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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桶跑路,總裁你不要太顛

第三十二章 紅刀子進白刀子出

  傅行舟他不讓任何人跟著,他決定給周苔最后一次機會,把她變成那個溫柔懦弱的溫雅禮。

  她趴在一片廢墟上面,臉上手上都是灰,她的眼尾上翹,淺瞳色更顯得她像一只獸。

  皮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發(fā)出響聲,周苔抬頭看見穿著西裝的男人,她記不起來他是誰了。

  “雅禮你又不吃藥了,這樣病怎么能好呢?病好了我才能給你盛大的婚禮啊,雅禮你這樣我很擔心啊,”傅行舟的聲音像水一樣溫柔,他試探著周苔還記得多少。

  “你是誰?我要出去,”周苔握緊虎口,溫雅禮這個名字太陌生了。

  “你生了病要治病,等你病好了我們就出去好不好,雅禮我已經(jīng)失去你一次了,不要離開我好嗎?況且外面有什么好的?”

  傅行舟說到最后已經(jīng)有些瘋狂了,他廢了那么大功夫,腦袋里那個東西因為他換女主已經(jīng)罷工了,周苔最好乖乖地跟他捆在一起。

  “你比我有病,”周苔向后退,她抓著碎瓷片,一臉警惕地看著傅行舟。

  “我都這么愛你了,你怎么還不滿意,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我說了病好了就帶你出去,你看看你做的事情,你出去是會傷害別人的,”傅行舟面容有些扭曲,他不明白明明上輩子自己什么都沒做,可周苔還是愛他。

  [宿主的男主光環(huán)即將消失,請立刻攻略女主]

  系統(tǒng)的聲音在他腦海里爆開,傅行舟來不及欣喜,就感到荒謬,溫雅禮遠在國外,周苔又被電擊失憶了,怎么愛?

  [還有其它辦法嗎?]

  傅行舟受夠了這些情情愛愛,他就是嫌麻煩才選了愛他的周苔,沒想到更難搞。

  [女二前期被削弱,本來愛上你就能拿到她的光環(huán),但你所作所為反而讓她覺醒,抹殺她光環(huán)就是你的。]

  系統(tǒng)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傅行舟不疑有他,之前周苔受傷也是奪了她的氣運,讓他的事業(yè)擴大版圖。

  他有些猶豫,沉沒成本太大了,祁麥跟周鶴聲還是滿世界找她,他攔得了一時,攔不了一世。

  [你怎么這么廢物,我可是讓你重生了,你這個不聽指令的家伙]

  系統(tǒng)直接出聲,周苔將攝像頭砸掉,“你又在耍什么詭計?”

  傅行舟心中一窒,他沒有退路了,他將手放在手槍開口,對準周苔。

  周苔沉著氣,她看著傅行舟,死死地盯著他的臉,她的目光如鷹,傅行舟扣動扳機的那一刻,她將手里的碎瓷片扔出去。

  子彈與瓷片相撞硬生生改變了方向,射進旁邊的墻體,不等傅行舟喘息,周苔提著身邊半人高的花瓶砸向他的頭。

  “啊——”傅行舟被迫跪在地上,鮮血從他的頭頂噴涌而出,射在周苔半張臉上,襯得她更加鬼魅。

  他的右手弓起,想從懷里掏出刀,接著碎瓷片貼著他的大動脈,周苔迫使他抬起頭看著她。

  她從他懷里搜出那把刀,冰涼的刀片貼著他的臉游走,傅行舟只覺得頭痛欲裂,腦袋要炸掉了。

  “婊子,”傅行舟滿臉都是恨意。

  傅行舟牙齒里都是血,他想吐口水,周苔踩上他的臉,將鞋底上的血蹭干凈,一點一點地將傅行舟的尊嚴踩在腳底下。

  “玩我是要付出代價的,”周苔拖著傅行舟,拽著他的頭發(fā)往墻上撞,地上被拖出一條崎嶇的血痕,彎曲的像一條紅色蟒蛇。

  [你殺不死他]

  奇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周苔扭了扭脖子,突然又挽起詭異的笑。

  “你在他腦袋里嗎?”周苔彎著腰,手執(zhí)白刃,她溫柔地撫摸傅行舟的腦袋,忽略滿腦袋的血,刀片一寸寸地劃過他的頭皮,她要找到這聲音的源頭。

  [不,你要殺他只能找到女主。]

  “女主是什么?我的老公?你猜猜看你的腦袋掉了你還能活過來嗎?”

  周苔感受不到傅行舟的痛苦,她甚至沒有快感,這個玩弄她于股掌的人,像一條死狗躺在她的腳底下。

  “我不殺你,你要活著,活著等我來玩弄你,我也要讓你大小便失禁,我也要讓你什么都記不起來,我也要讓你體會到失去自由的痛苦?!?p>  傅行舟一聲慘叫,周苔切下了他的小拇指,丟進火堆里燒去皮肉。

  “你的血真臟,”周苔瞥眉,她嫌棄地將刀片上的血在傅行舟身上擦干凈。

  “我要他死,我要去哪才能找到你說的人?”

  周苔把骨頭從火堆里拾出來,傅行舟小指的傷口已經(jīng)不流血了,愈合能力已經(jīng)超過正常人了。

  [你愛上他就是女主角,但你放棄了,你要去找溫雅禮。]

  周苔挑眉,找人的事還是拖一拖,她先出去再說。

  她沒身份沒記憶沒錢,又渾身血污,也走不了多遠,按照那種恢復(fù)速度,他過不了多久就能痊愈,他既然能把自己拐到這里來,說明必定是有些手段的。

  這是一座山,只有一戶人家的山,周苔跟著水流的軌跡走,用盡了所有力氣抵達山腳,這些路很熟悉,好像又走了一遍。

  山腳下有很多穿著制服的人,還有不停鳴叫的車,這座山被圍了起來,周苔隨即躲進一輛車的后備箱里,她握著刀,準備魚死網(wǎng)破。

  祁麥睡得很不好,他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周苔,是他弄丟了她,有時候祁麥都覺得自己瘋了,他在想是誰把周苔瞬移走的,太可笑了。

  周鶴聲提出讓自己的司機替祁麥開車,他眼底的烏青讓人不放心,祁麥點了點頭,正要打開車門。

  他坐上副駕駛位,空氣里有淡淡的血腥味,他意識到不對勁,腰上被尖銳的東西抵著,他制止司機上車,“我自己來?!?p>  他冷靜地坐上駕駛座,試圖安撫后座的歹徒,鏡子被疊上了,他估測應(yīng)該是個青年男子。

  狹小的車里只有兩個人,他的鼻前都是熱氣的腥味,像剛殺了豬的屠戶,祁麥將車開離大山,他試圖發(fā)聲分散歹徒的注意力,但每一個舉動都被后面那雙眼盯著。

  “把我放到那里?!?p>  祁麥驚愕回頭,刀刃在他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沁出圓滾滾的血珠。

  聲音的主人是他朝思暮想的人,比上一次見面更加瘦削,但還是她。

  他就像忠誠堅守的信徒,終于等到他所信仰的神的賜福,他再也忍受不了,他說,

  “你是上天派來再拯救我一次的神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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