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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嫡妹換親后,我擺爛躺贏了

第四章 定個契約

  有了繼母的這道禁足令,倒是省了羅玄清很多麻煩,也不用再看羅玄薇那副令人作嘔的嘴臉。

  鈴鐺看著自家小姐無動于衷的樣子,在一旁愁的直揪頭發(fā),“小姐,這二小姐最近幾日在府里可出風(fēng)頭的很,就連老爺都對她連連夸贊,說她頭腦清明,是令他最驕傲的孩子?!?p>  羅玄清一邊拿著毛筆在這里閑情逸致的畫著畫,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回著:“她愛出風(fēng)頭,就出唄,這么多年,在這府里,不是一貫如此嘛?!?p>  “小姐,”鈴鐺跺跺腳,“老爺以前雖然也寵愛二小姐,但也不曾如此夸贊過她,就連大少爺都被她比下去了,這心都偏的沒邊了。”

  “連你都知道,這心是偏的,還去糾結(jié)那么多做什么?我與她爭,對我又有什么好處?又不能考狀元,左不過,成親前就這些瀟灑了。成婚后,誰知道會是什么情況呢?!?p>  鈴鐺知道自己說不過小姐,只能無奈的嘆口氣,端著茶水壺徑直的跑開了,羅玄清看著她得背影,嘆口氣。

  鈴鐺性子直爽,心直口快,人又活潑,前世,為了護(hù)她,被鐘家的人給害死了,最后連一具全尸都沒有。

  今生,她定要護(hù)住鈴鐺,讓她可以這樣無憂無慮的過完此生,不必再受前世苦難。

  不消一會兒,鈴鐺就滿頭汗的鉆了進(jìn)來,手里還捏著一張紙。

  “這是從何得來的?”

  “小姐,這是未來姑爺托人地過來的消息,剛剛小門的王婆子遞給我讓我轉(zhuǎn)交給小姐的?!?p>  牧星津?聽到是威遠(yuǎn)侯世子,羅玄清眉頭一皺,那個紈绔給她遞消息做什么?還如此明顯,也不怕落人話柄!前世,羅玄薇也收到過世子的信?

  羅玄清帶著滿頭的一問打開了鈴鐺遞過來的信封,待看完那信上的內(nèi)容時,她只覺得荒唐!

  “小姐,姑爺如何說?”

  鈴鐺眼睛亮晶晶的,如今小姐的親事不能在做更改,這姑爺雖然以前不著調(diào),可若是真對小姐上心,能待小姐好,那便皆大歡喜了。

  “他約我明日在吉祥酒樓見,還不許我?guī)诉^去?!?p>  “可這吉祥酒樓是京城中最大最繁華的酒樓了,小姐單獨(dú)過去,豈不是太過顯眼?!?p>  “這信倒不像是世子本人寫的?!?p>  鈴鐺從羅玄清手里接過那封信,前前后后反復(fù)觀察,愣是沒看出這信有什么破綻。

  小姐什么時候跟那紈绔世子接觸了?還如此了解人家!

  羅玄清看著眼前的信,陷入沉思,能讓她肯定這信不是出自世子之手有兩點(diǎn),一是前世她確信,在被指婚后,嫡妹確實沒有外出過,一直待在家中備嫁;第二則是這信的措辭,不似一個男人倒是更像女人,

  這信上的字,也是有筆鋒走勢很奇怪,且軟綿無力。

  羅玄清倒是更偏向于,這封信是那世子的愛妾給她的。

  這是再給她下戰(zhàn)書嗎?羅玄清只覺得好笑,她嫁入侯府,只圖有自己一方天地,有個清靜,可不想攪和進(jìn)這世子的恩愛情仇中,成為京城百姓茶余飯后的消遣。

  羅玄清本意是想燒了這信,當(dāng)做沒看見,可轉(zhuǎn)念一想,那妾室如此急于見她,想來是覺得自己這個被換掉親事的嫡長女是個不受重視的,或許是想探探虛實,日后好另做打算。

