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眸皓齒,鳳冠霞帔,明澤和敖彩牽著手在虛名山上拜了堂,誰也不知道,誰也沒有請。
不跪地不拜天,他們只是行了一拜,這便有了夫妻之名。
敖彩的蓋頭被掀起來時,明澤心間一動,從未想過和敖彩會在如今這個時候拜堂,可是再不拜堂怕是敖彩就要吃醋讓整個東海都便酸了。
“這下可是心安了?”
“你會不會怪我無理取鬧,總是要求你做一些你不喜歡的事情。”敖彩并非不通情達(dá)理不曉世事的人,只是在明澤面前忍不住耍小性子,想要明澤待自己更好罷了。
女人一旦喜歡上男人,大多時候都會變得這般,總會胡思亂想,深怕他會愛上另外一個人。
十指緊扣,明澤和敖彩四目相對時,腦袋逐漸靠近,忽然憑空多出一道聲音來,竟然是綏耳帶著東華和云音出現(xiàn),手中還拎著一壺酒,看來……有備而來。
東華笑望著面前的兩人,敖彩明顯有一些害羞,不過敖彩當(dāng)年可是差點嫁給他的分〡身臨淵,不過如今臨淵一驚消失,這段笑話烏龍事件可真是不能再提,否則云音這醋壇子怕是要淹了虛名山。
明澤盯著面前出現(xiàn)的三人,搖了搖頭道:“你們真是別的時候不來這個時候來,我就問問你們,存心來壞我的好事?”
“洞房花燭時辰還早,你著急什么,你們大婚,我們?nèi)绾味冀o你們道賀一番,這壺酒,可是云音親手釀的,埋在鳳鳴丘的鳳凰木下多年,你們總不會不喝吧?”綏耳揚(yáng)了揚(yáng)手里的酒,酒壇子上面還沾著一些花瓣,不過就是這樣也仿佛聞到了酒香。
云音釀酒有一手,不過能親自喝到云音釀的酒可是半點也不容易,這酒可一點也不好喝。
醉鳳可是千年難得解封的好酒,云音能拿出來做賀禮,可見是多重視這兩人。
“師兄,你和敖彩成親不邀請我們就罷了,我們來了你還趕我們走,這可就沒道理得很?!痹埔羲砷_東華的手走上前笑看著兩人,忽然變出一個手鐲來,“這才是給你們真正的賀禮,好生收著?!?p> “這是……”
“南海珍珠,幾千年才能養(yǎng)出這么一顆來?!辈徽撌枪鉂蛇€是什么,都是萬里挑一的好珠子。
鑲嵌在手鐲上,好看得很。
敖彩望著手腕上的鐲子笑著看云音,“容我叫你一聲阿九,往日和你總是有幾分生分,是因為明澤他寵著你我有些嫉妒,不過如今你和帝君有情人成眷屬,我也就不吃這沒道理的醋了,往后他是我的?!?p> 聞言云音楞了一下,看向明澤,“噢,原來師兄你喜歡我?”
“……你想多了?!?p> “——果然,期待你能夸夸我根本不可能?!痹埔粑目聪蛘驹谏砗蟮臇|華,委屈道:“你瞧,他們夫妻欺負(fù)我?!?p> “乖,不氣,待會兒我們欺負(fù)回去?!?p> “這還差不多。”
綏耳嘴角抽搐,受不了這兩人。
果然東華和云音膩歪起來比誰都還膩歪。
Rakira楓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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