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里,我看見花開。那朵花是有花托的,是粉紅色的。
范大工程師老是說我在做夢,我一笑置之:做做夢,未嘗不可!
夢里夢外,我輕松享瘦。寫給他:“深藍色的泳褲還掛著牌子,擱在那里是什么意思嘛?想羞辱俺胖?明說了!”
那個身材確實是我想勾引你的妖嬈。
我還夢見去了珠海定居和發(fā)展城市化。這是范大工程師說的、我的在做的、常做的夢。
要是我寫了文章,我卻又一直不能因此而創(chuàng)造出價值,我就會覺得自己一點用處都沒有。范大工程師似乎又不能滿足我的需求。
再說我吃的蛋糕。蛋糕是橙黃色的肉松蛋糕,上面有甜的透明的不知道是什么香料。昨天買的或者前天買的,我似乎忘記了。因為叫我去想的話,倒是相當費精力的——那不算叫做苦心。言歸正傳。它們還沒有變質(zhì),我卻又害怕它們會變質(zhì)。我咬一口它的細細碎碎的肉松,我嘗到了它的甜。不,那時候我在廚房里看范大工程師做飯菜。我覺得腦瓜不適。我真的需要吃一點東西。我拿肉松蛋糕掰下一點吃了,再掰下一點喂他。他抿緊了紅紅的嘴唇兒不肯吃。我只能作罷。范大工程師自己不希望經(jīng)常在書面上作他的文章。我還是寫了又寫??刂撇涣说模覍λ臐M滿的愛。
深藍色的泳褲擱在那里,他拆也未拆。他們從來不去拆那些東西,這就正是所謂的大男人的事業(yè)了。
深藍色的泳褲要拿來作文章,是要首先聯(lián)想到泳池的。但是,已經(jīng)是夏天了,我們卻去也不去那里。
我來了例假,范大工程師又問這、又問那的,頗是關心我。我感覺一副肥胖的身架子被社會各界人士拆成一副瘦瘦的身材了。我知道,也許對接的不是我;但是,有些東西,你們就不要再拆了。拆了,會暈!
這是距離6月10號去大姐那里聚會的前夜。
飛機在我的頭頂“轟隆隆”地飛過去。你們遺憾,也甚至有人罵我不出息;我的心里也是悲的,連硬著頭皮去睡覺也要頭疼。只能抖擻幾下起床,寫幾句話。外面的聲音還是會不絕于耳,我的心,也會不耐。我叫嚷:“閉嘴!”
也寫晴空。想起一個同學網(wǎng)名叫“晴”,也有一個叫“晴空一鶴”。我的夢還是要我去一一地編織。與其光榮去死,不如精彩活著!
一次又一次飛機飛過,一個一個夢想破滅。那些夢想是泡泡。
惹火情歌不能再聽?;鹄崩钡纳聿囊欢缺蝗腔?。
最后,深藍色的泳褲,再為你合唱一曲。希望帶給我的不再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