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就在離我咫尺處
“為了我?”
云謠笑笑不說話,松開了青魁。
不知過了多久,云謠才松口:“這件事情我會處理,你先讓她有睜開眼睛的力氣再說。”
“這是自然?!?p> “系統(tǒng)?!?p> 系統(tǒng)打了個哈欠,這個女人把他晾在旁邊晾了那么久,終于想起他了。
“什么事?”
“能不能讓我不直接走出去,也能把我傳送到城主府外面?”
系統(tǒng)再次炸毛,“我是系統(tǒng)!不是許愿池里的王八!你這么會許愿,怎么不干脆讓我送你上天?”
云謠心虛地摸了摸鼻子,“我要是讓你送我上天,那你不更得氣死?”
系統(tǒng)卒。
“……這邊建議你還是挖個洞爬出去吧。”
云謠滿頭黑線。
別人家的系統(tǒng)手握金手指積分商城,到了她這里,不僅不知道什么原因把她/搞死了,還什么都沒有。
“青魁。”
“臣在?!?p> 雖然這么一要求有點丟人,但現(xiàn)在確實也只能選擇丟人。
“他們現(xiàn)在肯定都在朝著城主府趕來,我不能就這么大搖大擺走出去,你能不能先把我傳送出去?”
青魁這家伙,傳送靈陣應(yīng)該很多。
青魁愣了下,顯然是沒想到云謠竟然還需要他的幫助。
但聰明如他,沒有直白地問出來。
“能為殿下服務(wù),是臣的榮幸?!?p> 青魁分分鐘祭出傳送靈陣,下一秒,云謠已經(jīng)在距離城主府大門百米處。
“得想辦法和朱厭單獨見一面?!?p> 云謠想想,摸到了懷里的骨哨。
有些猶豫,她也不知道這個決定是對是錯。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毕到y(tǒng)不管云謠是什么樣的人,永遠(yuǎn)都會站在她這一邊。
“你一直為別人著想的話,自己就只能死了。有些時候,臉面不重要,尊嚴(yán)也不重要,命才是最重要的?!?p> 系統(tǒng)爪子覆在云謠手背上,“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覺得有心理負(fù)擔(dān)?!?p> “我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只是在想,還和以前的人事牽扯在一起,到底是對是錯?!?p> “只要能達(dá)成目的,不過是利用一些曾經(jīng)傷害過你的人,又有什么事?”
云謠笑了笑,“你說的對?!?p> 然后,她吹響了骨哨,人影消失在巷子口。
彼時,朱厭正在跟著段枝準(zhǔn)備進入城主府。
在即將踏進去的那一刻,朱厭停了下來。
“我突然想起來我有點事要做,你們先進去。”
段枝滿臉不贊同,“劍君讓你陪同我們一起進去,你比我們更容易搜尋到妖氣的所在地?!?p> “我是狗嗎?我去搜尋妖氣?”
朱厭翻了個白眼,“段枝!別老拿沈硯清來壓我,他還沒這個資格。當(dāng)然,你更沒這個資格來使喚我。”
什么天命之女天之驕女?
在朱厭眼里,不過只是一群垃圾。
“朱厭!”
段枝臉色徹底冷了下來,“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這也不是兒戲?!?p> “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
朱厭周身的危險氣息越來越濃厚,莊璟趕緊把段枝拉到自己身后,“既然朱厭大人還有事情要做,那我們就先進去,等著朱厭大人回來?!?p> “算你還有點眼力勁兒?!?p> 朱厭不耐地嘖了聲,化成紅色的光亮消失在了原地。
段枝握緊了手中的劍,臉色越來越難看。
朱厭這邊已經(jīng)根據(jù)骨哨的氣息在找云謠,只是沒想到,會在途中遇到沈硯清這個不速之客。
“朱厭?!?p> 朱厭在心里罵罵咧咧,“干什么?”
“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城主府?!?p> “我有點自己的事情要辦?!?p> “你能有什么事?”
瑪?shù)拢?p> 朱厭最討厭沈硯清這副公事公辦的死樣子,“我沒有你那么高尚的節(jié)操和偉大的抱負(fù),天天只知道跟在天道山那些廢物弟子身后收拾爛攤子。我又不是你奴隸,我還能沒點自由?”
沈硯清沒搭理朱厭抱怨的這些話,神識掃了下周圍,“你是在找誰?”
“亦或是,在找你今天新收的那個徒弟?”
朱厭臉上是向來藏不住事兒的,眼神快速閃過一絲慌亂,“我就是隨便出來逛逛,用不著管這么多吧?”
“會是誰呢?”
沈硯清根本不在乎朱厭的回答,抬起腳步,朝著巷子中間進去。
“自從來到未央城,你的許多舉動都很不對勁。雖然我知道你生性放蕩不羈,但是能讓你屢次如此著急的人或事,應(yīng)該也就只有那一個了?!?p> 沈硯清袖子下的手握緊成拳,胸口處的某個位置越來越熾熱,他現(xiàn)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那個心心念念的人。
可是他也在想,她如果真的來到這里,必然是不想見到他……
“沈硯清!”
朱厭趕緊跑過去擋在沈硯清面前,“既然我來了這里,城主府便只剩下你的那群廢物弟子,你如果還不過去,那群廢物估計就只能被收尸了。”
如果換做是平時,沈硯清肯定已經(jīng)皺起眉頭趕過去。
但今天,他偏要固執(zhí)地去看。
“讓開。”
“沈硯清,你在這里發(fā)什么瘋?”
就說沈硯清是個討厭鬼吧,朱厭真的要討厭死他了。
主人估計都等著急了。
“你說,她是不是在前面等你?”
這個她,雙方已經(jīng)心知肚明。
但是朱厭依舊嘴硬,“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你要發(fā)瘋別在我這發(fā)瘋?!?p> “可是為什么呢?”沈硯清喃喃自語,“為什么她愿意見你,卻不愿意見我?”
手中的劍許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亦或是在呼應(yīng)主人的情緒,開始不停地顫動,隱隱有一種要自動脫離劍鞘飛出去的感覺。
“自然是因為你親手殺了她!”
朱厭終究是嘴比心快了一步,再想捂嘴已經(jīng)來不及。
真該死啊!
沈硯清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老奸巨猾。
沈硯清勾唇笑了笑,平日里淡漠不假辭色的面容,此刻好像是融化的冰川,在春日里開出了花。
也不怪當(dāng)初的云謠會守不住心。
“所以她真的在這兒?!倍揖嚯x現(xiàn)在的自己,可能只是咫尺之遙。
朱厭想發(fā)瘋,干脆發(fā)瘋算了。
“你就不能放過她?怎么?殺了她一次還想再殺第二次,嫌殺不干凈是嗎?”
辭歡歡
朱厭哭唧唧:狗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沈劍君:老婆離我不遠(yuǎn)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