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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要我當(dāng)妻子,而我只想要他命

首富要我當(dāng)妻子,而我只想要他命

皮皮吃話梅 著

  • 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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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12-13上架
  • 9986

    已完結(ji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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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標(biāo)題章節(jié)

  我是頂級富豪姜明身邊的貼身陪護,

  成為他新婚妻子的第一天,

  我笑著跟姜淮說“你現(xiàn)在可以叫我小媽了?!?p>  他應(yīng)聲附和的當(dāng)晚,我把他爹弄死了,

  整個姜氏,也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1.

  “啪”的一聲響起,我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右臉迅速腫了起來。

  “讓你滾開,沒聽見嗎?”面前的保鏢兇神惡煞地橫在我面前。

  我低著頭怯懦地說道:“姜老先生吩咐過我不能讓任何人進去,他需要安靜地歇會?!?p>  “我們姜先生是其他人嗎?”話音剛落,他的手再次高高揚起。

  我有些害怕地閉上眼睛,但卻不肯退后一步。

  “自扇耳光向她道歉,領(lǐng)完這個月工資就滾?!币坏赖统劣辛Φ纳ひ敉蝗豁懫?,我詫異地抬頭望去,看清來人后我?guī)е┰S委屈和難堪向?qū)Ψ絾柡?

  “小姜先生?!?p>  “是我馭下不嚴(yán),你作為我父親的貼身陪護聽從他的吩咐本來就不該受到這樣的待遇。”姜老先生的兒子姜淮從保鏢身后走了出來。

  伴隨著保鏢甕聲道歉的同時還有對方拼命往自己臉上重重扇下的幾個巴掌聲,我只低著頭一聲不吭地聽著。

  而姜淮此時正背對著我們,他的樣子看起來有些落寞地看著姜老先生的病房大門,許久后才終于轉(zhuǎn)過身帶著保鏢離開。

  看著姜淮大步流星的背影,我的眼底閃過一絲感激,直到他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我才悄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他走了是嗎?”姜老先生躺在病床上聲音虛弱地問我。

  我抿著唇點了點頭。

  “我聽到剛才外面的動靜了,辛苦你了丫頭?!?p>  姜老先生說完這句話后便又昏睡了過去,看著他衰老疲憊的睡顏,我有些難過。

  其實今早,我聽見了醫(yī)生與他的談話。

  2

  這里是S市最高端的私人醫(yī)院,而我在這里做著有錢人家的貼身專屬陪護。

  剛來的第一天,護士長便要求我換上院里專門定制的制服裙,長度堪堪只到大腿。

  見我聽話換上后,她滿意地點了點頭,直接安排我跟著她伺候姜老先生姜明。

  我在第一次見到對方的時候,便深深感到命運的不公。

  姜明是S市的頂級富豪,因癌細胞擴散導(dǎo)致下半身癱瘓,如今躺在一天十萬的特殊陪護區(qū),

  坐擁金山卻只能茍延殘喘。

  當(dāng)時護士長殷勤地向他介紹著我,我在他銳利的目光審視下,有些手足無措地捏著自己的裙角。

  他卻只是笑著讓我放輕松,招手示意讓我坐在床頭與他閑聊幾句。

  我仍記得當(dāng)時起身后,臉上有些不堪地不敢抬眼看他。

  他語氣輕柔地告訴我:“沒關(guān)系,你不喜歡這里的制服就不用穿,說實話我如今這個樣子對那方面沒有任何的需求,

  現(xiàn)在的我只想安享晚年?!?p>  他讓我從此在他面前只需要換上自己覺得方便舒適的服裝。

  我看著眼前沉睡的姜明,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起剛剛維護我尊嚴(yán)的小姜先生姜淮,暗自在心里感嘆他們姜家的男人都挺有風(fēng)度。

  只可惜今早醫(yī)生替姜明檢查的時候,我站在門外親耳聽見,醫(yī)生搖著頭幾乎是宣判了他的死刑,

  姜明已命不久矣,當(dāng)癌細胞蔓延到全身時,那會的他會痛苦不堪地死去。

  他的晚年很難如愿安享。

  3

  我從小便跟著外公外婆一起長大,如今他們已年邁不堪,我這才擔(dān)負起養(yǎng)家糊口的重任。

  正當(dāng)我站在廊道有些想念外公外婆時,有個身影悄無聲息地靠近了我的身旁:

  “他今天還好嗎?”

