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多敗兒”
知道是城主來了,白正剛瞪了一眼白氏,離開書桌,向客廳走去,不過,當(dāng)白正剛到書房門口的時候,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說了一句,再才離開,
“小三,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出書房”
白氏知道白正剛有重要的事情,沒有再和白正剛吵嘴,而是在白正剛走后,安慰有些擔(dān)心的白啟
“啟兒,別怕,就算是城主,我們也不怕,還有,你以后不允許再和徐盛和武城,再有交往了,這兩個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知道了,母親”
……
半個小時過去了,白啟從來沒有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也可以忍受的住,母親的嘮叨,還感覺這么親切,可能和昨天晚上做的夢有關(guān)吧,
正在白啟沉寂在這久違的母愛中,白正剛一臉嚴(yán)肅的推開了書房的門,看著白啟說道:
“小三,現(xiàn)在和我去見一下城主,到時候,叫趙伯父就可以了”
“嗯”
白家客廳,一位五官端正的中年人,一臉怒氣的坐在,客人的位子上,在他身后,站著兩個女孩,一個是白起昨天親吻的女孩,叫做趙靈兒,另一位是她的丫鬟,這一刻,白啟發(fā)現(xiàn)眼前的趙靈兒,自己熟悉中帶著陌生,非常古怪,
“趙伯父好”
在白正剛的眼神下,白啟行了一個晚輩的禮,然后說道
“哼,不敢當(dāng),白家三少爺?shù)亩Y,我可不敢收”
冷哼了一聲,趙明一臉厭惡的看了一眼白啟,
“二伯,就是這個流氓,玷污了侄女的名聲,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趙靈兒看到白啟,哭泣的指著白啟說道,
“為了趙城主侄女的名聲著想,我白府愿意賠償,如果實在不行,我白家愿意拿出100萬金幣,作為彩禮,讓找侄女,下嫁到我們白府”
知道事情再鬧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白正剛咬了咬牙,拿出了白家兩年的收益,迎娶趙靈兒,
“嗒嗒嗒”
聽到白正剛愿意拿出100萬金幣,作為彩禮,趙明的眼神閃爍了幾下,敲打著手下的桌子,他這是在沉思,沉思到底劃不劃算,幾分鐘后,沉思好后的趙明,沒有理會哭泣的趙靈兒,臉色如變色龍一樣,立刻陰轉(zhuǎn)晴天,的看著白啟他們,開口說道:
“既然白家主這么有誠意,那么我們現(xiàn)在就把日子定下來”
……
看著擂臺下,一臉洋溢著幸福笑容的白啟,諸葛諸鍵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雖然很想叫醒白啟,但如諸葛諸鍵說的,叫醒白啟,只會令他心神大損,以后的修為,也會停止不前,趙瘋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事情發(fā)生到這一刻,偌大的皇城東門,這么多人,除了在里面大喊大叫的九十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非常詭異,不是現(xiàn)場眾人轉(zhuǎn)性了,而是他們感到心寒了,看著白啟他們,雖然不是他們站在里面,但還是令他們在這最熱的天氣中,感到陣陣寒氣,
……
夜晚,白家張燈結(jié)彩中,白啟身穿新郎服,頭戴新郎帽,邁著已經(jīng)有些凌亂的腳步,在眾人的攙扶下,進(jìn)入了他和趙靈兒的洞房,
在一聲關(guān)門后,趙靈兒掀開自己的紅頭蓋,看著喝醉了的白啟,嘆了一口氣,認(rèn)命的對著白啟說道:
“相公,我來替你更衣”
說完,便開始把白啟新郎的衣服,解開了,當(dāng)把白啟脫的只剩下內(nèi)衣了,趙靈兒紅著臉,沒有再脫了,而是坐在床上低著頭,想著什么事情,
而這時,白啟卻是有些醒了,畢竟是新婚之夜,身體雖然不怎么受控制,但腦袋,白啟還是很清醒的,看著蠟燭下紅著臉的趙靈兒,白啟發(fā)現(xiàn)很是漂亮,心想,既然已經(jīng)是自己的老婆了,那么就應(yīng)該做些什么了,
……
第二日,在一聲聲雞叫聲中,趙靈兒忍者疼痛,在被白啟的咸豬手,阻礙了很長一段時間,終于逃離了白啟的魔爪,穿好了衣服,看著還在床上的白啟,趙靈兒,催促道:
“還不起來,等下公公就要笑話我了”
“再讓我睡一下,他們愛笑,就讓他們笑算了”
看著趙靈兒,白啟又有一股拉她上床的沖動,不過考慮趙靈兒吃不消,白啟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你不起來,我今晚就不和你一起睡了”
紅著臉,趙靈兒威脅的說道,
“好好好,我馬上起來”
剛在這一世,嘗到了兩個人在一起的滋味,白啟怎么會舍得一個人睡覺,
“咦,相公,你腿上的傷疤是怎么回事?”
看著白啟大腿處,有一塊像什么東西鋸了的一塊傷疤,趙靈兒好奇的問道,
“哦,這是和雷天一生死戰(zhàn)的時候,被他用鋸子……”
白啟停止了穿衣服的動作,僵硬的站在原地,這一刻,眼前的所有美好,對于白啟來說,是那么的殘忍,趙靈兒關(guān)心的話語和樣子,對于白啟來說,是那么的虛幻,
白啟非常痛苦,他一方面,不愿意從這個幻境中出來,因為他舍不得,還有放不下,另一方面,白啟的理智又告訴他,這只不過是一個虛幻的世界,你的大仇還沒有報,父親的愿望還沒有實現(xiàn)……
“啊…”
一聲大吼,白啟的心智慢慢的回到自己身上,堅毅的眼睛掃向了,妻子趙靈兒,在白啟的眼神下,趙靈兒慢慢虛化了起來,化成了灰燼,還有熟悉的房間,熟悉的白府,熟悉的父母,熟悉的丹城,在這一刻,都化作了灰燼飄散在了空中,
看完這一切,白啟感覺自己好像經(jīng)歷了一場生死戰(zhàn),虛脫無比,跪在地上,白啟的雙手都在顫抖,這不是累的,而是白啟不愿相信這一切罷了,更確切的來說,白啟其實更愿意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這次的第一名,白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