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不能進家門的經驗,陸啟言抹了一把烏金狂吠時噴到他臉上的口水,干脆也不再跟它商量,只老老實實地在門口待著,等候夏明月回來。
而烏金仍舊是前爪扒著墻頭,對著陸啟言一陣言語輸出。
直到看到陸啟言對它沒有絲毫回應,這才停了下來,但仍舊是高昂著腦袋,虎視眈眈地看著陸啟言。
那模樣,似看一個危險人物一般。
陸啟言見狀,摸了摸鼻子。
說實在的,烏金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