  我轉(zhuǎn)頭看起,是姜小先生姜淮。我搖了搖頭:“老先生最近精神都不太好。”

  原想委婉地將他勸退,但姜淮聽完后卻神情一凜,自顧自地推開門走進了病房內(nèi)。

  動作迅速得我來不及攔下。

  很快,里頭再次爆發(fā)了激烈的爭吵聲,這一次比以往的都更激烈。

  我站在門外隱約聽見姜淮嘴里喊著“遺產(chǎn)”“捐贈”等詞語,我正想豎起耳朵仔細聽聽時,

  姜淮滿臉怒氣地摔門而出。

  他出來的時候正撞上我?guī)е黠@好奇的眼神,我有些尷尬地忙避開他的視線。

  “你跟我來?!苯磥G下這句話后便直接轉(zhuǎn)身往前走。

  他似乎對這里非常熟悉,七拐八拐便進到了一間空無一人的病房。

  “他的身體到底怎么樣了?”姜淮將大門反鎖后,便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

  看著不再扮演父慈子孝的姜淮,我語氣有些失望的對他說:“小姜先生,其實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或許您可以直接去問問醫(yī)生?!?p>  姜淮仔細端詳我的神情后,突然有些莫名地說道:“你難道是真心對待他的?”

  他說完不顧我的反應(yīng)便徑直離開,我只好一頭霧水地回到姜明的病房內(nèi)。

  4

  他此時已經(jīng)把自己搖了起來,上半身靠在病床上,聽見我走進來的動靜后,語氣陰惻惻地問道:“你還回來做什么?”

  兩位姜先生今天的態(tài)度都有些反常,但我沒有多想只是上前想將姜明攙扶起來:“先生,我扶您出去散散心?!?p>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姜明突然大發(fā)雷霆,順手操起床頭的拐杖便朝我劈頭蓋臉地落下。

  我下意識地伸出手臂想擋下,但反應(yīng)過來后便立馬放棄,始終不敢往后退一步。

  從接下護士長遞給我的制服裙后,我便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終究只是這些有錢人家的玩物。

  只是在這之前我原以為姜老先生是不一樣的。

  “你是不是看我快不行了就想投靠姜淮那畜生?”

  “你領(lǐng)了我的錢居然想背主?”

  姜明邊厲聲怒斥邊肆無忌憚地虐打我。

  這時我才明白姜淮剛剛質(zhì)疑我會真心對待姜明的深意。

  他還弱小的時候,大概也常受到姜明這樣的虐打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姜明終于喘著粗氣地停下手上的動作,見我一言不發(fā)呆杵在原地不敢有所反抗。

  他突然長嘆一聲:“丫頭,對不起?!?p>  聽見姜明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愧疚和自責(zé),我終于忍受不住內(nèi)心的委屈大聲痛哭。

  “好孩子,別怕?!苯饔行┗艁y地輕聲安撫。

  我逐漸變成低聲啜泣,突如其來的悲傷情緒也漸漸放緩。

  “思思丫頭,扶我到床上去吧?!苯髂樕珟е┡笱杆偎ダ系钠v。

  見到他這幅樣子,我強忍著身上的劇痛挪步上前將他慢慢靠回病床上。

  他語氣低落地問我:“你是不是在心里覺得,我和那畜生為了錢財都像撕下了臉上戴著的面具?!?p>  “其實不止是錢的問題?!?p>  “如果有機會,我想把我前半生的故事告訴給你聽,跟我回姜家吧。

  我想在那里安靜地等待死亡?!?p>  5

  我沒有過多猶豫便跟著姜明上了他安排的專車,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他位于郊區(qū)的別墅。

