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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我家零食公司瀕臨破產(chǎn),我爸鋃鐺入獄。
未婚夫周宴對我不聞不問。
轉(zhuǎn)頭豪擲千萬娶了我的室友夏盈。
我求遍了江城的律所。
只有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律師愿意幫我做辯護。
可酒過三巡之后,他提出讓我做他的小金絲雀供他取樂。
死對頭徐煜白逆光而行,闖進我面前:
“兩千萬,我給!”
可三年后,我卻聽見朋友問他:
“你為了夏盈,把你老婆一家都送進監(jiān)獄值得嗎?”
他目光凜然,愛意全無:
“只要盈盈能幸福,我做什么都行!”
三年前,我家零食公司瀕臨破產(chǎn),我爸鋃鐺入獄。
未婚夫周宴對我不聞不問。
轉(zhuǎn)頭豪擲千萬娶了我的室友夏盈。
我求遍了江城的律所。
只有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律師愿意幫我做辯護。
可酒過三巡之后,他提出讓我做他的小金絲雀供他取樂。
死對頭徐煜白逆光而行,闖進我面前:
“兩千萬,我給!”
可三年后,我卻聽見朋友問他:
“你為了夏盈,把你老婆一家都送進監(jiān)獄值得嗎?”
他目光凜然,愛意全無:
“只要盈盈能幸福,我做什么都行!”
1
當產(chǎn)科醫(yī)生宣布我第四次懷孕時,我喜極而泣。
我面露震驚,反復看著B超單子:
“我真的又有孩子了?”
產(chǎn)科醫(yī)生笑瞇瞇對我點頭:
“你前三次的流產(chǎn)過于詭異,我這邊建議你換一個新環(huán)境保胎,有問題隨時來找我。”
醫(yī)生的話我記在心里。
天色還早,我順道買了點水果去公司找徐煜白。
我和徐先生的家什么都好,就是還沒有個孩子。
再過兩年,等我爸爸出獄后,我們一家就算是真正的團聚了。
我?guī)е鴿M心希望悄悄走進徐煜白的辦公室后面。
徐煜白的好兄弟張暢疑問開口:
“聽兄弟一句勸,林叔都已經(jīng)去世了。
你就別為難你媳婦,跟她好好過日子吧!”
徐煜白依舊溫潤平和的聲音無端帶了一份冷凝狠辣:
“周宴他媽一直在拿林念云懷孕的事情刺激盈盈?!?p> “要是讓林念云順利生下我的孩子。
周宴他媽還不知道怎么變著法地挑剔盈盈呢!”
張暢嘆息開口:
“當年你設計林叔一家的破產(chǎn),才勉強給周宴一個退婚另娶的理由。”
“現(xiàn)在你們都各自成家,你真沒必要再盯著夏盈的事情不放。
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真!”
徐煜白輕輕抿一口清茶:
“無所謂,林叔心梗死亡的事已經(jīng)發(fā)生,眼角膜也移植給了盈盈的母親,我只能瞞下去?!?p> “三個孩子沒都沒了,以后林念云要是真的不能再生,我不要小孩也沒什么?!?p> “反正我錦衣玉食的養(yǎng)著她,她這輩子都不虧?!?p> 他輕松無羈的口吻,仿佛是在說三個無關緊要的小玩具。
我僵硬在原地,拎著水果的手瑟瑟發(fā)抖。
怪不得最近一年,每當我想去看守所看望我爸爸的時候,都會被莫名其妙的事情給岔開!
怪不得,每次流產(chǎn)后,醫(yī)生都會隱晦的提醒我,一定要給寶寶營造一個安全舒適的環(huán)境!
原來我自以為相濡以沫的老公,竟然是害我最深的那一個!
徐煜白,看在你那么用心敷衍我的份上。
我們就體面的結束這段孽緣吧。
等我查清楚真相,不用他費心設計我,我自己就會主動離開。
2
我狼狽打車回家,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疲累睡過去。
“只要你脫了衣服給我看看你里面穿的什么,我就同意代理你爸爸的案子!”
“要是你愿意再讓我爽上半年,我就免了你的律師費!”
昏暗的包廂內(nèi),我羞憤搖頭,迎頭就被肥頭大耳的男人潑了一頭辛辣酒水。
男人油膩的大肚腩越靠越近,擠得我喘不過來氣。
男人貪婪淫邪的目光帶著刺。
油膩的大掌從我的小腿處蜿蜒而上。
“你得加點報酬,讓我爽?。 ?p> “嘭!”
“不要!”我連連后退,高聲呼救,一直退到墻角的位置,男人依舊不肯放過我。
徐煜白挺拔的身影逆著光出現(xiàn)在包廂門口。
他滿目兇光,高高舉起酒瓶子狠狠砸下來:
“去你媽的!江城的律師不愿意給林醫(yī)生做辯護,我就去深城、海城找!”