  既然有了這樣的心思,那日后她嫁入侯府,必然會挑起爭端,興風(fēng)作浪。

  這可不行,既然她想要出頭,那便給她個苦頭嘗嘗。

  在她嫁入侯府還未站穩(wěn)腳跟時,可不能由著這妾室挑事。

  羅玄清打定好主意后,就捏著那封信,不顧婆子們難看的臉色,朝著父親的前院行去。

  那些婆子見羅玄清如此囂張,違背夫人禁足命令命令執(zhí)意出院子,在她走后,一窩蜂的涌進(jìn)了繼母的院子里。

  羅玄清行色匆匆,一扭頭跟鈴鐺說話的工夫,竟沒料到會在前院撞到一個男人的后背上。

  “嘶……”

  羅玄清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捂著撞痛的額頭,抬頭去看那回身給他不住道歉的男子。

  這人眉眼含笑,氣宇軒昂,那端方容貌絕不是一般人家。

  可父親何時認(rèn)識的如此人物?以往從未聽說過!

  “世子,你怎么在這?”

  羅玄清聽到長兄的聲音,身子微微一頓,難道是她未來的夫君,威遠(yuǎn)侯世子?傳言中,這位世子雖然風(fēng)流紈绔,卻長了一副好樣貌。

  若真是如傳言一般,那眼前的男子倒對的上。那男子一側(cè)身,羅玄清便露了出來。

  羅毅聞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長姐,露出驚詫之色,“阿姐,你怎么也來前院了?”

  話落像是意識到什么一般,頓時捂著嘴,打著哈哈,道:“都怪我,你們過段時間便要成親了,如今想要互相見見,心生好奇,也是應(yīng)該的?!?p>  弟弟的話倒是印證了羅玄清的猜想,而身旁原本還彬彬有禮的男子,在聽到她的身份后,頓時快走幾步,拉開了與她之間的距離。

  ……

  那步伐,明顯是透著對她的嫌棄,半點(diǎn)不留情,更是打翻了剛剛弟弟說的那番話。

  羅玄清對此倒是不在意,“阿弟,父親此時可還在書房?我有急事找他?!?p>  “在的?!?p>  羅玄清聽到這話后,便急匆匆的從牧星津的身旁經(jīng)過,卻聽到他低聲道:“娶你并非我本意,你可能愿意退婚?”

  羅玄清腳步停頓,扭頭看著他,“女子被退婚是何等難堪之事,世子這是逼我去死?世子放心,若我進(jìn)府,必不會為難你那愛妾?!?p>  “人心變幻莫測,你此時如此說,來日又如何能作數(shù)?”

  “世子想要我如何?定個契約,給你按個血?。俊?p>  “阿姐,這可不好,這種血誓可不能隨便亂許,被父親聽到了,可少不得要說你。”

  羅玄清不管那些,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面前芝蘭玉樹一般的牧星津,執(zhí)意要他給個說法。

  牧星津被她盯得心里直發(fā)毛,半晌,道:“算了,不與你這小女子一般計較,這親事,成了變成了,反正最后獨(dú)守空閨的又不是我?!?p>  羅毅聞聽到世子這般不著調(diào)的話,頓時氣的不行,“世子爺,我阿姐還未嫁給你,你便如此羞辱她!這親事也不是我們上桿子求得!我阿姐更是京城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才女,嫁與你,你還不珍惜?”

  被羅毅聞如此一說,牧星津好似慫了一般,嘟囔半天,最后一甩手,走了。

  羅毅聞看著他如此不著調(diào)的樣子,眼神暗了下去,“阿姐……要不是妹妹胡鬧,這親事如何能落到你頭上?!?p>  “好了,此事已成定局,日子都是自己過出來的,何必?zé)_那些還未發(fā)生的事情。”

  整個羅府,與她有血脈親緣的人,也便只有羅毅聞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能在乎她了。

