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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yǎng)病弱夫君后,草包嫡女開掛了

第7章:你是我的神

  柳消閑站到她身邊,二人這是第二次鄭重其事的見面。

  他身姿板正,一襲月白色銀絲暗紋團(tuán)花長袍襯得其人挺拔如柏,端的是芝蘭玉樹,溫潤如玉,長發(fā)松散的披下,身上的草藥味依舊。

  云無恙抬頭瞧了他一眼,蹲的毫無女子矜持。

  “是不是你剛才故意說的錯誤答案啊?”

  什么仇什么怨,她又沒惹到這人。

  過了一會,那人手里抓著書冊,像是醞釀了許久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是我,我故意出來,是與你有話要說。”

  云無恙故意的:“巧了,我無話可說?!?p>  柳消閑語氣淡淡的:“那就勞煩云小姐聽著。”

  云無恙不是很想搭理這人,便看向了那篇又臭又長的文言文,隨后她便聽見了柳消閑的聲音:

  “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昨晚一夜未歸宰相府,住在歸香居?!?p>  云無恙:“哦,所以呢,我們還沒成親吧?”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想告訴你,我跟你不一樣?!?p>  聞言,云無恙抬頭看過去,透過柳葉的陽光從縫隙里像為柳消閑的一身白衣繡上了金色紋路,發(fā)絲從耳旁被風(fēng)吹的飄忽,也就這時那張略顯蒼白的臉才格外鮮活。

  他垂眼,凝眸,語氣珍重:

  “你愿意在外面沾花惹草可以,在學(xué)堂里胡作非為也罷,只是我柳消閑追求的從來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p>  “現(xiàn)在看來,那個人絕無可能是你?!?p>  有意思,謙謙君子溫潤如玉,其實(shí)也不全是忍讓與妥協(xié)。

  最起碼這人對自己,口氣就不輕。

  云無恙:“……”

  她表現(xiàn)出來的是一個什么很賤的人嗎?

  “第一公子看不上我也正常,”云無恙移開目光:“反正我也不是真心要嫁,表面夫妻正中我意?!?p>  “……你這樣識趣就好。”

  云無恙:“……”

  兔崽子,你看沈明珠江佑理整你我阻不阻止。

  一節(jié)課下來,云無恙已經(jīng)站的腿酸了,好不容易下節(jié)不是國師的課,她才得空回去坐著。

  只不過她和柳消閑雙雙剛走進(jìn)學(xué)堂,就感受到了并不善意的目光。

  譏諷的,看熱鬧的,嫌棄的……

  云無恙裝瘋賣傻這么多年最會的就是把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因此就算聽到有人嘀咕她也目不斜視的滾回了座位。

  “嚇人,太嚇人了,我開始后悔來了這學(xué)堂了……”沈明珠拉著椅子湊過來:“你知道嗎無恙?國師他走到我旁邊聞都沒聞就把我煙斗沒收了?!?p>  江佑理也垂頭喪氣,小臉紅撲撲的:“對不起啊云姐姐,我剛睡著了,不然就告訴你正確答案了?!?p>  云無恙連忙道:“是我自己走神了,不關(guān)你的事。”

  說罷,她錘了一下沈明珠的腦殼:“我剛才就想說了,你來學(xué)堂還帶煙斗,你爹不扒你一層皮才怪?!?p>  “我爹?他才舍不得……”

  正當(dāng)三人閑聊之際,旁邊幾個湊在一起的皇女突然邊看他們邊笑起來。

  沈明珠本來就煩,被她們笑的更是急頭白臉:“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其中一人,好像是皇帝的七皇女,穿金戴銀好不奢華,說起話來也格外刻薄:“父皇也真是的,如今什么人都能進(jìn)宮學(xué)習(xí)了?!?p>  她攻擊的可倒廣,一個接一個數(shù)落:“一個色鬼,一個煙鬼,還有個藥罐子?!?p>  沈明珠一拍桌子:“你還長了一張說教人的嘴了?看我今天就撕了你,正好明天就不用來了……”

  她正摩拳擦掌打算干架呢,就被云無恙拉住了。

  云無恙看了一眼七皇女,小聲:“她是不是皇后的長女???”

