離開。

  但一切都變了。

  家里厭憎我少爺做派,讓我模仿他一言一行。

  就連網(wǎng)絡都對他一片贊譽,封他國民少爺。

  未婚妻每逢情到深處,總是呢喃他的小名。

  后來,他得了絕癥,快死了。

  所有人都希望我奉獻自己。

  母親哭著對我跪下:“把顱腦捐給阿顧,你仍是顧家少爺,所有財產(chǎn)都歸你?!?p>  可是顧家的一切本就是我的啊。

  我想了想,答:“可以……但這顧家少爺,我不做了?!?p>  1.

  5年前一次極限運動,害我被困雪山5年。

  在此期間,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少年,頂替了我的身份。

  我的名字、身份,還有未婚妻,都成了他的。

  和我的浮夸奢侈不同——

  他樸素大方,謙遜低調(diào),被譽為京圈少爺?shù)牡浞丁?p>  就連浮躁的社交網(wǎng)絡,都對他一片贊譽,封他為‘國民少爺’。

  當我被警方找回。

  網(wǎng)絡上掀起了一片爭議。

  甚至有‘他才是豪門真少爺,我是替代品!’這種離譜的說法。

  而他一句‘感恩所有’,低調(diào)退場。

  他從我的世界消失,我重拾一切。

  但我一點都不開心。

  因為所有人都變了。

  父母總是若有若無的讓我模仿他的一言一行。

  曾經(jīng)我的車技、馬術、滑翔、馭水,在同輩中極為出挑,也讓父母引以為傲。

  但如今,父母大罵我的敗家行為,斥責我作風浮夸。

  我的高定西服被換成清一色的白襯衫,洗的發(fā)舊那種,褲子也是破破洞洞。

  我的限定跑車,被置換成有年代痕跡的自行車。

  就連我的專供藥膳,都被換成了粗糧糟糠,即便我脆弱的胃根本受不了,經(jīng)常痛到痙攣。

  每當我想要做回自己,父母嘴上不說什么,可是時而皺眉、嘆氣,都讓我心中郁苦。

  就連表姐都在一次家宴醉酒后咒罵,“為什么你還要出現(xiàn)!死在雪山一輩子不回來多好!”

  未婚妻沈薔眼中含淚,滿臉悲戚的看著我。

  曾經(jīng)的那些至親,讓我感覺無比陌生。

  如果說這都不算什么——

  讓我模仿他的樸素大方,也不是不能活。

  可后來他生了重病,需要長期供血。

  是稀有血型,血庫里沒有庫存。

  這就巧了,我跟他同款血型。

  于是我成了他的血奴。

  定時定量的給他供血。

  為了保持血液的純凈,我只能茹素,喝白開水,還被勒令禁欲。

  更離譜的事,生怕我呼吸到外面污濁空氣以致于污染到血液。

  家里甚至不讓我出門。

  長期關在房間里,我抑郁了。

  我無數(shù)次大吵大鬧。

  我甚至摔碎了一地玻璃,赤足踩在碎片渣上。

  腳底被扎的鮮血淋漓。

  我強忍著痛不吱聲。

  沈薔就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傭人們?nèi)ネ▓笪野謰尅?p>  我媽趕來后,看到我慘狀,一巴掌呼了過來。

  “你這樣子作踐自己,讓我怎么活?!

  我被扇懵了,沒懂母親在說什么。

  沈薔抽噎著抹眼淚。

  我媽哭著跪下來,嚎啕:“你是我的兒啊,能不能想想媽媽,你是想要我的命嗎?”

  我仍舊懵,我那么愛媽媽,怎么會想要她的命?

  “你怎么不想想,你這么鬧,阿顧怎么辦,他還指著你的血活命呢!”

  我全身血液如被凍結,僵硬在原地。

  原來,我媽并不是心疼我,而是擔心我的血液混進玻璃渣,被污染了。

  她口中的阿顧,不是我,而是過去幾年頂替我身份的那個人。

  我媽為了讓我愛惜自己,以自殘威脅。

  她來不及做什么,我就被父親狠狠掌摑,揍倒在地。

  我爸的手勁可不是一個婦人能比的,我的臉立馬腫起,嘴里都是鐵銹味道。

  “逆子!養(yǎng)了你這么多年,怎么一點感恩圖報都都沒有!”

  “你要是不肯配合,立馬滾出顧家,我就當沒你這個兒子!“

  我只覺得肺腑一陣翻涌,強忍著不適,爬起來艱難地朝門外挪去。

  義父的聲音在腦中響起。

  “好孩子,你我的賭局,你輸了。”

  “履行你的承諾?!?p>  “現(xiàn)在離開,保你性命無憂?!?p>  墜落雪山時,我全身骨頭盡碎,是義父救了我。

  當?shù)氐耐林盍x父是雪山之神。

  義父確實很有些非凡的本事。

  比如可以遠隔千里,意識傳話。

  離開的那天,看見我興高采烈的樣子,義父卻是一臉沉重。

  他告訴我,我這一去,我生死未卜。

  我不服,我是要回到親生父母身邊,幸福著呢,怎么會想死?

  義父以我在顧家的前程立下賭約。

  如果我輸了。

  就要回到雪山。

  終其一生,與他,與茫茫冰雪為伴。

  那時我少年心性,堅信父母對我的愛,根本想象不出會有什么可怕的事發(fā)生。

  很簡單的道理。

  哪有父母不愛自己親生兒子呢?我還是獨生子呢!

