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楠澤的話音落下,三寶都不樂意了。
寶一怒瞪著邵楠澤:“澤弟弟,你沒聽過,說明你笨!”
寶二也怒瞪著邵楠澤:“澤弟弟,你沒聽過,說明你沒文化!”
寶三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澤弟弟,沒文化,真可怕!”
寶三這動作,完全就是跟婁瑾玉學(xué)的,還學(xué)的一樣一樣的。
邵楠澤氣急,瞪著三寶:“你們才笨!你們才沒文化!”
“哼!”三寶冷哼一聲。
“娘親說了,她教給我們的詩句,那是中華上下五千年的精髓!很厲害的!”寶一雖然不明白,中華上下五千年是個什么東東,但是她娘說的就是真理。
“對呀!娘親說了,這些詩句只有她一個人會!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寶二的小臉上,驕傲極了。
“娘親說的都是對的!”寶三言簡意賅。
邵楠澤小臉上氣鼓鼓的:“才不是!你們娘親說的都是錯的!本世子的母妃是第一才女,本世子的詩句都是母妃教的!你們說的這些,母妃都沒有教過,那你們說的就都是錯的!”
“娘親說的都是對的!”三寶異口同聲。
“錯的!我母妃說的才是對的!”邵楠澤語氣肯定。
三寶瞪著邵楠澤:“那讓你母妃跟我們娘親比試!你母妃肯定輸!”
“比就比!”邵楠澤毫不猶豫的應(yīng)戰(zhàn),“我母妃肯定贏!你們娘親肯定輸!”
“我們娘親才不會輸!我們娘親可厲害了!”
“我母妃比你們娘親厲害!”
“我們娘親比你母妃厲害!”
“……”
皇上和婁晟武看著四個孩子,同時搖了搖頭,心下都很是無奈。
邵湛陽則是有些哭笑不得,宴兒和婁瑾玉愛比試也就罷了,怎么孩子們也是這樣?
四個孩子吵得沒完沒了。
半響之后,邵楠澤看向皇上,眼淚汪汪的開始告狀:“皇爺爺,她們欺負(fù)澤兒!”
皇上心里嘆了口氣,三個對一個,光在士氣上,他的澤兒就已經(jīng)輸了。
“澤兒,你是男孩子,怎么能跟姐姐們吵架呢?你該讓著她們!”
婁晟武也看著三寶,開始教育:“寶一,寶二,寶三,你們是姐姐,怎么可以欺負(fù)弟弟?”
三寶看向婁晟武,很是不贊同的反駁:“外公,娘親說了,只要有人欺負(fù)我們,不管是誰,都要加倍的欺負(fù)回去!”
婁晟武無語,他女兒就是這么教導(dǎo)孩子的?婁晟武沉下了面色,很是嚴(yán)肅道:“寶一,寶二,寶三,澤世子沒有欺負(fù)你們,而且他是弟弟,你們要讓著弟弟!”
三寶低頭不語,小臉上滿是委屈,看得婁晟武很是無奈。
邵湛陽見著婁晟武這邊,似是對著三寶說不通,不由轉(zhuǎn)頭看向邵楠澤,開始講道理:“澤兒,寶一,寶二,寶三是你們的姐姐,你是男孩子,不僅不能跟她們吵架,還要保護(hù)她們!”
邵楠澤抬眸看著邵湛陽,滿臉不樂意:“父王,她們欺負(fù)澤兒,她們還說,她們的娘親比母妃厲害!”
“澤兒,你母妃和寶寶們的娘親,同樣厲害!”
“真的嗎?”邵楠澤顯然有些不相信,在他心里,他母妃是最厲害的。
邵湛陽輕笑:“真的!”
“可是,澤兒還是覺得母妃最厲害!”邵楠澤很是固執(zhí)。
邵湛陽輕撫著邵楠澤的頭,聲音溫潤:“澤兒,不管是你母妃,還是姐姐們的娘親,她們都很優(yōu)秀,都有自己的長處!沒有誰比誰厲害的說法!”
“我們也沒有必要拿你的母妃,去與姐姐們的娘親做比較!只要在我們心里,知道你母妃永遠(yuǎn)是最優(yōu)秀的,那就可以了!”
邵楠澤眼神懵懂,顯然聽得不是太明白。
邵湛陽牽著邵楠澤走到三寶跟前,對著三寶淺笑道:“寶一,寶二,寶三,你們是姐姐,姐姐只有照顧好弟弟,不欺負(fù)弟弟,那才是最厲害的!”
邵湛陽的這番話到真是起了作用,三寶聲音弱弱,異口同聲:“那我們不欺負(fù)他!”
“這就對了!”邵湛陽很是欣慰,轉(zhuǎn)頭看著邵楠澤,“澤兒,你也不可以欺負(fù)姐姐們!你們是姐弟,要相親相愛!”
“知道了!父王!”
“那就跟姐姐們一起玩吧!”
“嗯!”邵楠澤點(diǎn)頭,主動跟三寶打招呼,“大姐,二姐,三姐,我們一起玩!”
“好!澤弟弟!”三寶小臉上有了笑容。
四個孩子又玩到了一起,期間少不了口舌,大人們時不時的搖頭嘆息。
皇宮里的景象目前是一派和諧,至于婁大將軍府,似乎有點(diǎn)……
自從婁晟武帶著孩子們?nèi)ド铣院?,婁瑾玉就開始回房補(bǔ)眠。
睡到日上三竿的時候,婁瑾玉精神了。
這人一精神,就顯得很是無聊,于是婁瑾玉很是好心的去了惜姝閣,對著婁姝雯姐姐長,妹妹短,好一番噓寒問暖。
惜姝閣,婁姝雯躺在床上,將被子蓋過頭頂。婁瑾玉坐在床沿,不停地叨叨。
“姝雯妹妹,你這樣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病情會加重的!”
“姐姐知道,你身上起了好些小紅點(diǎn),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變丑了嘛,頂多就是嫁不出去!”
“嫁不出去也沒關(guān)系,咱們將軍府不缺錢,老爹一定養(yǎng)得起你的!你真的不需要擔(dān)心!”
“婁瑾玉!你說夠了沒有!說夠了就趕緊滾!”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傳來。
“沒有說夠!”婁瑾玉很是老實(shí)的回答,“姝雯妹妹,滾是個技術(shù)活,姐姐學(xué)藝不精,做不了,不如你滾一個試試?”
“婁瑾玉……嗚嗚……娘……你把婁瑾玉趕出去……嗚嗚……”婁姝雯被氣哭了。
“姝雯妹妹,大娘沒在!”婁瑾玉語氣閑閑,心道,她這還沒說兩句呢,怎么就哭了?都這么多年過去了,婁姝雯的內(nèi)心,怎么還是這么脆弱?
聽著婁姝雯的哭聲,看著那不斷聳動的被子,婁瑾玉搖了搖頭,表示真的好沒勁。隨即轉(zhuǎn)身,默默地離開了惜姝閣。
婁瑾玉離開惜姝閣以后,沒有回惜瑾閣,而是帶著清竹去了醉鳳樓。
醉鳳樓,二樓雅間
“小二,好酒好菜全都備上!每種酒都給本小姐來上一壇!”婁瑾玉對著小二一通吩咐,豪氣干云。
小二咂舌,看著婁瑾玉,有些猶豫道:“這,姑娘,咱們醉鳳樓,這酒有十幾種,這每種都來的話……”
“哪來這么多廢話?本姑娘叫你上你就上,又不是不給錢!”婁瑾玉滿臉不耐。
清竹無語,她怎么覺著,小姐和小二之間的對話,好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