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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零新婚夜,糙漢他狂野誘哄

第9章早有預(yù)謀

  臉上刻畫著“打工人”的專屬標簽——一絲迷茫,混合著對生活瑣碎的輕微不滿,仿佛是對世界不公的一絲抗議。

  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傅昱學(xué)那洋溢著喜悅的面容。

  仿佛心中裝滿了春天的花朵,隨時準備綻放。

  他的微笑如同初升的朝陽,溫暖而又充滿希望。

  陶軍夸張地打了一個哈欠,雙臂伸展,漫不經(jīng)心的語調(diào)中卻藏著幾分關(guān)心:“頭一回見你打工還這么樂呵啊,昱學(xué),你這是找到了什么秘籍不成?”

  傅昱學(xué)輕巧地一只腳跨下自行車,穩(wěn)穩(wěn)落地,眉宇間滿是好奇:“這話怎么講?我可不記得自己以前有多苦大仇深?!?p>  陶軍用下巴示意著不遠處,嘴角掛著一絲戲謔:“你之前早晨起來,整個人的狀態(tài)就跟那邊那位拉著滿滿一車煤,正吃力前行的大叔一個模樣!”

  傅昱學(xué)順著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見一位皮膚黝黑、身形健碩的大叔。

  正用盡全身力氣拉動著那輛裝滿煤塊的板車,每一步都顯得那么艱難,卻又充滿生活的韌性。

  “你的意思是,說我像大叔那樣勤勞?”

  傅昱學(xué)故作驚訝,眼中閃爍著笑意。

  “嘿!”

  陶軍拍了拍他的肩膀,兩人的眼神交匯,深邃中帶著幾分玩味,“我是想說,你以前上班時的臉色,真的跟那車煤有得一拼,又晦暗又沉悶,仿佛全世界的重量都壓在你一個人肩上!”

  傅昱學(xué)笑著拍掉他的手,假意責怪:“去你的,就知道瞎扯!”

  兩人一路笑鬧著,沿著小鎮(zhèn)的石板路往繁忙的碼頭走去。

  清晨的碼頭已是一片喧囂,魚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空氣中彌漫著海水的咸濕與新鮮海產(chǎn)的清香。

  在這里,靠近大海的村民們世世代代依賴著海洋生活,每一次的出海與歸航,都是對生活的期許與收獲。

  傅昱學(xué)和陶軍目前雖然只是為那位鎮(zhèn)上有名的富豪“朱豪”打工,但這份工作給予了他們穩(wěn)定的收入和安定的生活。

  尤其是朱老板,對傅昱學(xué)格外器重,無論是大事小情。

  總愿意放手讓他去做,顯示出對他超乎尋常的信任。

  傅昱學(xué)自小便踏入社會,練就了一身過硬的人際交往能力。

  無論遇到何種難題,他都能憑借自己的智慧和人脈,化險為夷。

  在工作中,傅昱學(xué)從不馬虎,每一次都全力以赴,力求完美。

  而今天,當他們從波濤中凱旋,時間已悄然滑至上午十點,夏日的太陽猶如火球,炙烤著大地。

  他們和伙伴們一起,拖著沉甸甸的漁網(wǎng),招呼著周圍的人前來幫忙解開。

  傅昱學(xué)找了個空檔,坐下來打算脫去被汗水浸透的上衣,隨手擦拭額上的汗珠。

  正當他抬起手臂,一抹鮮艷的紅色突然躍入眼簾——那是他背心上繡著的一顆紅彤彤的愛心圖案,剎那間,所有的疲憊仿佛都被這溫柔的色彩驅(qū)散了。

  然而,他太過沉浸在那一刻的美好之中,未曾注意到街對面有一雙眼睛正靜靜觀察著他。

  陶軍敏感地捕捉到了這份異樣,走過來,一邊故作神秘地打趣:“喂,哥,你看到?jīng)]有,那邊那個人盯著咱倆,你認識嗎?”

  傅昱學(xué)這才恍然抬頭,眉宇微蹙,語氣中滿是不解:“誰???”

  只見那男子,朱見軍,嘴里叼著一根草莖,姿態(tài)悠閑地晃了過來,滿臉壞笑:“這不是咱們傅大帥哥嘛,哎,我說傅哥,你這衣服設(shè)計得挺別致啊,自帶通風(fēng)口的嗎?”

  “喲呵,這手工縫制的愛心,看著挺眼熟,跟我那口子的手藝有得一拼啊?!?p>  朱見軍的言辭中帶著幾分挑釁意味。

  陶軍見狀,立刻心領(lǐng)神會,他故意捏著鼻子,假裝皺眉:“我說怎么一股子酸味兒,直沖腦門,原來是某人散發(fā)出來的。”

  “你聞見了?”

  陶軍故作夸張地靠近傅昱學(xué),做出嗅探的模樣,然后搖搖頭,“不對,不是你。嗯……”

  緊接著,陶軍靈巧地繞到朱見軍身旁,故作嚴肅地嗅了嗅:“老兄,你是早餐忘了刷牙,還是偷吃了啥不干不凈的東西?這味兒,有點兒上頭啊!”

  朱見軍被突如其來的話語搞得一陣尷尬,仿佛真有股異味在口腔中蔓延。

  他急忙用掌心捂住嘴巴,呼出一口氣,那動作顯得有些急促與疑惑。

  自言自語時的眼神里滿是不解,仿佛在心底翻查著早上的食譜,“我明明記得早餐是清粥小菜,哪來的蒜味兒攪擾了這清晨的平靜?”

  陶軍則是一副戲謔的表情,眼睛圓瞪。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他再度夸張地捏緊鼻子,音調(diào)拉得長長的,“哎呀媽呀,這獨特的氣息,除了老兄你,還能有誰!”

  話語間,他嘴角掛著狡黠的笑意,顯然是在惡作劇。

  “老表,你今兒個出門是太匆忙,忘記給口腔做個晨間洗禮了,還是說,改了口味,早餐換成那鄉(xiāng)間獨有的‘風(fēng)味’包子了?”

  陶軍故意放大了聲音,每一個字都刻意雕琢,只為那效果更為戲劇化。

  果然,不遠處的拆網(wǎng)工人紛紛側(cè)目,嘴角勾起。

  帶著幾分好奇與娛樂的心情望向這邊,一時間,空氣里彌漫著輕松的笑聲。

  朱見軍恍然大悟之際,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隨即大聲反駁,企圖挽回局面,“嘿,你這家伙,嘴巴才真是不饒人!我說的是實話,不信你去問問傅昱學(xué),那縫紉的小線針,是不是他家那位從我這悄悄順走的!”

  他的話語里帶著幾分篤定,顯然對這個小插曲有所預(yù)謀。

  陶軍沒有接話,只是靜靜望著朱見軍,眼神中閃爍著復(fù)雜的情緒。

  看著兄弟那副自信滿滿卻又略帶促狹的樣子,他心中不禁泛起一絲不安。

  那是一種對未知后果的微妙預(yù)感。

  朱見軍則是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嘴角揚起得意的弧度,繼續(xù)添油加醋,“我說傅昱學(xué),瞧瞧你,混成這樣,家里連個縫衣針都得借,你家那位還得時不時往我這跑,就為了這么點小玩意兒,你倒當寶貝一樣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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