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知道應柳的目的。
但日久生情這種事兒誰也控制不了,更何況應柳相貌出眾,又三番五次的救我。
我只是一個正常人,也有正常人會有的妄想,這沒什么錯。
真的要說的話,只能說我不夠清醒。
趙緋將錄音筆收了起來,起身道:“罷了,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
趙緋也走了。
房間突然安靜了下來,我將眼淚收了回去。
應柳這樣也挺好的,至少我能清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