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清冷探花郎
穿成書中惡毒女配我綁定了攻略系統(tǒng)。
攻略對象是剛被我灌下毒酒雙目失明記憶盡失的探花郎。
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絞盡腦汁的哄騙他攻略他。
探花郎清冷,始終恪守禮節(jié)。
后來他記起我是害他雙目失明的罪魁禍首冷淡的將我打入地牢。
我被折磨的形銷骨立不肯再看他一眼。
他卻退掉與嫡姐的婚事,緋紅著眼求我再愛他一次。
1
我穿成了甜寵文中的惡毒女配。
一個身體孱弱卻心思深重的將軍府庶女。
因為嫉妒嫡姐的好姻緣屢次勾引嫡姐的心上人。
勾引不成便惱羞成怒的在未來姐夫酒盞中下毒害的他雙目失明記憶盡失。
最后被恢復(fù)記憶的男主送入大牢,慘死獄中。
回憶至此我渾身悚然的低頭。
看著腳邊眉目清俊,唇色丹暉的青年陷入深思。
我穿過來的時間不太妙。
惡毒女配姜晚晚已經(jīng)下完了毒,致使男主賀衍陷入昏迷。
很快書中女主—嫡姐身邊的婢女青杏就會找來救下雙眸失明記憶盡失的賀衍。
謫仙般的賀衍會被明媚的青杏所吸引。
等他恢復(fù)記憶后就會來將軍府退掉和嫡姐的婚事。
然后親手將我送入大牢。
可我還不想死。
上輩子因為病弱只能整日躺在ICU里。
這輩子本以為上天垂簾,結(jié)果穿過來就是必死局。
激烈的情緒引起了心口位置的抽痛。
我蹙眉撫向病弱的身體,心有不甘。
腳下青年喉間溢出一聲細弱的悶哼,顫著眼睫就要醒來。
我俯身半蹲在他身旁,一把抽出頭上的金簪準備捅穿他的喉嚨。
既然錯誤已經(jīng)無法挽回,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即便姜晚晚身份卑微,身體孱弱,可我還是想要活下去。
在我顫著手準備將金簪捅入賀衍喉嚨時。
一道怪異的電子音在我腦海中響起。
“綁定成功,宿主攻略進度為0,請宿主努力攻略男主換取續(xù)命值?!?p> 我維持著手拿金簪的動作,嗓音嗓音平靜開口。
“你是誰?”
半盞茶后我終于明白過來。
這個怪異的電子音攻略系統(tǒng)綁定了我,它要我攻略男主賀衍。
攻略成功后賀衍的喜歡會轉(zhuǎn)化為續(xù)命值修復(fù)姜晚晚病弱的身體。
只有賀衍喜歡上我,我才能健康的活下去。
聞言我不動聲色的收起手中的金簪,在賀衍顫著眼睫醒來前將他半摟進懷中,伸手溫柔的拭去他唇邊溢出的血漬。
嗓音破碎的開口:“郎君,是誰對你下了毒手,害你昏迷在此?!?p> 賀衍烏黑的眸子循聲落在我身上,神情有些茫然。
“你是誰?”
我伸手在他眼前輕晃,小心翼翼的試探。
賀衍的眼睫未動。
他果然如書中所言雙眸失明記憶盡失。
我抿唇,伸手溫柔的捧起賀衍冷白的雙手放在胸前。
在他蹙眉想要掙開前聲音低低的道。
“郎君不記得晚晚了嗎,我是你未過門的妻子啊?!?p> 趕在女主青杏來到后院前,我哄騙著賀衍戴上幕籬坐上了前往鄉(xiāng)下莊子的馬車。
2
距離賀衍恢復(fù)記憶還有三個月。
為了能速通,我給自己和賀衍安了新的身份。
他是家道中落被人追殺的落魄貴公子。
我是不惜與將軍府決裂也要追隨他完成婚約的癡情女郎。
在賀衍第三次拂開我的手,冷淡的勸我回將軍府時,我抿唇站在他面前表演無聲落淚。
接連不斷的眼淚珠子順著我的下頜滴落,很快在地面積起一灘小小的水洼。
其中還有兩滴落在賀衍推拒的手臂上。
他臉上冷淡的神情一頓,眼睫顫的厲害,像是被燙到了一般縮回手。
嗓音含著嘆息。
“姜小姐,你有大好的人生不應(yīng)該葬送在我的身上。”
他伸出冷白指尖撫上眼角,神情平靜而克制。
“我雙目失明又被人追殺,倘若仇家找上門來,我護不住你的?!?p> 他果然如同書中所說是個如琢如磨、蕭蕭肅肅的言念君子,自身尚且難保卻還要出于善念推開我這唯一的救命稻草。
但是對付君子我自有一套小妙招。
所以我不慌不忙的拭去眼角淚痕更近一步的走到賀衍身前。
取下腰間佩戴的玉蘭花錦囊放到他手中,嗓音微啞。