“在這欺負一個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我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抽抽噎噎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徐……煜白?”
我做夢也沒有想到,在我最狼狽,最孤立無援的時候,是從小一起吵吵鬧鬧的死對頭向我伸出援手。
徐煜白給我披上他的高定西裝。
將我結實的抱在懷中,離開那個晦暗的包廂。
我驚魂未定,剛想跟他道謝。
然后,他唇角一抹譏諷的笑,悄然走到一個火坑前,雙手一攤,將我重重拋下。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都被人摸過了,還想給我生孩子?”
“每天睡在仇人身邊是不是很爽快?”
我從高處急速下墜,腹中冷汗岑岑。
“不!”
“醒醒,念云,你又做噩夢了?!?p> 昏暗的燈光前,我睜眼,對上徐煜白關切的面容。
他將我攬入懷中,溫聲細語:
“怎么又做噩夢了?
你一個人在家,總是喜歡胡思亂想。
明天晚上親友聚會,我們一起去跟家人們聚聚?開心一下?”
我在他溫潤如水的目光的中找不到一絲厭煩的情緒。
我這才注意到,他心口的蝴蝶紋身的暗花,很像XY的字母縮寫。
我輕輕撫摸那個被我吻無數(shù)次的小蝴蝶。
原來,這才是他心中真正秘而不宣的愛意。
我窩在沙發(fā)中,全身上下都縮成一團,強忍著眼角的淚水,試探提出:
“煜白,我可以不去聚會嗎?我好想去看守所見見我爸爸?!?p> 他的笑容一滯,揉揉我的發(fā),出口的話更是滴水不漏:
“好,等明晚聚會以后,我就讓秘書去預約探視時間?!?p> 他天衣無縫的溫柔讓我感到厭煩。
“可是,這一年,我每次想去看望我爸爸,都會有各種理由去不成?!?p> “我想自己去,明天就去?!?p> 徐煜白寵溺一笑:“傻丫頭,怎么忽然這么敏感多思?”
“爸爸在里面很好,你先養(yǎng)好自己的身體再說。”
今晚的他有著別樣的熱情。
洗漱之后,他親昵的攬著我說最近加班,想我了。
但我心里反感他的靠近。
不自覺的惡心上頭,回身去衛(wèi)生間干嘔一陣。
徐煜白興趣全無,冷凝的目光在我小腹上流轉(zhuǎn)。
他佯裝困倦,抱著我安然入睡。
這一晚,我滿腹心事,沒有睡得很沉。
他悄悄起身去書房給秘書打電話:
“對,可能是又懷孕了,這次想個新辦法吧!”
“等明天晚上給盈盈過完生日,我們回家路上制造一起小車禍?!?p> “直接摘除子宮比較合適,這樣永絕后患?!?p> 我瑟縮在書房外面,死死捂著自己的唇角,不讓自己發(fā)出半點噪音。
到底是怎樣的愛,能讓他屢次犧牲掉自己的孩子,成全其他女人的幸福?
3
第二天,徐煜白不在,偷偷打開了保險箱,密碼果然是夏盈的生日。
隱秘的夾層中,果然有我爸爸死亡的全過程文件。
確認死亡證明,遺體火化的流程責任書上面,清清楚楚寫的“劉煜白”。
三個大字剛勁有力,一如他整個人一樣做事果決,滴水不漏。
我將這些文件偷偷藏好,在里面放上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我找出之前三次流產(chǎn)的病歷本和化驗單。
有將我常吃的維生素裝好拿去檢驗。
自己偷偷去了看守所和火葬場。
調(diào)出我爸爸死亡的全過程檔案。
火葬場的工作人員還特意安慰我:
“林先生去世之前,還特意捐贈了自己的眼角膜?!?p> “你想他的時候,就可以安慰自己。
他的眼角膜讓一位女士恢復光明,還能繼續(xù)在這個世界上得到另外一種延續(xù)……”
我忍住翻涌的氣血:“怎么就是找不到器官贈與書?”
工作人員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仔細查閱了我爸爸眼角膜的受益者。
竟然是夏盈的母親!
徐煜白!你竟然背著我,做出這樣豬狗不如的事情!
我坐在回程的公交車里哭的頭昏腦漲。
回到市中心,我去了最愛的古韻茶樓休息一下。
卻在臨窗的角落中意外聽到一抹熟悉的聲音。
“煜白,我只想要一個孩子!”
“你知道嗎?周宴他濃度狠低,根本就不能讓女人懷孕?!?p> “我婆婆天天對我冷言冷語,說是我克的周宴沒了孩子……”
半包廂設置的茶歇,剛好將一切。
徐煜白目光如水,低啞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隱忍:
“盈盈,盈盈,你總是這樣勾著我對你念念不忘?!?p> “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你想跟周宴離婚嗎?”
