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年前。
夜里九點,制糖廠西南一角職工宿舍樓,從窗戶的窟窿灌進來的北風冷得李牧汗毛豎起。他咒罵著突然來襲的冷空氣,不情不愿地離開暖暖的被窩,找了一本雜志擋住了窟窿。
返身正要躺到床上去,書桌上的諾基亞磚塊冷不丁地叫喚起來。他使勁地搓了搓手,拿過手機,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你好?”
“是李牧嗎?”一個洪亮的中年男音。
李牧皺眉,“我是,請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