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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夫如意

第五十一章 極樂邪君

為夫如意 維心天堂 2018 2021-08-02 08:39:09

  “之后夭兒取了你夫人身體里的半顆龍丹,以自身靈力作引將自己的生機(jī)灌入你子,試圖恢復(fù)他的壽元。想救你子一命,但你子魂魄盡失,夭兒縱有天機(jī)之能也無力回天。

  錢塘江之事,除了龍宮還有別人插手了。事情頗為麻煩,夭兒為掩人耳目便將李舍丟到了地府溫養(yǎng),封印了敖連扶敖菁登上了龍王之位。這么些年下來總算是將你兒子養(yǎng)大成人了,可他老子!干得是人事么?”沈一將接下來敖溟不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又再次吐槽了他一回。

  這……怎么竟是這么回事!

  敖溟汗顏,震驚至極不敢相信這事實。

  因他子生還之事激動之情難以言表,又因自己將大司命當(dāng)作仇人恨了這么多年之事滿臉羞愧!

  “本王無需騙你,只是當(dāng)年這事牽扯頗大,你知或不知這些事后事都無所謂,本王不常呆在冥界也就將這事拋到腦后了。倒是沒想到你一直惦記著,惦記得竟妄圖找夭兒復(fù)仇?!鄙蛞豢粗蓱z龍敖溟,惋惜又切齒。

  敖溟匍匐于地重重地磕著頭:“是我老龍眼瞎心盲,大司命如此厚戴我一家人,我卻恩將仇報,老龍該死!”

  “別磕我,你欠的是大司命的?!鄙蛞徊⒉唤邮馨戒榈那敢?。

  “老龍這條命以后就是大司命,她要老龍往東老龍絕不往西,她要老龍殺狗老龍定不宰雞!”敖溟激昂憤慨地說著。抬起頭,戀戀不舍地望著李舍,笑得像個傻子果然一表人才。

  那是他的兒子,果然隨了他!一表人才,玉樹臨風(fēng)的!大司命定是花了一番功夫才將他子養(yǎng)大。是他瞎,是他瞎??!思及此頭又重重地磕了下去。

  “老龍罪孽深重,原本只是想逃出冥界的。跟著一眾惡鬼沿著冥界結(jié)界漏洞逃去了風(fēng)車村,是半途突然發(fā)現(xiàn)大司命竟淳弱得如凡人一般,仇上心頭來!就想殺大司命為我兒報仇。老龍該死!老龍該死……”

  沈一看了眼額頭都磕破了的敖溟,又用眼神示意秦廣王,但見秦廣王點了點頭,沈一又繼續(xù)說了下去。

  “當(dāng)年夭兒取了你夫人的妖丹之后你夫人便消失了。她本是人身,取回了她半顆妖丹后至多還有幾十年壽元,但這么多年過去生死簿上并未出現(xiàn)她的名字。你兒三魂七魄夭兒盡所其能也只在你龍宮尋得了一魂一魄?!笨戳丝窗戒閲@息一聲,誰又不是可憐人,你們可憐!可夭兒不可憐?生于天地,又獻(xiàn)于天地。難道她存在的意義就是維持這秩序嗎?涼涼冷笑聲又繼續(xù)對敖溟道:“剩下的二魂六魄你可還想尋回來?!?p>  “想!想!鬼王大人是知道在哪嗎?”敖溟哭著又笑著,抹了把老淚和著額頭的血整個臉顯得滑稽又辛酸,多少年了,不僅看見了兒子,兒子竟然還活著。這……他覺得人生仿佛充滿了希望,而不是像以前一般心中只有仇恨就想著尋著大司命與楊枟報仇。

  此時整個大殿詭異地安靜了下來,敖溟覺得胸口被壓迫著一股莫名的恐懼涌上心頭。李舍與沈一自動讓開了個人走過的位置。一道纖長的身影就著墻壁上的火光一步步走了過來。

  敖溟眨了眨眼睛又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面前這人顫抖地叫:“邪……邪君?!?p>  是的,邪君衍白。當(dāng)今九重天上帝君的胞弟,大司命的徒弟。這是秘隱,他本不應(yīng)該知道的,是他夫人楊枟告訴他的。而楊枟,怕就是他們告訴他這些事情的理由。

  “看你這副表情也大概猜了吾是何人,你從楊枟那還知道過什么?!毖馨组_口,是冰冷的玉石音,自大司命被他們害死后,他便失了信仰。

  這群螻蟻!

  敖溟低頭范著哆嗦,在衍白的威壓下心臟都似乎在裂開,結(jié)結(jié)巴巴道:“楊楊楊枟只說帝君還有位胞弟,與帝帝帝君長相并不不一樣。占據(jù)西方之地開辟了一方世界。名約:極樂,自自稱邪君?!?p>  衍白嗤笑一聲,冷哼道:“喲,竟還被你們說對了。吾蟄伏這么久竟還能被你們探出苗頭,能耐嘛!”

  “老龍,老龍不敢!老龍有罪!”

  “你有罪沒罪吾不知,但有人必定是有罪的。你兒魂魄被拘在衡亞山底的巖漿下,想救你兒,可得好好籌劃籌劃,隨便再告訴你一句,巖漿底下可不止你兒一龍?!?p>  聽到衡亞山底敖溟的心底便涼了大半截,衡亞山那是歷屆帝君的埋骨之地。有人說它存在有人說它不存在,虛無縹緲,毫無蹤跡可尋吶!邪君便是告知他,他也無能為力。這不是給他畫了個餅,卻裹不了腹嗎?

  “不過諒你也找不到衡亞山,所以你還是去平等王那煉煉吧!李舍,帶你父親下去!”一盆冷水澆過,這是連餅也不給他了。

  一旁的李舍聞言,牽著枷鎖上的鐵鏈子拉著敖溟往外走了。

  敖溟想再說些什么,張口卻說不出話,他被禁言了。掙扎了兩下由他兒子帶去平等王那了。

  “邪君!”

  “邪君!”

  敖溟走后,秦廣王與沈一拱手與衍白正式行了個禮。

  衍白坐要秦廣王的主座上,抬起眼皮看了在二人身上轉(zhuǎn)了一眼。又對著秦廣王幽幽道:“還沒拿下呢!”

  什么拿下不拿下的,關(guān)你邪君何事!

  “多謝邪君關(guān)心,本王的家事而已不勞邪君掛念!”秦廣胸口堵著一口氣,這邪君哪壺不開提哪壺,他容易嗎?對著這個一個沒心沒肝沒肺的男人!

  沈一拱了拱秦廣,臉與他挨近了幾分湊在他耳邊道:“拿下什么呢?怎么還扯到家事了?閻王你有狗了?”

  狗就在我身邊,可是不讓我拱!

  秦廣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暴戾,溫聲對沈一道:“無事,邪君的日常關(guān)心!”

  “呵……日常關(guān)心!”衍白冷笑。

  “邪君大人,正事要緊!”秦廣一本正經(jīng)地凌然道,這邪君看起來板正板正的,骨子里到底還是隨了大司命,隨性又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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