那樣癲狂的愛意光是聽一耳朵就讓人坐不住。
我恍然發(fā)現(xiàn),跟徐煜白在一起的時候,他對我都很克制。
“不!你為了我已經(jīng)做的太多,我現(xiàn)在只想要一個孩子……”
我強行忍下心口翻涌的惡心。
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貓在大衣中,默默刷朋友圈
夏盈剛更新的動態(tài)中只是兩人手牽手對著窗外的景色。
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沒了戒指。
手工毛衣的袖口一針一線都是我親自收的邊。
夏盈配文:【不管相隔多遠,都能遇見愛你的人,真好?!?p> 我明白,這是她設置分組的動態(tài)。
專門發(fā)給我看的。
我默默錄屏、錄音做出證據(jù)保留。
將一切都發(fā)給我的律師。
我在他們兩個濃情依依時,默默離開。
專業(yè)玩車的朋友給我發(fā)來消息:
“車里的小故障已經(jīng)給你修好了。
要是想偽裝成異常大事故,咱們還需要找個空曠一點的場地。
你這邊的離開路線規(guī)劃好了嗎?”
我刪刪改改,還是回復她:
“今晚我們隨機應變。”
4
徐煜白晚上來接我去參加聚會時,特地精心裝飾一番。
我不喜歡他身上的古龍水味道,紅著眼,輕輕反問:
“徐煜白,我今天左眼跳的厲害,萬一出門會發(fā)生一些意外事故呢?”
他無所謂笑笑,依舊把我拉上車:
“別多想,左眼跳災,右眼跳財都是老一輩的封建迷信?!?p> 盡管我多次表達自己不想出門湊熱,徐煜白還是將我?guī)С鰜怼?p> 他眼底閃過一絲狐疑。
短暫停頓后牽過我的手:
“老婆,別多想,我們只是出來聚會而已?!?p> 他目光溫柔篤定,一寸寸都透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堅決。
他今晚的謀劃只是想取走我的子宮。
但我知道,我終究不會再原諒他了。
我胃里泛著酸水,對上夏盈一臉趣味的笑:
“我果然沒猜錯,你還是那么喜歡去古韻茶樓發(fā)呆?!?p> “難得見你落荒而逃?!?p> “怎么樣,林念云,親眼見到自己老公跟別的女人品茶約會,你心里是不是很難過?”
迎面一個女人尖著嗓子對我嚎叫道:
“你就是林念云?那個林氏零食的女兒?”
她滿面怒容地看著我:
“我們家孩子就是吃你們家毒糖果腎衰竭沒的!”
“你這種一家子都欠了人命的人,就不該出來丟人現(xiàn)眼!”
我無意跟她們發(fā)生激烈爭執(zhí)。
轉(zhuǎn)身就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夏盈卻對我詭異一笑。
低聲挑釁道:
“林念云,林家再次被眾人唾罵的滋味不好受吧?”
“你知道嗎?我每次被婆家催生的時候,徐煜白都會給我發(fā)來你流產(chǎn)的視頻安慰的我哦?!?p> “看著你每天都被自己老公當成玩具一樣擺弄,我真是心情舒暢??!”
“你瞧,只要我稍稍挑撥,就有好多人想揍你呢!”
她借力打力往我身后一推。
遠遠看上去就像我率先動手打人一樣。
夏盈在一旁添油加醋道:
“不要動手啦!林念云現(xiàn)在是徐太太,我們?nèi)遣黄穑 ?p> “我呸!像她這種賤女人,就應該像個老鼠一樣待在洞里面不要隨便出來!”
“林家人就算是粉身碎骨,都給被掛在恥辱柱上被人唾棄!”
被沖撞的女人像個皮球一樣對我發(fā)起反攻。
我臉上火辣辣,直接被扇了兩巴掌。
昏沉沉的眼底一片混亂。
再也忍不住心底的委屈,厲聲辯解:
“我爺爺!我爸爸從來都不是生產(chǎn)毒零食的無良商人!”
“他們從小商販起家,給江城好多家庭創(chuàng)造了就業(yè)崗位,還做了那么多慈善!”
“他們不應該去世之后還被你們造謠重傷!”
我當即抄起杯酒瓶子狠狠砸在夏盈頭上。
“哐當”一聲!
四下安靜,眾人見了血光迅速冷靜下來,紛紛后退。
夏盈腦袋上混有幾顆玻璃碎片,她捂著頭被沖撞到一邊。
柔弱無骨的依偎在徐煜白懷中:“煜白,好痛?!?p> “夠了!再打架就全部帶去警察局喝茶!”
徐煜白長腿一踹,強勁的外力落到我的小腹上。
我捂著肚子,疼的指間都在發(fā)顫抖,倒在原地。
徐煜白疾言厲色:
“林念云!盈盈處處維護你,你還敢拿酒瓶子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