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認(rèn)親( 6)
朱世杰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小孩就是故意的,雙手雙腳,都被打傷了,只能眼睜睜看著四肢流血不止,
槍聲驚醒了黃雅雯,看到流血不止的朱世杰,連忙爬過來,想為朱世杰包扎,
云霞抬起一腳,直接就把黃雅雯踢飛了,整個大廳里平靜如水,一點聲音都沒有,
朱世杰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四肢流血不止,自己動不了,什么做不了,只能等死。
或者有人意外出現(xiàn),救了自己,
仙霞子指了指眾人:“誰也不準(zhǔn)為其包扎,等他流到三千毫升,看他死不死!”
因為朱世杰說過:“三弟身上的血太少了,不就是抽了三千毫升嘛,就撐不過去了,”
誰能撐得???兩千毫升,人就活不了了,居然要等流血三千毫升,人還能有救嗎?
這兩個小孩出手太狠毒了,不過沒人敢說話,更沒有人敢救!兩個供奉都死在他們手中,誰敢動呀,
朱家的依仗都沒有了,嘚瑟不起來了。
在朱家只手遮天的人物,居然只能等死,
一個二十多歲年輕人沖了進來:“誰,誰打傷了我的爸爸?給老子站出來!”
一眼看到了人群中的黃雅晴,直接就沖了過去:“原來是你這個壞女人回來了,”
沖到跟前抬手便打,事情來的太突然,沒人能救黃雅晴,就在大伙以為黃雅晴必然要挨一巴掌時,仙霞子的飛針出,扎進了年輕時候的咯吱窩,舉起的手怎么也放不下來了,
這個年輕人就是朱世杰的兒子朱芳雨,今天早上就是朱芳雨帶人抓來了黃雅晴,本來以為早被整死了,沒想到還活生生的站在這兒,所以,就要拿黃雅晴開刀!
仙霞子一個箭步,就來到朱芳雨面前,抬手一掌:“你叫她什么?”
“壞女人呀,”
“啪”又是一掌:“叫什么?”
“黃雅晴”
“啪”又是一掌:“叫什么?”
這回朱芳雨學(xué)乖了,連忙改口:“三嬸呀”以為不會挨打了,結(jié)果又是一掌,
朱芳雨要哭了:“怎么還打呀?”因為她的臉已經(jīng)被打腫了,疼痛難忍,再連一掌,就腫成豬頭了
“你還知道叫三嬸呀,跪下!”
“你讓我給她跪下?”朱芳雨有些不明白:“她是朱家的罪人呀!”
“嗖嗖”兩根銀針扎進了朱芳雨的腿彎,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我怎么跪了?”
朱芳雨想撐起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膝蓋骨都斷了,小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這是怎么回事?
這時,外面又來了一波人,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坐在輪椅里,一個中年男人推著他,身后還跟著四五個人,
一見大廳里,到處都是尸體,一些朱家人瑟瑟發(fā)抖,
推輪椅的中年人開聲了:“大哥,發(fā)生了什么事?”
中年人就是朱家老二朱世強,輪椅坐的就是朱家老爺子朱開侖,就是殺死朱世平的罪魁禍?zhǔn)?p> 仙霞子一眼就看出朱開侖得的就是血枯癥,單靠輸血是能緩解癥狀,但是,治標(biāo)不治本,不起多大作用,
緊跟朱世強的那個人就是鐵算子的大徒弟北幌子,害死朱世平的關(guān)鍵人物,不是他朱世平不會死,因為他的話朱開侖深信不疑!
仙霞子跟著師父游山玩水時見過一面,但是,北幌子不一定認(rèn)識仙霞子,因為她只是個孩子,
最后面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看樣子有八十了,仙霞子也認(rèn)得,他是南海神醫(yī)姜廣利,姜廣利不是誰想請就能請到的,
看樣子今天是為老爺子診斷的,朱家的能耐還是不小的。
之前,朱家的兩個供奉的本領(lǐng)滔天,京都的所有豪門,都不敢與之為敵,現(xiàn)在這種優(yōu)勢不復(fù)存在了。
仙霞子向前一步:“我想問問北騙子,現(xiàn)在需要那個親兒子的鮮血才能救老不死的性命?”
仙霞子對北幌子,朱開侖都沒有好感,出言就攻擊,害死自己親兒子的鳥絕不是好鳥,
北幌子很不高興:“你說我是騙子?”
“這是你自己承認(rèn)的,其實,你確實是個騙子,怎么還不讓人說啦?幌子不就是騙子嗎?”
“說吧,老不死的病沒有好,該用那個親兒子的血才能治好?還有六年前拿的一個億花完了了吧?”
“哪里來的小屁孩,竟敢污蔑玄學(xué)大師,簡直是找死!說我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朱開侖還想吆喝,
仙霞子沒有理會朱開侖,而是逼問北幌子:“我已經(jīng)問你兩次了,事不過三,那我就直接揭底了?朱世杰已經(jīng)交代了,你還不說?”仙霞子指了指四肢流血的朱世杰,
隨后指示云霞:“立即錄像!”
“是,少主!”
北幌子一見躺在地上的朱世杰,以為朱世杰真的交代了,連忙轉(zhuǎn)身向朱開侖跪下了:“老爺子,六年前,三少爺是死于大少爺?shù)年幹\?!?p> 朱開侖眼睛都睜大了:“說,是什么陰謀?”
“大少爺給了我一個億,要我一口咬定,只有三少爺?shù)难拍芫壤蠣敚緛硎橇俸辽难?,朱世杰直接讓人抽了三千毫升,三少爺這才一睡不醒,我該死,我該死,我不該見錢眼開,”
仙霞子不給他留余地:“北騙子,你要道歉賠禮的正主在這邊,”仙霞子把自己的媽媽推出來,
朱開侖一愣,大怒:“不孝兒媳,還敢回來,怎么不去死!”
仙霞子給了云霞一個眼神,云霞立即明白,沖上前,啪啪兩個耳光:“殺死親兒子的劊子手,還說別人不孝?”
二兒子朱世強怒了:“你是誰呀?一個生病了嗎老人也敢打?”
北幌子這才傻眼,風(fēng)向變了,大少爺罩不住自己
北幌子趕緊跑到黃雅晴跟前跪下:“三少奶奶,對不起,我做了畜生做的事,你打我吧,你罵我吧,”
“打你,我嫌臟,”
“你不打,我自己打,”北幌子知道,不好好表現(xiàn)自己,有可能走不出這個大門!因為他看到了兩個供奉的尸體,大少爺還在流血,今天沒人救他,只能自己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