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太放任自己?
這話可是讓云音腹誹,怎么就惹上這么一個活祖宗,竟然被抓住了把柄,流年不利,竟然被東華捉住了這樣的把柄,她身上就算是長了八張嘴也解釋不清。
東華笑看著面前的云音,見她眼珠四處亂看,低笑著把云音給摟入懷中,“還在生氣嗎?你,你真的還在生氣?”
“你故意說這些話來擠兌我,你倒是開心了,我可不開心,你這樣做,真是可惡得很?!痹埔艨吭谒缟?,“你和銀幽那檔事我還沒和你算賬,你倒是說說,你那日和銀幽險些那樣,難道不解釋解釋嗎?”
聞言東華身體一僵,面上表情有一些尷尬,思考了半晌在云音快要炸毛的時候回答,“不過是障眼法,你如何瞧不出來?”
“當然是瞧得出來。”
“那你還糾結(jié)于此,豈不是給自己添煩惱?!?p> “障眼法也覺得心里梗著,還有我可警告你,你如果真的把這件事情弄假成真,我就把你給咔擦咔擦了?!?p> 東華怔住,捏了捏云音的臉頰,“你呀,真是把你給寵壞了,這般膽大,我可不見朱雀和你一樣,朱雀看著比你老持穩(wěn)重多了?!?p> 云音撇嘴道:“朱雀自然是穩(wěn)重不少,不過我也不差不是,但是凰心那丫頭真是半點不懂事,真是這些年把凰心那丫頭給寵壞吧,這些年少教了他一些規(guī)矩?!?p> “凰心那丫頭本心不壞,只是任性了一些?!?p> “罷了?!?p> “墨翎在那里,凰心也能在那里守著,那丫頭的心思是明白得很,原先以為對明澤有意思,后面卻發(fā)現(xiàn)她竟然是暗中對墨翎有心思,也難怪以神木之軀,竟然能守著你那片鳳鳴丘而不愿意繼續(xù)修煉。”
“師父心無雜念,知道了又如何?不過是讓她傷心罷了?!?p> 東華伸手摸了摸云音的頭發(fā),望著她發(fā)髻上的珠釵,喃喃道:“世間癡兒怨女多,可天界也不少,這情劫多少人度不過去,到了后來就直接被關(guān)押在天牢里,多少年不得見天日?!?p> “你也知道?”
“如何不知……”
“當初問你,沉睡那么就值得嗎,你說值得,現(xiàn)在我明白了,我們倆這般已是不易,何必還要去想那么多。”
東華聞言貼著云音嘴角磨蹭著,低語喃喃道:“阿九,你就是我的情劫,不管那一世,我和你都是避不開的。”
“我知道。”
云音從來不避諱著一些,仰著頭迎合東華的舉動,兩人靠在一起,極盡纏綿的糾纏著,呼吸也跟著有了變化。
東華橫抱著云音走到里面,放下床帳,兩人相擁著躺下,一室風光。
回到人界的綏耳卻滿心覺得自己可是可憐得很,東華和云音這兩人在一起,每每都把讓他羨慕嫉妒。
不過身為老君,可還不能有這些****。
回藥鋪的時候遇上都明澤,盯著面前的明澤,綏耳道:“明公子,幾日不見,看著很是心情好。”
明澤搖著扇子,淺笑道:“先生也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