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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夫寵妾無度?和離后我艷冠全京

第十七章 活該吃虧

  傅氏到功德殿,多次確定女兒是否將銀箱子安全送進去,得到宮語玲一再確定的回答,她那顆動蕩不安的心得到緩解。

  姜挽禾過去時,見姜正學皺著眉一直盯著宮語玲,將他拉開了問。

  “你受打了?”

  姜正學剝開菩提子的外殼,收回視線,“不礙事,只是玩鬧。”

  “回府后好好背書,無事不許出院門,直至融雪后書院開課授教,聽到?jīng)]有?”

  “聽到了...”姜正學乖乖回答。

  姜挽禾回到傅氏身后,院子里已經(jīng)聚集無數(shù)的人,要不是他們宮府占位置快,想必前排都站不了。

  沒多久小僧人將門打開,兩位光頭方丈從里面走出。

  “各位施主盡諸善業(yè),最是無上功德,貧僧代歸元寺諸佛神明,代寺內全體上下感謝各位施主,望各位施主福生無量!”

  “現(xiàn)在由貧僧公布今年由諸佛所選五‘優(yōu)’府?!?p>  方丈摸出五封自薦信,一一揚讀。

  “第一名,姜府姜言商施主,諸佛愿你種福得果?!?p>  “第二位,柳氏柳明溪施主,諸佛愿你功德無量?!?p>  “第三位...”

  姜挽禾聽到柳氏猛的抬頭,看見方丈身邊站著一個她和爹爹前世都沒有放在眼里的人。

  柳明溪!

  就是他,毀掉爹爹珍視的所有!

  傳聞此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用盡手段,包括但不限于威逼,利誘,栽贓,臟交,黑手…

  柳氏之所以輝煌,都是柳明溪用他的心眼子一步步算計出來的。

  上輩子父親帶著弟弟離開元離,柳氏乘機急速壯大,輕松吞并姜氏在城中的所有商鋪。

  嫁入宮府第四年,爹爹幾十年根基都被善于計謀的柳氏生生斬斷,姜氏風光不在。

  墻倒眾人推,更何況是她那種說不上話的弱女子,所以她在宮府越來越不受寵...

  這世她會設法按住柳明溪腦袋在地上摩擦,用前世她知曉的全部消息,搶在他下手之前全部都搶走。

  她暗下決心,勢將柳明溪的野心扼殺的干凈!

  柳明溪本不想來歸元寺,這等小事還用不著他來,讓他家那位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正妻方氏出手就夠了。

  可聽到五‘優(yōu)’府的排列,柳明溪面上的假笑有些崩裂,若不是方氏攔著,他定然爆怒離場。

  姜言商從未將他柳明溪想要的放在眼里,所以每年五‘優(yōu)’府都是他柳氏出風頭,為何今年他姜氏突然橫插一腳,搶走本該屬于他的榜首!

  沒有人比他更擅長謀算,他也絕不允許別人搶他的東西。

  他一雙厲眼掃去在場的姜氏兩姐弟。

  這么多年,他沒少打聽姜家,戀愛腦嫡女,書呆子嫡子,有哪一個能堪重任?

  他抬手喚來身后的陳文,“去查一查,看看姜家兩姐弟是不是旁人口中的草包!”

  “是!老爺!”陳文帶手下出去打探消息。

  “不自量力的東西!”柳明溪沖著遠處譏罵一句。

  他放棄珍視的女人,步步走險至今,此生唯愿替逝父將柳氏發(fā)揚光大,爭做那‘天下第一商’,就算雙手沾滿血液,他也要劈開險阻,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姜挽禾?

  區(qū)區(qū)一個女子,晾她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來!

  “第五位,魏氏魏旸濤施主...”

  直到方丈說出最后一名,都沒有宮府名字。

  “怎會!怎會沒有宮府?”

  宮語玲滿眼愕然,聽完五個府邸,還從頭到尾聽了兩遍,都沒有聽到他們宮府。

  “娘,他們是不是弄錯了啊!”

  宮語玲想要上前去問清楚,被傅氏一把拉住了。

  整個元離誰家不知宮姜喜事,現(xiàn)在宮語玲上去質疑榜首,往小了讓人猜忌他們兩家不合,往大了扯出她主母覬覦新婦的錢。

  這么貿然上去是想讓眾人都看她們笑話么!

  傅氏聽到姜言商的名字,立刻轉頭去看姜挽禾,最后狠狠甩袖,紅臉離開。

  姜挽禾不動聲色,跟在她們身后。

  回府路上,傅氏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好與弟弟同乘。

  主母院

  幾人一路不?;氐綄m府已是昏時,各家各戶都燃起了炊煙,冒出飯菜的香氣兒。

  傅氏坐在主母位上,喝了好幾口涼茶才壓下心底那股火。

  “晚晚,為何五‘優(yōu)’府沒有我宮府名字,卻有姜家名字?”

  還問?

  有臉問嗎?