  在這里,姜明拒絕了所有保姆的伺候,他只要求我一個人貼身照顧他的所有起居生活。

  這讓別墅里的所有人員都對我逐漸產(chǎn)生異樣的情緒,我開始受到了排擠和孤立。

  但我每天只是按部就班地推著姜明在后花園曬曬太陽,然后蹲在地上給他認(rèn)真細致地清理身上的污垢。

  “思思。”姜明看著我的側(cè)顏,突然輕聲呢喃著我的名字。

  我拘謹(jǐn)?shù)卣玖似饋恚骸跋壬以诘??!?p>  “你的名字里,帶著思念。有時候看著你,又總覺得好像看到了誰,但我老了,我忘了?!?p>  “能忘了的,就代表不重要?!蔽业淖旖浅冻鲆粋€輕微的弧度。

  姜明有些疲憊地靠回椅背上:“是,我還沒有你看得開?!?p>  我把姜明推回了他的臥室,將他小心地攙扶回床上。

  見他很是疲憊地陷入夢鄉(xiāng),我輕手輕腳地退了出來。

  “你倒是對他很上心?!苯吹统恋穆曇粼谖疑砗箜懫?。

  “小姜先生,您似乎對姜先生充滿敵意?”我轉(zhuǎn)過身子有些好奇地看著他。

  “呵呵,他不是說有故事講給你聽嗎?我很期待他完全信任你的那一天?!苯创丝痰纳袂橛行┠獪y。

  我的脊椎骨卻沁出絲絲冷意直達后腦。

  姜明說給我講故事的那時,分明只有我們二人在場,姜淮怎么知道的呢?

  6

  姜淮最近不知道起了什么心思,幾乎每天都往老宅這邊跑,總能把姜明氣得夜里不得安眠。

  他是不是想把姜明活活氣死,好早日繼承這龐大的姜氏遺產(chǎn)?

  “不可能?!苯魃硢±线~的嗓音突然在我跟前響起。

  我這才驚覺我在給對方做頭部按摩的時候竟然把內(nèi)心的揣摩給說了出來。

  忙低著頭在他面前連連認(rèn)錯:“姜先生,是我太放肆了,對不起?!?p>  “之前就說過,我有個故事想講給你聽?!?p>  “也許是我一直造孽太多?!彼哪樕饾u難看。

  原來姜淮不是他的兒子。

  姜明在年輕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診斷出患有死精癥,他這輩子注定無法擁有自己的親生孩子。

  于是他便與自己的妻子商量干脆去福利院領(lǐng)養(yǎng)一個男孩。

  姜明在心里自我安慰,一個稚嫩無知的小嬰兒,毫無記憶。

  只要順利隱瞞一生,那便也會是徹頭徹尾的姜家人。

  偌大的姜氏企業(yè)也將后繼有人。

  偏偏他的妻子卻在一群孩子中一眼看中了一個漂亮的小男孩。

  那個男孩實在是太漂亮,粉雕玉琢,光是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里,

  便能讓人仿佛感覺到世界都安靜下來了。

  那個孩子已經(jīng)六歲,雖然不清楚到底誰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但心里明白至少姜明肯定不是。

  可惜姜明架不住自己妻子的喜歡與執(zhí)著,他最終只好點頭同意。

  于是姜淮成了姜家唯一的繼承人。

  說到這里,姜明悔恨地用力拍打著自己的胸口:“我真是領(lǐng)了一頭白眼狼回家?!?p>  姜淮隨著年齡的增長,出色的樣貌和經(jīng)過姜家專人的調(diào)養(yǎng)下,一舉一動越發(fā)有貴公子的氣度。

  而常年全球飛的姜明卻在一次出差提前回家時,意外撞破了姜淮與自己妻子的密切舉動。

  故事講到這里,姜明突然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7

  我這才意識到自我來到姜明身邊,就從來沒有見到過他的妻子。

  我有些遲疑地開口問他:“先生,似乎我還沒有見過太太...”

  “她死了?!苯鞯碾p眼咻地睜開,一向垂垂老矣地他此刻眼神卻帶著直逼人心的審視和探究。

  我識相地沒有再過多追問,只是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

  這天夜里,我正躺在床上有些輾轉(zhuǎn)反側(cè)的時候,有位不速之客闖了進來。

  “我是不是要叫你一聲小媽?”姜淮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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