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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攏慢捻抹復挑

謀反(一)

輕攏慢捻抹復挑 墨云南山 2187 2024-02-18 21:22:51

  安靜了片刻,安馥觀出聲道:“沒事吧。”

  時若整個人被他擁入懷中,周圍都是他的味道。不似其他男子所熏的香熏,難聞刺鼻。反而不難聞,清冽干凈。

  時若略從他的懷中退出,回答道:“我沒事,你呢?”

  剛才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抱在懷中躲了幾圈。自己自然是什么傷都沒有,但,安馥觀就說不一定了。

  安馥聞言剛想開口說沒有,畢竟就那人的三腳貓功夫,連自己活動筋骨都不夠。但轉念一想,起了逗弄的心思。

  “哎,我,我這胸口有些疼。”說著,還裝做樣的捂著胸口,好似真有那般疼。

  但,時若看不見,眼前一片漆黑,只能聽見著他口中的語氣,來分辨。

  “哪兒?”時若有些急切的問道。邊說著,邊去探他。

  手在半空中被一雙用力溫暖的大手抓住。

  安馥觀見自己的計謀得逞,悠悠開口道:“沒呢,騙你的。”

  時若聞言,迅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又往后退了幾步,直到腳后跟抵到的墻。

  安馥觀的手中一空,方才握住的芊芊細手,轉瞬即逝,那柔若無骨,手還不抵自己一半的手就收了回去。

  安馥觀有些懊悔。

  “騙子?!睍r若看向那個人影,低聲道

  空中響起了一女子的溫怒聲。

  “好好好,我是騙子?!卑拆ビ^哄道,他知道時若生氣了。

  “先不氣了好不好,我們往前走走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卑拆ビ^繼續(xù)溫聲道。

  “好?!?p>  在這個地方繼續(xù)待下去也不行,還不往前看看。

  “用不用我拉著你?”安馥觀建議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睍r若還在為剛才他騙自己的事生氣。

  “那你拉著我?畢竟這兒這么黑,走散了怎么辦,再說了,你不害怕?”

  “好吧。”

  若走散了才麻煩,時若看了看四周,還是有些嚇人的。

  時若拉著安馥觀的衣角,輕輕的,沒用了好大的力。

  安馥觀勾了勾唇,抬腳向前走去。

  走的不是很快,甚至說是比他平常走時還慢。

  越往前走,眼前的光亮就越強,在這黑暗中,無疑是安撫人心中的緊張和恐懼。

  “嗯?這么多箱子”安馥觀有些笑意的開口說道。

  安馥觀大概已猜了個七八二。

  站在他身后的時若松開了手,并列于他的身旁,隨著他的笑意看去。

  是一間房間,不是很大,但卻能剛剛好放下一張床和一套桌椅,兩組家具看起來都價格不菲。有許多的箱子,擺滿了這個房間的剩余空間,甚至連榻上都放得有。

  看來這兒應該是盛培的暗室。

  安馥觀向那堆箱子走去,隨意的挑開了一個。

  “嘭?!钡囊宦?,箱子被打開了。

  箱子被打開的瞬間,時若看著箱子里的東西,一時也有些震驚。

  一整箱,一整箱裝的都是銀子,滿滿一箱??吹膮s是想讓人移不開眼,想要占為己有。

  安馥觀挑眉,看來真是如他所猜想。

  接下來,安馥觀接連打開了旁邊的幾個箱子。無一例外,里面裝的全都是銀子。

  其余的也不必打開了,想必也是一樣的。

  “他,他……”時若不知該如何說才好。

  在邊塞,官員有錢,其實也不奇怪。畢竟朝廷每年撥款都是別個地方的幾倍。但,滿滿的一箱箱銀子放滿了整間房間,很難不讓人感到奇怪和震驚——難不成,銀子被吞了大半?

  “看來貪的還不少啊?!卑拆ビ^取笑道。

  時若不知該說些什么。

  因為這些銀子夠讓那些城中那些老弱病殘,婦女兒童安穩(wěn)生活,能讓城中的經(jīng)濟發(fā)展,興修水利工程。

  但,這些卻都落入一個人的手中,讓一個人吃喝玩樂,逍遙快活。全然不顧城中百姓的生活,真是令人惡心。

  時若沉默了許久,才平靜的開口說道:“先搜一下其它地方,看看有沒有別的發(fā)現(xiàn)?!?p>  兩人經(jīng)過一番的搜索,還真發(fā)現(xiàn)了個不一樣的東西。

  是一個上了鎖的盒子。

  時若找了四周,都沒找到鑰匙。

  “就這么個玩意兒,還需要鑰匙?”安馥觀邊說著,邊朝旁邊開了的箱子里拿了個銀子過來。

  “當”的一聲,鎖被砸開了。

  安馥觀終年習武,開一個鎖,可以說是毫不費力。

  安馥觀把盒子遞給時若,時若接過,說了聲謝謝。

  打開,拿出里面的東西——一封信。

  時若拆開信封,看了看里面的內容。眼里滿是震驚,他竟與禹族勾結,還要開城門,讓他們進入!

  時若有些站不住腳,險些跌倒,幸好一旁的安馥觀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時若。見時若站穩(wěn)了,才松了手。

  “怎么了?”安馥觀詢問道。

  時若不知道該怎么說,把手中的紙張遞給了他,讓他自己看。

  安馥觀接過看了起來。

  “夠膽啊,連外族都敢勾結。”看不出來,好色之徒也有如此膽子。

  但,在內容的最后,提到了時梁??磥泶耸乱才c時梁脫不了干系。

  安馥觀指了指手上紙張的里面的名字,讓時若看去。

  時梁兩字落入時若的眼中。

  信中的大致內容是讓他里應外合,到一定時機時,讓盛培把城門打開,畢竟這座城可是離京城最近的一座邊塞城。

  那么百姓口中所說的盛培從朝廷調來的,想必就是時梁調來的,畢竟他有那個權力。

  想要謀權篡位?跟禹族兩兩分?也不知到時候連怎么死都不知道。禹族會把自己打來的土地分出去嗎。

  安馥觀覺得他可真是蠢貨。

  “好有野心,我的父親?!睍r若平靜的開口說道。

  “怎樣?要不要上報給朝廷?”安馥觀說道。

  “還不行,單憑一紙封信,很難讓人服信,并且這還關乎國家大事?!睍r若回答。

  “那咱們就先靜觀其變吧。”說著,安馥觀將信紙放好。

  “這些呢?”時若指了指這些箱子里面的東西。

  安馥觀看去,思慮片刻,才開口說道:“留給官府吧。畢竟這些我們也不好解決,還不如留給這兒的官府,讓他們去解決,省的惹了麻煩?!?p>  時若聽聞,點了點頭。

  “那我們原路返回?”時若問道。

  “走吧。今日也算得了些有用的。”安馥觀說著,便跟著時若一同往來時的道路返回。

  回了府中,兩人暫時分別,回了各自的房間。

  但,在離別之際,安馥觀喊住了時若。

  “時若,你父親安排你妹妹進宮。”

  “我知道。”

  安馥觀聽了這個回答也不驚訝,只是點了點頭。

  隨后兩人各自走向不同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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