  姜挽禾見招拆招。

  “兒媳不懂母親意思,銀箱從始至終不經(jīng)兒媳的手,這與兒媳有何關系?”

  宮語玲聽到簡直發(fā)癲。

  “你這么說什么意思?難不成懷疑是我宮語玲動的手腳!”

  不怪她發(fā)癲,因為從始至終,那銀箱子除了母親的手,只有她碰過了!

  她打開銀箱子拿錢時,里面的自薦信明明還是宮家!

  怎會突然變成姜家?

  除了姜挽禾還能是誰!

  姜挽禾說的無畏,“誰動的手腳誰自己清楚,沒做過犯不著對號入座?!?p>  “你明明就是含沙射影,在母親面前污蔑于我!”

  “少說一句死不了!”

  傅氏罵女兒一聲,對姜挽禾又哄著。

  “晚晚,你別跟你小姑一般見識,她心思淺遇事容易激動?!?p>  “娘!你別聽她…”

  “宮語玲,閉上你的嘴!”

  傅氏深吸一口涼氣,以防自己控制不住把女兒丟出去。

  她眼神溜了一圈落在蟬云身上。

  蟬云一直跟著女兒,應該知道些什么。

  “蟬云,你上來說,你和你家小姐端著銀箱子,中途可有遇到什么怪事?”

  怪事?

  最大的事就是她小姐偷拿五十兩??!

  蟬云顫巍巍走上前,左右看了看,最后指著銀心,“肯定是她偷的!只有銀心到過我和小姐身邊!”

  銀心正要說話,被自家小姐給攔著,只好悶聲不吭跪到地上。

  “你說銀心偷拿的,偷拿了什么?銀子還是自薦信?”

  蟬云梗著脖子道,“當然是自薦信!”

  主母就在跟前為她做主,所以此時蟬云面對大娘子一點不輸氣勢。

  “銀心,你有無偷自薦信?”

  銀心緩緩抬頭,語氣堅定,“沒有,我絕不敢做出欺瞞主上的事來,是蟬云前日被我掌了巴掌懷恨在心,故意誣陷奴婢的!”

  傅氏問道,“掌巴掌?這又是什么時候的事?”

  姜挽禾問蟬云,“蟬云,你說銀心偷了自薦信,如何證明?”

  “是你親眼看到她揣走自薦信?”

  “沒...”

  “是你親眼見她將宮府換成姜府的自薦信?”

  “沒...”

  一連兩個沒,把傅氏聽得直冒火。

  “那是因為銀心聽我的命令打了你,你對我心懷抱怨前來誣陷?”

  “不,奴婢不敢...”

  “你上下唇一碰,咬定是銀心干的,是聽了你主子的話?”

  蟬云戰(zhàn)戰(zhàn)兢兢,她渾身都在抖,看向宮語玲不知怎么辦才好。

  姜挽禾輕輕松幾句,又把鍋甩回宮語玲身上。

  “姜挽禾,你胡說八道吧你就,我就知道你不會好心將銀子給我娘!”

  “明明寫了我爹的名字,怎么變你爹的名字!一定是你從中搞鬼!”

  姜挽禾立馬懟回去,“這也是我一開始的問題,銀箱子在你手上,出事與我何干?”

  傅氏眸光一沉,“那你的意思是,自薦信長手了,自個兒改成親家的姓?”

  “姜挽禾,你好深心機,弄了這么一場偷梁換柱的戲碼,讓我們所有人陪著你玩!”

  姜挽禾冷笑一聲,將銀心扶起,不卑不亢道,“宮語玲,賊喊捉賊不人道吧?”

  “你什么意思?”

  宮語玲夜色,臉色慘白如紙。

  難不成姜正學都跟姜挽禾說了!

  就在姜挽禾想捅出宮語玲,鬧得所有人不快,宮連山帶柯管家進來了。

  “好了!吵什么!一回來就聽到你們吵,再吵通通去跪祠堂!”

  “家主...”

  傅氏一改惱怒,起身迎接宮連山。

  宮連山坐下說,“我已找人去歸元寺向方丈打聽,他說姜府捐了二百二十五兩銀,首當?shù)谝弧!?p>  “可我們有二百七十五兩??!”

  傅氏被弄暈了,她們有二百七十五兩,怎么變成了二百二十五兩?

  “是啊,數(shù)量對不上,就說明那銀子不是你的。”

  宮連山瞪向抿著唇的宮語玲,“非要問出個一二來,不如問你的寶貝女兒!”

  “爹,你說什么??!”宮語玲手足無措,立馬裝傻充愣。

  宮連山?jīng)]有拆穿不省心的女兒。

  要不是柯管家找到他書房里去,他連忙派人去歸元寺弄清楚,還不知她們母女瞞著他做的這些好事。

  傅氏貪了兒媳的錢去買名號傳出去已是不好,如今他們女兒還敢動手偷香火錢,今日這虧,活該她們娘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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