  羅毅聞雖然記在繼母名下,但其實是羅父一個姨娘生的,只是那姨娘難產(chǎn),沒能熬過去,留下這么一個男嬰。

  羅毅聞雖是庶子,但卻是羅府唯一的男丁。

  羅父對他傾注了一些心血培養(yǎng),而羅毅聞始終與她更親近一些,與繼母倒是不冷不熱,維持個表面和諧。

  當(dāng)初繼母一心以為自己能生個兒子出來,對羅毅聞是不管不顧,都是她找照顧的多些。

  如今繼母年紀(jì)大了,知曉自己再不能生養(yǎng)出兒子來,對羅毅聞倒是重視了幾分。

  只是羅毅聞也不是傻子,誰對他好,他心里有數(shù)。

  前世,羅毅聞知曉那鐘鴻云不是個好東西,幾次三番勸她和離,要接她回府居住,可她不愿給他添麻煩。

  羅毅聞待她兒子更是親力親為,若無他教導(dǎo)指引,兒子是考學(xué)之路還沒那么順暢,前世的兒子與羅毅聞的兒女更為親近。

  “嫁到侯府也沒有什么不好,對你日后的仕途也有幫助。”

  “我不要那老什子的幫助,我只要阿姐幸福,可他給不了?!?p>  羅玄清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好了,莫要替我委屈,我嫁過去是世子夫人,出門多威風(fēng),待日后掌家,有沒有男人又如何?”

  “便是如父親一般的男人,你覺得阿姐也能幸福?”

  羅毅聞皺眉思索了片刻,猶豫的搖搖頭。

  “你今日能為阿姐說出這一番話,阿姐已然很高興了。你日后待妻子,也要有這般的態(tài)度才好。”

  “我自然會的!”

  羅玄清一進(jìn)屋子,就對著父親開口道:“想來父親應(yīng)該也是知曉了,我剛剛在外面與世子起了爭執(zhí)?!?p>  “下人說了,你言行舉止并無錯處,那世子如論怎么鬧,這婚事也退不了。”

  羅父抬眼瞅了一眼自己的長女,這幾年忽視了這個女兒,倒是令他感到意外,已經(jīng)出落的亭亭玉立,行事更是果敢有主意。

  有她嫁入侯府,倒是比老幺強(qiáng)。

  雖然不知曉那老幺如何看中了寒門的探花郎,執(zhí)意換親,更說什么長遠(yuǎn)打算,日后那探花郎絕對會官居高位這種糊涂話。

  但看此次,長女與老幺高下立見,此次換親到時有了意外之喜。

  “父親,見了世子之后,我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件趣事兒,想要說與父親聽?!?p>  “何事?”

  羅玄清在父親疑惑的目光中,遞給他手里的那封信,“父親且看看,這像是何人所為?意欲為何?”

  羅父匆匆看了一遍后,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們羅府需要攀附上侯府,這門親事絕不能受外界干擾,遭到破壞。

  “剛剛我在外面碰到世子,可世子對此事沒有提及分毫,若是約我去酒樓,今日來羅府便是多此一舉?!?p>  雖然世子來羅府是打著與羅毅聞結(jié)交的緣由來的,可羅毅聞與他素日里并無來往,他又對羅玄清無絲毫情意,專門過來結(jié)交小舅子,完全是沒有意義的一件事兒。

  顯然是以此為借口,想要過來了解一下羅玄清。

  既如此,那這封信便絕不可能是世子送過來的。

  “父親,侯府里那位怕是不安分呢。”

  羅父把那封信壓在書桌上,冷聲道:“你先回去,這件事,我會解決。”

  從羅父嘴里聽到滿意的答案后,羅玄清福了福身子,道:“父親,我今日違背了母親的禁足令,直接闖了出來,怕是母親那邊不高興?!?p>  “那邊由我去說,你日后注意些別再沖撞她,她身子不好,不能生氣?!?p>  “是?!?p>  羅玄清出了門,眼神就冷了下去,父親仍舊對繼母有情意,雖不及當(dāng)年。

  在這羅府里,父親對繼母與她的女兒總是特別的。

  不過以后可說不準(zhǔ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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