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瘋瘋癲癲
宋盈溪老早就在監(jiān)控里看到了兩個在巷子里鬼鬼祟祟的人。
那么大的攝像頭他們一點都看不到,拿著宋盈溪的照片翻來覆去的看,討論著等她出來怎么將她一網(wǎng)打盡。
不用動什么腦筋宋盈溪都能猜到他們是誰派來的。
宋鶯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自己的出現(xiàn)讓她游走于兩個男人之間的事情曝光,之后又失去孩子,雖然這件事跟她沒有直接關(guān)系,但不出意外她會報復(fù)在她的頭上。
看著他們大聲交流了半天還沒商量出個雙方都滿意的綁架手法,宋盈溪看著都著急,于是決定自投羅網(wǎng)一下。
就這樣她被帶到了倉庫里。
宋鶯鶯看著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兩個人,狠狠朝他們抽了一鞭子,“還好意思找我要錢,看你們干的好事!”
兩個男人被她一抽,立馬在地上打滾,嚷嚷著讓她賠錢不然就報警,宋鶯鶯不吃這套,揚起鞭子就要再來一鞭,“沒有人能威脅我,想要錢是吧,看我不打死你!”
見她發(fā)了狠,兩個人連滾帶爬的跑走了,宋家的人他們可不敢真的招惹,否則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見二人跑掉了,宋鶯鶯將目光落回到宋盈溪的身上。
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臉上沒有絲毫的害怕。見到她這幅得意地樣子她就來氣,明明她以前不是這樣的,明明她以前只會掉眼淚默默忍受的!
宋鶯鶯拿起皮鞭,慢慢的靠近她,“就算你現(xiàn)在和以前不一樣了又怎樣,我才是宋家真正的千金,你什么都不是!”
“我從來都不想當什么宋家千金,你沒必要把我當成你的假想敵?!?p> 假想敵?
宋鶯鶯好似聽到了什么驚天的笑話,嗤笑一聲,“要不是你宋家早都和季家聯(lián)姻了,不然你以為我想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糾纏!”
“還有,我好不容易進了演藝圈要不是你曝出曾浩宇的丑事我現(xiàn)在早就是頂流了!”
她咆哮著,將一切的不如意全部推到宋盈溪的頭上,仿佛她才是個可憐的受害者。
宋盈溪臉上露出古怪的笑意。
“你笑什么!”她猙獰的臉上,滿是不甘和恨意。
宋盈溪崩開繩索,活動著手腳一步步逼近宋鶯鶯,“年紀輕輕記性不好了是嗎,要不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p> “成為宋家的女兒非我本意,得知你是真千金我本就要離開宋家,你的家庭、未婚夫我都統(tǒng)統(tǒng)不感興趣。你卻故意弄壞身體搶走我的腎,還想要吸我的血當移動血庫,你才是加害者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叫屈!”
“不是的!”
宋鶯鶯惱羞成怒,朝著宋盈溪的臉蛋就要抽過去,“是你先搶我的,是你!”
宋盈溪也不想慣著她,一把握住她的手,皮鞭借著力彈回去落在她的后背,鞭尾也打在她的側(cè)臉上。
“啊——”
她吃痛的跪在地上,驚恐的撫上刺痛的臉頰,眼底是要將她碎尸萬段的狠毒。
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壞主意,從包里掏出一個打火機,笑的癲狂,“你果然和以前不一樣了,就算你變強了又怎樣,反正我也沒法嫁入季家了,那我們就同歸于盡吧!”
她撕下裙擺,打火機放置在下方,瘋癲的看著宋盈溪?!扒笪野。灰闱笪椅揖筒稽c!”
求你?
說實話宋盈溪看不起這點程度的火苗。
角落里還有幾瓶沒喝完的酒和用了一半的汽油,宋盈溪將它們拿過來,一邊說著一邊倒著,“你那點火哪夠燒這么大的倉庫啊,你等會啊,我加點猛料!”
“你在干什么!”宋鶯鶯沒想到她不僅不吃這套還要再加把火。本想要制止可心里又覺得她不可能真的會讓她點火。
“愣著干什么,你不是說要同歸于盡嗎?潑好了趕緊扔打火機吧!”
宋鶯鶯遲疑了,一旦她扔了怕是真的要死在這里,可她又不想讓自己落了下風(fēng)。
“不敢了?那我?guī)湍?!?p> 宋鶯鶯這種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她以為自己會怕其實并不。
她從兜里掏出打火機,就要往濕潤的地面上扔,“不要!”
宋鶯鶯大叫著,想要阻止已來不及,趕緊朝大門口跑。
卻不想腳下一滑,沒站穩(wěn)摔倒在地上。
永遠不要小瞧一個人求生的欲望,哪怕地面再滑也能快速爬起來。
雖然結(jié)果可能是——不停地滑不停地摔,然后在原地打轉(zhuǎn)。
此刻的宋鶯鶯就是這樣,微信步數(shù)都一萬了還在原地。
“哈哈哈哈哈!”宋盈溪忍不住發(fā)出爆笑。
宋鶯鶯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被耍了,她扔出去的根本就是一個打火機模型!
“宋盈溪我要殺了你!”宋鶯鶯尖叫著就要沖過來。
宋盈溪立馬拿起一個散發(fā)惡臭的拖把懟上她的臉,“我要拖地了,哪里臟我拖哪里看,你最好不要湊上來哦!”
濃郁的尿騷味席卷她的口鼻,她咬著牙屏著氣不讓自己吸入,被迫后退著。
“怎么不上前了,怕我了!”
宋鶯鶯就是經(jīng)不住激,往地上呸了一口,捂著臉又要沖上來。
地上到處都是酒油,為了方便她沖過來不被滑到,宋盈溪貼心拖了幾下地,在她臨近時又一拖把懟她天靈蓋上。
“我都說了臟東西不要靠近我,你怎么就不聽呢!”
油酒混著尿的沖擊力一般人可忍受不了,可誰讓宋鶯鶯是二班人,她做夢都想要掐死宋盈溪。
于是,她一個勁的往前莽。
就這樣大戰(zhàn)了十幾二十個來回,宋鶯鶯被她一路懟到了門外,最終不敵,開車逃跑了。
只留下一長串汽車尾氣。
手里的拖把已經(jīng)被薅禿了,只剩下個木棍子。
宋盈溪將它扔到一邊,正準備打個車回酒店,來電鈴聲就清脆的響起。
“老板,怎么了!”
“看監(jiān)控你被綁架了?能接電話那就說明沒事?!?p> 宋盈溪:“……”
我都解決完了你才發(fā)現(xiàn)是不是有點太晚了。
“多謝你想起我,我馬上就回來?!彼斡叴蜍囘吇氐?。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還有兩小時就到十二點了,得快點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