“阿衍,你大概早就忘了三年前元通山上發(fā)生的事情了?!?p> “那年父親重病,我去元通山上祈福,回城的路上被馬匪劫掠,是你救下了我?!?p> “后來及笄之年我央求祖母求下了這樁姻緣,這錦囊我繡了三年,現(xiàn)在終于能送到你手上。”
“我其實是很高興的,所以還請郎君不要驅(qū)趕晚晚?!?p> 三年前姜將軍病重去元通山求平安的人是姜寧平,被賀衍救下的人也是姜寧平。
她從此對賀衍情根深種一針一線繡下錦囊。
后來及笄之年她用剪刀對著脖子,說非賀衍不嫁逼迫祖母去賀家結(jié)親。
當時賀衍出于無奈應(yīng)下了這門親事。
現(xiàn)在我取其精華去其糟粕,有樣學樣的照搬,賀衍臉上的神情果然動容。
他輕顫著鴉青長睫看向我的方向,嗓音有些啞。
“姜小姐,何必如此?!?p> 在賀衍冷白手指摩挲白玉蘭錦囊時我有一瞬心虛。
姜寧平繡的是鴛鴦戲水,求的是與賀衍琴瑟和鳴地久天長。
我給的是女子用來裝飾的白玉蘭。
生怕他摸出端倪,起疑心。
我連忙將錦囊從他手中拿下,然后俯身系到他腰間。
系完后我滿意的上下打量。
還好賀衍生的唇紅齒白,眉眼矜貴。
這樣女兒家的錦囊戴在他身上不僅不女氣,反而透著股貴公子的風流氣韻。
我打量著他臉上的無措,嗓音甜蜜的開口。
“只要能和衍郎在一起,晚晚怎樣都是愿意的。”
賀衍玉白的耳尖驀的染上緋色,好似云中晚霞。
3
說服賀衍后我將他安置在床榻上,打掃灰塵遍布的屋子。
這處鄉(xiāng)下老宅是姨娘留給姜晚晚的私產(chǎn),位置偏僻,連仆人都沒有。
還好姜晚晚不受寵,所以即便離府個把月也不會有人覺察。
我一面撣灰,一面百無聊賴的想怎么在三個月內(nèi)將性子清冷的賀衍哄騙到手。
他父親是內(nèi)閣首輔,母親是清和縣主,賀衍是他們唯一的嫡子。
身份尊貴又兼天資過人,弱冠之年連中三元。
探花郎生的秀美風流,立在馬上吟吟淺笑的風姿使他一躍成為京都閨秀的夢里人。
便是大周的十七帝姬也曾放出狠話此生非衍郎不嫁。
姜寧平身為將府嫡女也只是眾多愛慕者里最不顯眼的一個。
她之所以能越過一眾閨秀同賀衍定下婚約,不過是因為她敢拼命,而賀衍又是個君子。
君子怎么會忍心讓一個滿心愛慕自己情愿付出生命的女郎因他而死。
想到此處我微微蹙眉。
也許我也可以利用這一點。
只要讓賀衍明白,我深愛他,情愿為他去死。
我不信這樣濃烈的情意不能將賀衍這個清冷謫仙困住。
即便只是感動或者心軟,我都有把握將這種情緒轉(zhuǎn)換成男女情愛。
我要賀衍愛我,他不給我就哄,哄不來我就騙。
所以晚間我故意哄騙賀衍整個宅子里只有一張臥榻。
他現(xiàn)在是個瞎子,即便不信我的說辭,他也絕對找不出第二張床榻來。
黯淡燭火下我挑眉細賞賀衍清俊的眉眼,以及眉眼間濃到快要溢出來的無措。
不等他說出打地鋪的話來,我就嗓音細細的開口。
“郎君遭人毒手雙眸失明身體正孱弱,無論如何都是要睡在床上的?!?p> “若是衍郎介意,妾睡地上也無妨。”
我俯身笑吟吟的湊近眉眼清俊的郎君,聲音壓的很低。
“只要能守在郎君身前侍奉,晚晚就心滿意足了?!?p> 燭火炸開。
賀衍眼睫輕顫,面上清冷的神情有些破碎。
在我漫不經(jīng)心的收拾地鋪時他終于啞著嗓子開口。
“秋寒霜重,如果姜小姐不介意可以在床榻中間放上一床被褥,衍不會越界?!?p> 賀衍做出了讓步我就麻利的收拾好床榻,然后蹬去鞋子上了床。
聽到外衣摩挲的聲響,賀衍陡然紅了耳根。
我好笑的將外裳扔到桌子上,然后壞心眼的湊近賀衍。
伸手握上他的衣領(lǐng),做勢要幫他除去外裳。
賀衍一把拂開我的手,連連后退。
“衍習慣穿著衣裳入睡,姜小姐不必費心?!?p> 在他快要退到床下時我伸手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領(lǐng)。
然后噙著笑看賀衍迫于慣性倒在我身上。
他溫熱的吐息落在我頸側(cè)。
伸手想要推開我卻又忌憚著我脫了外裳,投鼠忌器。
在他紅唇緊抿,神情破碎之際。
我收攏好衣衫推開了賀衍,嗓音平靜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