  但回來后這么久,幾經(jīng)磋磨,身心俱疲。

  我不得不承認,我輸了。

  我愿意履行承諾。

  可是我不甘心!

  “義父,我還想多待一段時間……我想看看那個他?!?p>  “等他回來,我就把顧家少爺?shù)纳矸葑尳o他,絕不留戀!”

  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在短短5年,奪走了我的父母之愛,家人之愛,沈薔之愛。

  讓我失去一切,狼狽至此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2.

  5年前,我玩極限跳傘。

  高空墜落時,厲風刮的我臉龐扭曲,大腦一片空白。

  我聽見一個陌生的聲音。

  “呵呵,就是這種腦袋空空的紈绔?”

  “不就是取代他嘛,這還不容易!”

  我還以為是不是腦子壞了。

  后來,我墜落失誤,被困雪山。

  義父告訴我,有個少年替代了我。

  而我被全世界遺忘。

  五年后,我終于回來了。

  機場上圍滿了狂熱群眾,放眼望去,到處都是我的人形立牌。

  群眾們熱情呼喊‘國民少爺’,‘國民老公’!

  我一臉茫然???

  我以前確實是校草,啥時候升級成國草了?

  幾個打扮清涼的女孩突破圍欄,一口一個‘老公’,尖叫著撲來。

  我急忙揮手拒絕。

  我是要為沈薔守身如玉的!

  關鍵時候,沈薔出現(xiàn)。

  她一臉冷漠的把我生拖硬拽出機場。

  “我失蹤這5年發(fā)生了什么?”

  “爸媽都還好嗎?”

  “為什么她們喊我老公?”

  回家的車內(nèi),我三連問。

  但是沈薔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

  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懷著種種不解,我被接回顧家。

  一切和我想象中不一樣。

  親人們冷漠不說。

  連傭人都對我愛答不理。

  他們私下里罵我不學無術,德不配位。

  好像我只是個頂著顧家少爺頭銜的冒牌貨一樣。

  沈薔也很奇怪。

  她白天冷漠,晚上卻纏著我辦事。

  不需要我開口,她主動將我推倒在床榻。

  是不是因為太多女生喊我老公,她吃醋了?

  本就是兩情相悅,又憋了那么多年。

  我顧不上糾結其他,與她干柴烈火。

  我們要結婚的,提前辦事不稀奇。

  可是奔赴云端時,她卻在我脖頸重重咬了一口。

  我吃痛,沖刺的動作頓下。

  “阿顧,阿顧……”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

  她唇齒間呢喃的,是那個他的名字。

  3.

  我是在一次意外窺視到真相的。

  那天我去給父親送文件,卻聽見母親在臥房內(nèi)悄悄地哭。

  父親安撫她,說阿顧在外面過得很好。

  等他想開了,就送去念美本美碩,以后會發(fā)展的很好。

  母親哽咽點頭,打開了電腦,播放一段視頻。

  我在門外看不到視頻,但能聽見聲音。

  那個少年聲線和我一模一樣。

  “父親,母親!雖然我沒有那個幸運能成為你們的親生兒子,但我愛你們!阿顧永遠愛你們!”

  我爸媽都感動的淚如雨下。

  而我手里文件灑落一地。

  原來他們口中的‘阿顧’,不是我這個阿顧。

  不是親生子,卻勝似親生。

  我懂了——

  沈薔每每情到深處呢喃的名字,也是那個他。

  在家人們眼里,我只是一個替身。

  我的心情復雜。

  母親整夜失眠,醫(yī)生上門,說她是思而不得,肝氣郁結。

  我聽見父親跟那個他通話,求他回來。

  父親甚至愿以一半財產(chǎn)贈予。

  但那個阿顧卻回應:“不,我已經(jīng)搶走顧衍哥5年的人生了,我不能再當那個小偷了!”

  父親語氣激烈,“傻孩子胡說什么!你溫和勤勉,謙遜低調(diào),哪樣不比那個紈绔強!在爸爸心里,你才是我的親生兒子!”

  阿顧當然沒有回來。

  但父親有次出差,卻帶回了他的一大堆照片、視頻,還有語音文件。

  阿顧人不在,卻成了所有人心中的‘白月光’。

  甚至別墅里每個房間,每個角落,就連樓梯間都貼滿了家庭合照。

  照片里的他笑的那樣開心。

  父母寵溺的看著他,沈薔也依偎在他懷里。

  明明那個少年和我一模一樣,但我卻知道不是我。

  為了能讓父母開心,讓所有人開心。

  我模仿起了那個他。

  我自愿成了阿顧的替身。

  4.

  可笑啊,明明我才是顧家真少爺,父母的親生兒子,沈薔的愛人!

  可我卻要為了維持表面的親情、愛情,拋棄自我,去模仿另一個人!

  如果能夠一直這樣,也算是幸運。

  歲月還長,無論那個阿顧再好,父母總有一天會忘了他,接受我。

  直到過年那天,父母接到一個噩耗。

  那個阿顧重病了。

  是罕見病,需要長期換血。

  但他是稀有血,血庫里沒有現(xiàn)存的。

  更戲劇化的是,我的血型,剛好與他匹配。

  于是我成了阿顧的血庫。

  為了這一家人,我心甘情愿奉獻。

  起先只是換血,到后來,他的病情惡化,竟然衍變成了換髓,換骨,換器官!

  被要求換腎那一天,我很不樂意。

  表姐卻指著我鼻子怒罵,“要一顆腎而已!又不是要你的命!你怎么這么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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