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那你這么說,那個梁老板現(xiàn)在是不是恨死她了。
你沒看她被整的這么慘,都是咎由自取。
午休時間,辦公室的們虛掩著,木夏聽著她們的談話,她知道里面的是萬寒。
當(dāng)年萬寒喜歡邢磊的事情她一直都知道。
她開始埋怨自己,好像所有人的結(jié)局都因為她的出現(xiàn)而改寫。
下午時分,她將上午梁以安送來的飯放在微波爐里熱了熱,
轉(zhuǎn)身邢磊穿著休閑服出現(xiàn),“師兄,你不用給我送飯了,再這么下去,對你
影響不好。”她看著他直接挑明的說道。
邢磊不自然的笑了笑,“所以我是不夠資格,沒有梁以安有錢,沒有梁以安
有背景?!彼⒅鞠哪弥衔缌阂园才扇怂蛠淼娘埡?。
梁之安前天夜里來過,他看過來訪登記心下已經(jīng)明了。
木夏緊張的握著飯盒,手心很熱,“不是的,你我已有云泥之別。對我而言,
你一直是天上的雄鷹,而我只是地上的燕雀而已,我們早已不在一個世界了?!?p> “但如果我執(zhí)意如此呢?”木夏沒有回答他的話,側(cè)身從他面前轉(zhuǎn)著輪椅推
進(jìn)病房,她只留下一個背影給她。
邢磊內(nèi)心惶然,他一直不能理解她當(dāng)年的行經(jīng),她執(zhí)意退學(xué),還有一年他們
就畢業(yè)了,可以在自己的領(lǐng)域里自由翱翔,但是她卻不給他一個理由,毅然
決然的離去,從此就沒了她的消息。
她帶著滿身的傷痕回到這里,既然是以這樣的姿態(tài)出現(xiàn)。
木夏轉(zhuǎn)身倉皇而逃,她的尊嚴(yán)早在那件事過后就沒有了,此刻的她心下一片
狼藉,滿嘴的飯鋪滿口腔,她囫圇吞棗,她不敢去想象背后的那個人。
那個學(xué)生時代驚艷了她的人,在工作多年后仍然會在背后承受她帶給他的那片
淤泥,作為他的前任,她不是白月光的存在,而是別人茶余飯后的消遣。
午夜的時候總是她格外孤單的時刻,她明明有父母,卻只是冷眼看著別人的
承歡膝下,她明明有著一片光明的未來,卻最終只能像陰溝里的老鼠時刻躲
在陰暗的甬道里。
手里夾著煙,細(xì)細(xì)的煙管,點燃吸了一口,幻覺中的她仿佛在迷霧里看花。
眼前一片陰影在她面前擋住了她的光線,在黯淡的狹光下,那雙眉眼細(xì)長,
兩側(cè)頭發(fā)披散在耳朵邊上,嘴角輕捻著。
梁以安不著痕跡的伸手過來抽掉她手里的煙,“不怕以后截肢,你就盡情作。”
“截肢?!彼炖锬钅钣性~,她想到她那個長年癱瘓在床的比截了肢還狠的
父親,悲從中來,她有什么資格去墮落,她只能一直往前走,縱使前面是
刀山火海,她也得趟過去。
她換了副姿態(tài),在微光明滅中展現(xiàn)出嫵媚迷人的笑容,淺淺的酒窩在燈下挑
著,梁以安似乎受到蠱惑一般,他坐在她的床頭,低下頭,想看清這副驕艷
的尊容。
手肘處傳來的力量逼迫著她眼睛只能看他,下巴被生擒住,他逼著她對視著
自己的眼睛,他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另外一只手穿過她的前胸?fù)ё∷?p> 不堪一握的腰際。
柔軟的觸感和異樣的感覺傳來,她被突如其來的靠近驚呆,手掌不自覺的推拒
著他的身體,強大的力量懸殊迫使她敗下陣來。
溫?zé)岬拇铰湎聛?,帶著一股強勢的力量使得她心慌氣短,腰間被巨大的力量掌
握著,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溢出來。
他滿足的吻著她的唇,仿佛身體某個地方被釋放的信號一般,漸漸讓他失控,
二年來積攢的想念在這一切爆發(fā),他聽見自己心間滾燙的聲音,強烈的跳動,
意外的情動驅(qū)使他伸手向她衣服下擺處深入。
“梁以安,我還是個病人。”
她悶著聲音從唇下傳來,嗚咽著嗓子,柔軟的小手在他胸前無力的抗擊著。
他聞聲立馬停在自己此刻的行為,低頭看著她微微紅腫的雙唇,那雙清亮的
快要柔出水的眸子,盛滿了霧氣。
她傷心懊惱的垂著他的胸口,被憋紅的雙頰在燈光下泛出了水的桃花般擊打
在他的心間。
他放開她,與她隔開一些距離,伸手擦了唇角上的濕潤,低頭的動作落在木
夏眼里些許狼狽,他整理著白色襯衣上的褶皺,邊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這幾日送過來的東西你得一五一十的吃掉,否則下次看到你還是這副病
怏怏的慘狀,我就會做出讓你后悔的舉動。”
“梁以安,這兩年,你沒少找女人吧!技術(shù)竟然還這么菜。”木夏收起剛才
的驚慌,戲謔的歪著頭說道。
“是嗎?”他說著,眼神像一道冷光一樣飛速襲來,帶著一絲反問句。
木夏看著他盯過來的神色,瞬間閉著嘴巴,不再調(diào)戲他。
一時間無話,他將自己整個人癱平,占據(jù)著大半張床位上,而木夏只能縮在
角落的一處。
她盯著他沉沉睡去的睡眼,長長的睫毛忽閃著,輕輕微顫著,眉峰如線,像
一只沉睡中的獅子,她既想躲他遠(yuǎn)遠(yuǎn)的,但又想抓住這顆救命稻草。
接下來的很多天里,梁以安偶爾會在深夜造訪,很多時候她睡著了,他只是
安靜的呆一會便離開。
瀟瀟闖入病房的時候,正是她腿能慢慢下床移動之時。
“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訴我,害的我去你公司才知道你住院了?!睘t瀟
嘴上邊抱怨著,手里卻撥著橘子往她嘴里塞。
“這有什么,我這不是好好的?!彼戳怂谎?,接過來她伸手撥的橘子,含
在嘴里,“真甜。。”接著不忘補充一句,“跟你一樣甜?!?p> 瀟瀟穿著格子襯衣,露出大半個腰,細(xì)白的腰身讓人看一眼水波蕩漾,她屬于
那種老天賞飯吃的那種,動漫社的社畜一枚,人比花美,嘴比蜜甜。
“你們公司那個余什么的,長著一副狐貍樣,見她我真想抽她。嘴欠的跟茅廁
板一樣?!?p> “她又怎么找你了?”木夏問她,將余飄說她不知道去會哪個野男人的時候,
她嫩是上去噴了她一臉唾沫,氣的她在辦公室直跺腳。
木夏捂著嘴哈哈大笑,只有瀟瀟這種英雄主義的人見到正經(jīng)女人被欺負(fù)才會做
出如此大義凌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