  當(dāng)今帝后恩愛的不行,尤其是皇后又家大業(yè)大,如今又剛生產(chǎn)下個小皇子,皇上正對她們娘倆青眼有加呢。

  沈明珠一愣:“是,是嗎?”

  宮里皇子皇女那么多,她整日吃喝玩樂上哪知道去?

  還好云無恙不是真傻,進(jìn)宮之前和她爹長了幾個心眼子。

  其中最不能惹的,便有這么一個七皇女賀婧。

  見沈明珠被人按下,賀婧更威風(fēng)了起來,她拂了拂自己的耳墜,刻薄道:

  “學(xué)堂里坐了這么幾個人,真耽誤我跟著先生學(xué)習(xí)?!?p>  江佑理不愿和女孩子計(jì)較,因此只是翻了個白眼當(dāng)沒聽見,但云無恙就不是了。

  男人不能和女人斤斤計(jì)較,她身為女人能啊。

  于是云無恙客氣一笑:“七殿下這一身真是氣派,坐在學(xué)堂里差點(diǎn)晃了我的眼睛?!?p>  賀婧聞言揚(yáng)起了下巴,面露驕傲之色:“那當(dāng)然,父皇可是最疼愛……”

  “不過我看著真是太晃眼了,”云無恙純樸一笑:“一抬頭真耽誤我的學(xué)習(xí)?!?p>  賀婧:“……”

  你學(xué)哪門子習(xí)???

  被嬌縱慣了的七皇女瞬間就變了臉色,身邊的幾個皇子也跟著站了起來。

  江佑理一看和沈明珠也站了起來,他扭了扭手腕奶兇奶兇的:“怎么著?想打架就出去堂堂正正打,我才不會允許你們欺負(fù)云姐姐?!?p>  兩隊(duì)人馬正一觸即發(fā),后面淡然翻著書冊的柳消閑突然開了口:

  “簫先生要回來了?!?p>  此話一出,兩邊瞬間熄了火。

  沈明珠神神叨叨的拉著椅子回到了位置上,懷念起了自己的煙斗。

  七皇女看起來也十分忌憚國師,表情生硬的作罷。

  不多時,確實(shí)從外面進(jìn)來了個人,卻是一位儒雅溫婉的女人。

  學(xué)堂一共就兩位老師,一個簫朔月,另一個就是蘇少師。

  蘇少師聽說是有名的才女,甚至為皇上出謀劃策過,與皇上似乎是知己一般,二人卻沒有男女之情。

  蘇少師人如其表,說話也軟軟糯糯的,在她的課上這幫學(xué)生們總算活躍了起來。

  比如一向聽不了課的沈明珠,正趁著蘇少師轉(zhuǎn)頭光明正大給她扔紙條。

  云無恙:“……”

  祖宗啊,你是一點(diǎn)閑的時候都沒有?。?p>  她打開紙條一看,龍飛鳳舞一行大字。

 ?。勰愫统淌Sooxx了沒?他看上去就挺會……]

  云無恙:“……”

  她呆滯了一瞬,馬上耳根爆紅把這個燙手山芋團(tuán)吧團(tuán)吧藏進(jìn)了袖子,然后看向沈明珠:“?!”

  沈明珠花枝爛顫的挑眉,一臉我懂,我都懂。

  云無恙:“……”

  你懂了什么啊到底?

  就在二人“眉目傳情”之際,蘇少師的聲音輕輕道:“請……沈小姐回答下我剛才的問題好嗎?”

  報應(yīng)來了。

  沈明珠一臉懵逼站起來之時,云無恙一面忍不住嘲笑一面幫她翻書。

  還沒等她翻到,江佑理就出來救命了。

  他舉了舉手:“少師!這塊金子已經(jīng)在閃閃發(fā)光了,你為什么要把那塊磚叫起來?”

  蘇少師一愣,差點(diǎn)被這虎逼嚇得咬了舌頭:“那,那請江小公子回答吧,沈小姐請坐?!?p>  沈明珠坐下后,朝江佑理感激的送上了一顆愛心。

  云無恙一下子就想起了一句話:

  你是我的神。

  

兔頭小眠

一句話,松林齋養(yǎng)不出閑人(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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